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铠甲缺乏魅力,更与少女的形象不匹配。
越是不知污垢为何物的处女,令其堕落之时则更应饰以纯白的盛装。
“……哼哼,真倔强。就算你的意志再如何拒绝,那作为servant而创造出的身体是不同的。你也明白令咒在一点点地侵蚀吧?再不用一日你就为我所有了。现在投降屈服不是轻松得多吗?”
“唔、嗯……!”
苦痛中带着反抗的声音。
即使理性已经消融,saber也不会向caster屈服。
正如caster所言,会与这折磨顽抗至肉体被令咒支配的最后一刻吧。
caster带着憎恶与愉悦的视线望着少女。
只要她愿意,让saber陷落只是一瞬的事。
只为反抗一个令咒就令saber失去了自由。
那么,无法违抗第二个令咒是显而易见的。
不需经过如此折磨,saber也会成为caster之物。
“呜……,哈,啊!”
然而她不会做这么没有无趣的事。
正因为是可爱的玩具,就应花多点时间去调教。
对caster来说,saber无论容姿还是能力均是一级的道具。
如此珍贵无匹的宝石,精细地把玩是理所当然吧。
“……是呢。用令咒支配身体就无趣了。我要你自愿地成为我的servant.……对,不是身体,而是先破坏你的心。”
caster用妩媚的目光盯着白色衣装的少女。
一想到如何蹂躏那雪白的肢体,将其变为只为追求快乐的奴隶,就连圣杯的事也几乎忘记了。
把那少女变为卑贱的性-奴。
当然,不会做出夺去其纯洁之类的暴殄天物之事。
难得是处女。
那就让她终其处女的一生,同时赐予其沉浸于快乐的身体。
想象那永远无法得到满足,却比谁都更贪婪地对性渴求的少女之姿。
她歪起了嘴角。
“在做什么,caster.”
突然,背后响起了不带感情的声音。
“!?”
慌忙中转过身来。
圣堂之上。
通往地面的阶梯,有谁缓缓地往下走来。
阴影中浮现的,是有如幽鬼一般的瘦削身躯。
既无足音亦无气息。
面对着地板上延绵的血迹与被拘束的少女,男子面无表情地降到圣堂的地面。
“宗一郎,大人,你不是应该留在据点里吗?”
caster的态度一变。
从沉醉与焦躁与愉悦这双反的感情的姿态,摇身变为严肃谨慎的servant之貌。
“与那无关,caster我问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葛木宗一郎的声音没有变化。
然而这不带抑扬的语调,却比任何号喝更有迫力。
不带感情的声音有如明镜。
罪之意识。
越是心中有愧之人,对这声音便越是畏惧。
就像并非受到葛木这个人,而是受到自己本身的质问。
caster手掩胸前,一五一十地报告了。
对着这人,她绝不可以说出虚伪之辞。
“昨日,从某名为卫宫士郎的master手中夺得了servant.……由于archer到来,卫宫士郎逃脱,之后,为了得到圣杯的‘器’而袭击了教会,杀死了管理圣杯的神父,但圣杯的所在依然不明。”
“不回来是因为没有找到圣杯。……唔。确实是不易夺得的场所。然而关键之物没有找到,再久留也是无益。”
葛木的言语不带任何责备的意味。
然而,caster却感到无比羞耻。
虽把知道圣杯下落的神父杀死,却未能令圣杯到手。
再加上,不得不隐瞒的独断行为也被主子得知。这不是失态还能是什么。
“状况已经明白。能说明理由吗,caster.”
“……非常抱歉。但是,这一切均是为了master您。我的目的只有令您取得胜利,仅此而已,再无其他理由。”
“……”
长长的沉默。
“那么,我们便不能离开此地了,你一个人并不适合战斗,我会留于此地到收复saber为止,你需要护卫吧。”
“啊,不、不敢,岂敢劳烦master.不借助master之力也有手下,圣杯的探索也不需花费时日。而且,这里是危险之地。要确保您的安全。”
“的确。然而,那样我的目的就无法达成。”
“宗一郎大人,那实在。”
“赶快。找不到也就作罢。成果不重要,你只要得出结果就行。”
简洁地说道,葛木转身走上阶梯。
“……”
caster只能呆然望着他的背影。
然而,事有不逮——
“轰——”
孤寂的黑暗在瞬间被打破。
地下室的大门被带着轰鸣的闪光直接撕开,木屑和灰尘纷扬的落下。
背对着迷蒙的阳光,一个看上去相当娇小的人影从台阶上缓缓的走了下来。
“有意外收获呢……你居然在这里,c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