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您听说过伍子胥吗?”
“啊!”李虹显然还没适应肖楚那跳跃性的思维方式,怎么好好说这话,一竿子支到春秋战国去了,“听~~~听说过啊!怎么啦?”
“伍子胥不就是一夜白了头吗?其实我和他一样。”
看着肖楚一本正经的样子,如果放在以前,李虹没准儿就信了,不过看了他刚才在教室里的表演,她知道肖楚一定又是跟她这儿扯淡呢。
想到这里,她也轻松了下来,刚刚两个人之前的气场让她觉得有些压抑,还是现在这种感觉好:“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因为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也像伍子胥那样一夜愁白了头,然后为了去染发,所以就旷了两天课。”
见李虹居然开始调侃他,肖楚也笑了:“没错!只不过伍子胥是为了帮父兄报仇才发愁,愁的自己未老先衰,我和他不一样,我这是为了发愤图强,从今以后打定主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决定削发明志。”
“胡说!人家都是剃光削发明志,哪有像你这样的,给自己剪了个这么帅气的发型,说,是不是青春期,心里萌动,有什么不好的想了。”李虹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大错误,这里可不是她的大学校园,她现在是一名人民教师,而站在她面前的可是她的学生,想着脸又不禁一红,赶紧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总之逃课就是你不对,还有下次再想明什么志的话,就把头发剪光,来一个真正的削发明志。”
“那可不行,老师您没听说过,身体发肤手指父母,不敢轻毁,孝之始也。这可是孝经上面说的,您不会是想让我当个不孝子吧!”
一见肖楚又要开始忽悠,刚刚又看了肖楚的表演,甚至他力深厚,李虹知道再让他说下去,自己也得被绕进去。赶紧端茶送客。
“行了!行了!别和我这儿贫,快上课了,快回去吧!”
“老师再见!”
肖楚见李虹放行,赶紧转身就逃,真正做到了一溜烟儿。
谁知到刚从李虹手下逃生,回到教室他又被人给围上了,宿舍的几个兄弟(小凤仙儿还是姐妹)围在他身边七嘴八舌的议论起他刚刚差点儿把教导主任给气晕了的丰伟绩,只有王洋不爽,大声谴责他没义气,无赖好人。
正说着,白芸突然走了过来,晃着她那对巨型,差点儿把这几大淫男的眼睛给吸出去,最夸张的阿拉蕾口水都要流到脚面上了。
白芸把王洋等几人挤到一边,好像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根本对她就没有影响,阿拉蕾还趁机在白芸的伟岸挺拔上蹭了一下,把这小子陶醉的魂儿都没了。
往肖楚面前不丁不八的一站,双手叉腰,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只是面带桃花,看的教室内一众猛男飞流直下三千尺。
只是在肖楚的眼里,白芸怎么看都像是鲁迅先生笔下的豆腐西施。
“有事儿!”
虽然肖楚也像很多男生那样在前世很是迷恋过白芸那火辣的身材,但是了解了她的放荡之后,肖楚还是决定敬而远之,有的女人最好还是一辈子都不要碰的好。
“什么事儿?”白芸眼底闪过一丝妩媚的笑意,“你莫名其妙的把我的书给扔出去了,还问我什么事儿!”
“一时手痒!一时手痒!”肖楚有些尴尬的说。
“这就完了?”白芸一瞪眼,更显得风情万种,肖楚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她爹妈从小是怎么教育她的,把她教育的这么祸国殃民。
“那你还想怎么样?”肖楚摆出了一副人死鸟朝天的大义凛然。
“怎么样本小姐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说完转身,扭着腰风情万种的走了,走了还没两步,突然转头看着肖楚,笑了一声说,“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