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圣火之术,将人烧成飞灰,只剩下头颅,没有血溅出。!。并且头颅在圣光的支持下,不立刻死去,这一切简直如噩梦一般。
在地咕噜噜滚动的阴阳教女,这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目光中满是惊恐,她想喊叫,却出不了声。
“你是圣殿的狂信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当众杀人,还有没有王法。”邪火教尖嘴喉腮的男子指着依曼,凛然质问道。
他的勇气,来源于对圣殿信徒惯性的认识。圣殿从来是讲道理的,以说教方式传教,他心里估计,狂信徒铜币当街杀人,只是一时冲动所为。
依曼面色非常冷静,摆摆手道:“不,你说错了两点,第一,这不是光天化日,太阳已经落山了。第二,今日是各教派显示神迹之时,我所做的,与你们经火祭祀孩子是一样的,展示神的大能。”
“强词夺理,竟然能自圆其说。”邪火教的女子夫唱妇随。
依曼忽然意识道,不必和这些人讲道理,毕竟比起口才来,他未必是这些善于坑蒙拐骗邪教徒的对手。
“你说的太多了,去追寻阴阳法王。”依曼向两人一指,两点光球飞了出去,圣火从天而降,邪火教的夫妇,身躯纷纷化作飞灰。
又是两个头颅在地滚动,依曼看着围在四周的邪教徒们,拍拍手的灰道:“谁还愿意追随阴阳法王,出声示意一下。我一定满足你。”
原本你一言我一语的邪教徒们,无不呆若木鸡。他们没想到,原本迂腐得有些好笑的铜币,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干净利落,残酷无情。
面对杀人不眨眼,又蛮不讲道理的狂徒,没有人不害怕。
许多邪教徒的腿肚子都在打颤,支撑他们没有逃走的信念,是因为四周围着原来越多的贵族和百姓。
再穷凶极恶之人,也至于当着众人,将众教徒一网打尽,他们还是高估依曼的善良了。
有那反应敏捷邪教徒,立刻有了对策。
魔陀派的笑面佛向人群中使了个眼色,混在其中的魔陀教徒顿时会意,高喊道:“不好了,圣殿的人杀人了,大家快……..”下文没有了,一道圣火从天而降,那做普通人装扮的魔陀教徒,只剩下了一个头颅。
每年的青苗祭祀,邪教徒们施展邪术,献祭无辜的生命,甚至用邪术互相算计,杀伤其他教派祭祀。所以死人并不稀奇,这甚至是青苗祭吸引人之处。
但敢于明目张胆,对看热闹的“百姓”动手的,这还是头一遭。
围观着的贵族和百姓,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少数人看到地咕噜噜的头颅,兀自张嘴发不出声音,无不心惊胆颤。
“我说过,出声者,就让他去追寻阴阳法王,观众也算在内。”依曼的声音不大,却深深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带着一种慑人的魔力。
一双双惊慌失措的目光,在四周闪烁,不知道谁带的头,众人呼啦啦的四散奔跑。
依曼的手在空中一点,四周的空间,产生一股奇特的黏力。众人跑呀跑,累的气不接下气,却发现依旧在原地。
这是神秘的空间力量。
“我所演的戏,没有观众,这怎么能行呢?”依曼轻蔑的一笑,一招手,圣剑“忍耐”落入他的手中。一眨眼间,那宝剑已经不见了影子。
依曼的目光,盯着魔陀派的笑面佛,看得他满面惊恐:“刚才你的眼色使得不错,你知道么,人生在世,肉身是一种拖累。你看他们这样,只剩下一个头颅,多么自在呀。”
笑面佛的一张圆脸,无比的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铜币大侠,我该死,我该死,求你大人大量,饶恕我。对了,经不是说,要饶恕罪人么?我,我,我愿意皈依圣殿。”
“哦,皈依,这很好,那么你们呢?”依曼的目光,在周围的邪教徒面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