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尔先生,校长现在要见你。”修女嬷嬷解开绳结,带着我走过墙壁,墙后的校长室不是邓布利多的那样滑稽有趣,更像是一个麻瓜总裁呆的地方,一个黑色的大办公桌,墙壁上挂着历代校长的肖像画,角落里有一个书架,上面放着一些黑色或者银色的巨大书籍。
修女嬷嬷解除了我身上的魔法,对着桌子后签写未知文件的马克西姆夫人说道:“校长,杜雷尔先生带到。”说完退到一边站着。
马克西姆夫人抬起头,大大的眼睛从镜片后看着我,眼神就像是利剑一样,她平静的说:“坐下,杜雷尔先生。”桌子对面出现了一个椅子。
我不怯场的做到椅子上,没有一丝的慌乱,说:“马克西姆夫人,请问我的朋友格尔德去哪里了。”我紧盯着马克西姆夫人,马克西姆夫人眼里有一丝笑意。
“杜雷尔先生,你可以放心,海德里希先生现在正在上课,”听到格尔德没事我松了一口气,马克西姆夫人端起像是木槌一样的水杯喝了一口说道:“我已经从你的同学和海德里希先生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效率真快),我也很高兴的通知你德拉库尔教授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晕迷了过去,这件事情最大的责任是德拉库尔教授,我们会对德拉库尔教授做出惩处,”校长的英明让我很高兴“不过,一个攻击自己教授的学生,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如果别的学生也效仿,那我们布斯巴顿就不必开了,所以你,杜雷尔先生要关一个月的禁闭,这个学年的结束后,我会帮你找一个好些的学校的。”
马克西姆夫人对我的处理很公平,我跟着修女嬷嬷去禁闭室接受惩罚,路上碰到不少刚刚下课的同学,她们都用看烈士的眼神看着我,这让我浑身不自在。我们来到一个独立的塔楼,这个塔楼在我们学校还是比较出名的,从建校开始就流传着这个塔楼闹鬼的故事,我倒是不相信,因为有女生的学校就有鬼故事,布斯巴顿每一处都在女生嘴里闹鬼。
“杜雷尔先生,饭会准时送到的,希望你在这里过的愉快。”修女嬷嬷打开了锁着的大铁门,生锈的铁门发出吱嘎的声音,门开的瞬间我感到了一股冷风,我看着修女嬷嬷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大踏步的前进,人生自古谁无死,一个杜雷尔死了,千万个杜雷尔站起来了。
咣当一声,门关上了,塔楼里燃起了幽兰的火光,没有通向上方的楼梯,只有十步左右的空间,这里看不到一丝阳光,一地的枯草就是我的床铺,该死的,连个马桶都没有让我怎么方便,我愤怒的踹了一下墙壁,除了生疼的脚趾,我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只不过是一天,我就有发疯的趋势,幽兰的火焰不能带来温暖,只有塔顶上的一个小窗有着一线光芒,每一个书的主角都会在这样的环境里得到天大的好处,我翻动着枯草,希望能找到吸星大法这样的神功,敲打每一块砖,期待一个通往外界的密道,失望,还是失望,我像是关在罐头里一样,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第三天,不知从哪钻出了我第七次的牢饭,我成了一个虔诚的教徒,不断祈祷着,向漫天神明许下立刻放我出去后的无数好处。一到风起的时候,整个塔楼就响起哀鸣的声音,我疯狂的掀起一片片枯草,疯狂的后果就是我的双手变的血肉模糊。我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跳着高的骂娘,敲击地面的梆梆声是我的音乐,这是我第n次问候德拉库尔教授的祖宗十八代,啪啦一声,地面碎了,我掉进了一个大洞里,我闭着眼说着f打头的英文。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个灰白苍老的老男人的幽灵,“鬼啊!!”
我停下疯狂的叫喊,看着用很有兴趣目光扫视我的幽灵,还没等我开口老男人说话了:“年轻的杜雷尔,你真像我一样英俊。”他唠唠叨叨的讲起了自己多么帅气,当年多么风光。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杜雷尔家族的姓氏?”我打断了幽灵的长聊,历代杜雷尔都有肖像画留在家族中,我真没有看见过像这个幽灵的画像。
幽灵尴尬的挠了挠头说:“我做了一个,不,是一些荒唐事被赶出了家族剥夺了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