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里,吃喝拉萨都要在曹府,还要有两轮和尚轮班。
没客气之言,旦丁放开胸怀大吃起来。
吃好之后,抹了抹嘴,旦丁发现,做个小偷其实很幸福,刺激不说,而且吃东西免费,拿东西还一本万利。
吃饱喝足,打个饱嗝。
“杀人去了”。轻声喃喃着,旦丁将要走出厨房时,门外,踏踏的脚步声传来。
跳上房粱,旦丁看清了进到厨房的都是些什么人。
光头,戒疤。
是七八个和尚,有老,有少,有胖,有瘦。
其中最老的已是古稀之年,最小的才只有七八岁。
厨房里,旦丁吃的,都是名贵的,好吃的,留下的,都是粗食杂粮,也就是,十几个大膜馒头。
“师父,你看,他们竟然拿这些东西来招待我们,我找他们评理去”。一个气盛的年轻和尚一脸气愤的看着凌乱的餐桌,就要夺门而出。
“你着相了,惠橼”。
“师父,不是弟子着相了,是他们太过分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吃到肚子里,最后拉出来的不一样是黄的吗?你说是吧,师父”。插嘴的是一个丰满喜庆大肚子的胖和尚。他拉着惠橼,稳重有力,身上散发着祥和的气息。
惠橼撇了撇嘴,但没有去反驳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大师兄的胖和尚。
“吃饭吧”。
听着老和尚的声音,其它和尚争先恐后的跑到桌上,拿起馒头吃了起来。
只是,在房粱上的旦丁惊的一身冷汗,这个老和尚的声音,如一记灌顶的钟声,在耳边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响着。
心神剧动,旦丁险些从房粱上掉下来,幸好,腰间的小木菲刀传来一丝凉意,让旦丁稳定住心神。
一脸惊恐的看着下面的这个老和尚,好恐怖的老和尚,好恐怖的修为。
不在阿晓的师父,斧头帮的副帮主之下的老和尚。
我只能在这里发抖吗?
旦丁心里沮丧有之,更多的,是渴望。
等这群和尚吃饱喝足走出厨房,旦丁才从房粱上下来,拍拍胸口,胸前胸后,已全是冷汗。
老和尚很恐怖,他之下的一群和尚也同样恐怖。
除了那个叫惠橼的和尚外,其它和尚都发现了自己。
什么时候,高手这么多了。
是我进步的太慢了吗?
旦丁咬紧嘴辰,也要走出厨房时,在刚刚老和尚坐过的位子上,看到了一本书。
拿起一看,《金钢经》。
撇嘴,这和尚是叫自己少做杀戮吗?别开玩笑了,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妹子,天下人,我都可得。就算是天,我也捅个洞出来。
就要扔掉时,旦丁一想,这不就是最好的草纸吗?扔掉多可惜呀。
收好,旦丁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