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我从禁闭室走出的时候阳光让我的眼睛红红的,一个星期的禁闭让我错过了圣诞假期的开始,也错过了圣诞的第一场雪。整个帐篷区只有我那个淡蓝色的帐篷孤零零的立在那里,看来格尔德得到了家族的原谅,要不然这个逃婚的家伙可不敢回家。
我的帐篷前面堆放着几件被白雪覆盖住的礼物,来到这个世界十二个年头,我却没有几个熟识的人,这也算是一份特别的悲哀吧。我简单的翻动了一下,华生给我送来了一张写满了重新恢复关系的贵族联络单并且标注了哪些家族有适合我的女孩,瑞安兄弟送给我一套精心整理过的花花公子却都是按照他们的眼光挑选的上下都是大的那种,格尔德的礼物是一份海德里希家族的收藏品,一把锐利的长剑,淡蓝色的剑鞘上镶嵌了不少珍贵的宝石,我想穷的时候可以把这把剑卖了换点东西。
圣诞假期选择留校的学生只有十几个人,每次进餐的时候大家都围绕在一个圆桌上,各自吃着东西没有太多的交谈。庭院里积满了白雪,只有我一个人孤单的堆雪人或者做几个雪球攻击下路过的傀儡。
无趣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圣诞假期就这样要结束了,我在返校前的一天来到了位于山上的镜湖,镜湖是一个平静的湖泊,阿尔卑斯山的雪水创造了这个平静的湖泊,异常平静的湖面,哪怕我扔进几个石子也不能荡起小小的波澜,我站在湖边,可以看到远处闪着晶莹的城堡,很美的景色,我真想照下来或者买下这片地方留给自己欣赏。
一个小黑点从远处走进,那一身黑色的修女装让我心惊胆颤,我急忙躲起来,我现在可不敢去挑战修女嬷嬷了,小黑屋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修女嬷嬷走到湖边,拍了三下手,清脆的掌声在这个宁静的清晨格外响亮。掌声静静消失在远方,镜湖变得沸腾起来,无数泡泡从镜湖底冒了出来,一个巨大的黑色影子浮了上来,我差点吃惊的发出生硬,镜湖底下竟然生活着恐鳄这种应该早已灭绝的生物,二十多米长的身躯在水里显得十分灵活,它只是拨动了几下尾巴就来到了湖边。
“我可怜的孩子。”修女嬷嬷摸着恐鳄的短吻说道,我第一次听到修女嬷嬷竟然能用那么慈祥的声音说话,“我可怜的孩子,你再忍受下,只要再有一点时间,妈妈就能给你找到一个完整的肉身,他不会有第三次机会的。”话语中的寒冷超过了这个冰封的世界。
恐鳄听到自己要得到一个人的躯体十分高兴,咧开大嘴嗷嗷的叫着,尾巴拍打着湖面溅起了一片水花。我浑身发抖,两次逃脱?我不正是两次遇险么?从上次的夺走我魔杖的表现来看修女嬷嬷十分强大,修女嬷嬷提到复活,而要让人复活需要不仅需要施术者强大的法力还需要一个完整的灵魂,难道恐鳄巨大的身体里生活着一个人的灵魂?!这个结论让我震惊,几千年来无数法师都研究过复活术,根据史书的记载能让一个死人完整复活的事例是没有的,最成功的也是变成一个半活人,hp中伏地魔并不算是真正的复活,因为伏地魔在活着的时候就做了大量的准备,这些准备中有些对他起了作用保护住了他意识,他做出来的魂器更像是一些试管胚胎,能通过吞噬心灵力量来达到复活的目的,这些复活体只是有着一段残存的记忆,在没有主体意识前跟半失忆差不多脆弱的可怜。
修女嬷嬷结束了跟自己孩子的交谈,缓步走回了城堡,躲藏起来的我多次确定安全后才赶回帐篷。地球太危险,我还是回火星吧,我在帐篷里来回走着,脑子里乱哄哄的,布斯巴顿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好,危险伴随着我,暗影里可能是等待着我的修女嬷嬷,一不小心可能就送掉了自己的小命,收拾东西逃跑?要逃过一个强大黑巫的监视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也有可以媲美的实力,现今我只能留下来,想办法活下去,华生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总是联系不上。
我拿着笔不断着写下可能活下去的方法又一个一个让我划掉了,我疯狂的揪着头发,要是有一份活点地图就好了,活点地图在hp也是派上前五的强大道具,连邓布利多都不能察觉到侦查地图,可惜只能在霍格沃兹使用,要不然也是一个逆天神器,想到活点地图我灵光一现,我是什么人,穿越者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点子,我想起魔兽世界里萨满的岗哨图腾,只要找到合适的材料,配合相对应的符文创造出岗哨图腾不是问题,感谢暴雪啊~我飞奔到图书馆查阅各种书籍。
圣诞假期结束了,学生们陆续回到了学校,格尔德拉开了我的帐篷想跟我聊聊圣诞的故事,他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我的帐篷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木头雕像,帐篷里一股难闻的药味,格尔德感觉自己来到了非洲某一个萨满巫师的家里。
全神贯注投入到保命工作的我没有发现格尔德的到来,我的帐篷设置过识别魔法,没有被我允许的人是不能进入我的帐篷,我的帐篷也很高级一个巨龙也不能一次性摧毁。我将翠绿的草汁慢慢的滴入一锅沸腾的黄色药水中,一只大手拍到了我的肩膀,惊吓的我一下扔掉了试管,试管掉入锅里彭的一声爆炸了,难闻的黑烟刺激着我的鼻子跟眼睛,我们急忙跑出帐篷。
瑞安兄弟站在我的帐篷前,显然也是要进来问候下寂寞度过圣诞的我,我跟格尔德形象让瑞安兄弟想起了烤焦的姜饼人,爆炸的头发,乌黑的皮肤,完整的面具也出现了碎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