瘦猴明显喝多了，拍着大腿道：“就是这般的无敌，传说仙界无数至尊下令，要将他永远困在凡尘宇宙……话说回来。李道友颇有些衣轻裘的气质，以金丹境界打跑了化神星主，打废了一星皇族，霸气！”

“也不行，喝多也吐！”李默连忙谦虚：“再说衣轻裘的接班人也太多了些，俺可不想去排队。哈哈。”

三人都哈哈大笑，伴之的是又一声突兀地闷响，李默示意外面道：“总撞灵，没问题吧？”

乔大枪摇头道：“应该没事了。虎洋基本都易主了，虚无封锁不会出现正规军，顶多是些微的海盗。就算是正规军又怎样，有我乔大枪，在虚无之中老弟你绝对没有任何的危险。”

李默喝得脸蛋红扑扑，只觉这一胖一瘦都挺“爷们”，非常对胃口。加上也喝多了，随口说道：“乔兄，我其实也有件遁虚无灵器，刚才是生出器灵了，此来本是要找你带一带的……”

乔大枪也有点喝多了，将酒瓶子一放，搓着手道：“没问题呀，拿来拿来。都是兄弟，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直接分他点航船灵念，就够你的器灵笑傲江湖了。”

李默连忙摆手道：“不用，用不着了。我那灵器比较强力，从前的器灵竟留下些航船经验，现在新生的器灵已经成熟了。”

乔大枪愣了愣。挑大拇指道：“这机率可不高。道友能遇上可真是气运不俗呀！”

“唉，什么运气不运……”李默摇头晃脑，端到唇边的酒瓶忽然顿住。神海一震，顿时清醒了些。亏得乔大枪提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貌似是忽略了一些东西。

天地间最难保存或束缚的东西，毫无疑问就是灵魂意念了。骷髅头骨球中有老器灵的灵念残留，这种概率实在不是很高呀！

他现在的见识也非一般了，扳着指头算了算，只有三种可能性。

第一种可能是因为遁虚无灵器的器灵比较宝贵，或许某些遁虚无灵器会设置保险阵法。比如灵器重伤将死，器灵也将要消散时，器灵的航行经验还会被那阵法保存下来？

只是这种可能性低到可以忽略。大概就是你会因为自己新买的电脑cpu可能会烧掉，而加装个备用cpu吗？

第二种可能性是。灵器伤而不死，长久蹉跎消散了部分灵念，还剩下一些和航行有关的本能留存。

这种可能性说实话比第一种还不靠谱。就像一个人都死了，灵念记忆也在一点点消散。假如将这个过程放慢上万倍，并且在某个时候将此人救活，鬼才相信他差不多把什么都忘了，却完全记得从小到大学过的文化知识。

或者说一把纸牌着火了，恰好烧剩一张完整的红桃……可能性是存在的，只是概率比中彩票还夸张。

最后一种可能是通过类似灵魂武装的奇物长久保存灵念。比如一件灵器将死，其主人见救不过来。便让那器灵将航行经验一类留存，然后自己消散掉……

相对来说，这个的可能性最大。只是李默不禁想问：在这个扭曲漫长的故事里，那个主人公为什么不把器灵整体性地保存下来？

乔大枪和瘦猴见李默端着酒瓶发起了呆，一起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