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又抱拳答道:“小子胡闹,让岳师伯见笑了。那谢惊鸿正是小子的化名,至于琴技乃是从刘师叔处学得的。”
岳不群呵呵笑道:“以前和刘师兄见面时,便知道刘师兄琴艺无双,现在更是培养出了贤侄这种琴道高手,当真是可喜可贺。至于胡闹嘛,正是那句人不轻狂枉少年,贤侄少年得意,长剑古琴正是少年扬名时。”
看着林平之一副不敢应话的样子,岳不群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贤侄当知道明年三月的‘五岳会盟’,贤侄可先在华山住下,我让冲儿带着贤侄到处看看华山的景色,想来不会差衡山太多。等到了明年三月,贤侄再与莫师兄一处参加此次五岳盛会,然后在回衡山也是不迟。”
林平之又拱了拱手笑道:“如此多谢岳师伯了,不过家中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小子去西安解决。小子想在华山先住上几日,然后就起程去西安,等到了来年三月,小子自会重上华山,来拜见岳师伯。”
岳不群闻言说道:“既然贤侄家中有事,自当前去解决,要是有需要自可来我华山,要知道我五岳剑派乃是一家之人。”林平之又道了声谢,便跟着令狐冲出了有所不为轩。令狐冲领着林平之到了一个精舍门前,对林平之说道:“阿林你便在此屋暂住,可先将东西放下,跟我去饭堂用饭。”
林平之点头答应,进屋将包裹放下,然后换下了一身灰尘的衡山淡蓝色弟子装,穿上了合体的月白儒袍,便出屋跟着令狐冲向饭堂行去。到了饭堂,林平之看到已经有不少的华山弟子在座,就等着岳不群夫妇和令狐冲了。二人进来时,在座的众人都同时看向林平之,弄的林平之心中一愣。
令狐冲拉着林平之坐在上首,然后便给林平之介绍了各人,一脸沧桑可以当爷爷的劳德诺,眼神精明身形魁梧的梁发,还有就是长相厚道的施戴子,老五高根明,六猴儿陆大有,此外就是老七陶钧、老八英白罗是两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弟子。还有几个女弟子是宁中则的徒弟,也是年龄大小不一。最让林平之注意的也就是十五岁左右的岳灵珊了,小丫头虽小,但已经出落的一副美人胚子了,两个眼睛圆圆的灵动之极,看道令狐冲介绍众人完毕,便先开口对林平之问道:“听六猴说你便是以精忠报国曲闻名的谢惊鸿,他还说你千里追杀田伯光,然后又打跑了塞北名驼木高峰,之后便奏出了一曲豪气冲天的刀剑如梦,这些都是不是真的啊。”
林平之闻言苦笑,心想你问这么多,我答哪句啊。看着眼睛炯炯有神,不准备放过自己的岳灵珊,林平之笑着问道:“那师妹你又知不知道,当今天下谁才是曲赋第一啊?”
岳灵珊翘了翘鼻子,笑道:“哈,你考我啊,虽然大家都说你的琴曲无双,但我还是认为当今天下首推琵琶大家彩虹仙子。”
林平之笑道:“然,我下山的路上还有幸聆听仙音,见过彩虹仙子的真容呢,她的琵琶曲当真不是在下能比得了的。”说道后来林平之脸色转暗,又想到了现在还生死不明的重楼。就在岳灵珊缠着林平之问彩虹仙子好不好看时,岳不群和宁中则一起走了进来,终于可以开饭了。
之后的日子林平之过得快乐而充实,仿佛又回到了在衡山过着那无忧无虑的日子。岳不群特批令狐冲给林平之当全程导游,令狐冲便带着林平之四处乱转,当然身后也跟着岳灵珊和陆大有。有时林平之和令狐冲动手过招,另两人在旁边看着。有时几人在山间嬉游,烤几个土豆来坛好酒,或是看看华山的雪景。缠不过岳灵珊时,便给她讲上些天龙或是神雕的故事,让他们也知道了什么才是当世最绝顶的神功。有时林平之拉着令狐冲跑到思过崖上喝酒,装着耍酒疯在洞里瞎折腾,但到底还是没打通那刻着剑法的山洞,只能让林平之在心底大发感叹,这真是命啊。
这日正是林平之临行的前一天,令狐冲和陆大有、岳灵珊都在林平之的小屋中烤火,每人都不说话,希望分别的时刻不要降临的太快。林平之也是心有感慨,这几人与自己真情相交,不含任何杂念,自己也已经当他们是不错的朋友了。
长出一口气,林平之站起来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前些日子里你我多番较量,但都没出全力,明日我就要下山了,这回我们便全力出手,也让我看看令狐你的功夫到底高明到了什么地方。”之前林平之与令狐冲在思过崖上多番打斗,希望可以引出风清扬,不说让老头教上两手功夫,就是见见偶像也是不错的,但到底还是没见着人。
令狐冲不愧是原著中,五岳剑派二代弟子中剑法的第一人,功夫比之晓峰宋金还要高些。内功已经有所小成,剑法严谨中有着变通,本人的领悟力更是绝佳,一开始林平之还能用重剑配合内功欺负欺负令狐冲,但用了几次后,令狐冲就抓住了林平之变招不灵活的缺点,逼得林平之险象环生。这次林平之向令狐冲邀斗,就是要拿出点真功夫来好好的虐一下令狐冲,省的以后等他学了独孤九剑,就搞不过他了。林平之对令狐冲还是有些小嫉妒的,有时还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令狐冲,蝴蝶效应,蝴蝶效应,学不成九剑,学不成九剑。
令狐冲听了林平之的话也是豪气顿生,饮了一大口酒,说了声好便提着长剑先走到院中,他知道林平之的功夫要强过他不少,但面对强敌便被夺了心志可不是他令狐冲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