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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五次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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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才发现居然没有更新,昨天我点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发上来,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浏览书评,还没有看到呢,真是……)

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观察卫宫士郎一伙人,看看他们的下一步方针,一旦有变动的话,那就把消息传递过来。在他们想出下一步棋,并付诸实施的时候,步步观测,直到他们和caster的决战结果出来之后,会有新的指令下达。

如果没有变动……在他们一伙儿完全无计可施,想不出任何哪怕一种可行的击破caster一方的策略时,再出现。与他们联手,有交换条件的情况下,合伙击退caster。之后,会有新的指令下达。

这是他的master,言峰绮礼的命令。

于是乎,lancer才会在这里,跟个松鼠一样的蹲在树上,无奈的眺望着远处的住宅。

虽然远坂让rider呆在卫宫宅的顶上监视四周,但是rider生前并不是战斗的英雄,而是神化的人物,即使有很强大的力量,但是作战经验,以及这种好像监控一类的工作并不是很擅长。

她完全是靠过人的视力,以及身为魔术师的敏锐感觉,来查找周围空气中的每一丝魔力的异动来判断是否有什么事。servant是灵体,本身就是魔力的混合体,即使灵体化也会有细微的波动,会被同样是servant的存在所察觉。除了一个类外,就是assassin,可以完全隐藏气息,让同类无法察觉。

lancer虽不会气息切断,但是他依旧没有让人发觉过。至于原理很简单。

他灵体化之后,通过魔术隐藏自己的气息,但是肯定是无法完全隐藏的,所以,他自己的气息露出变得微小,就好象是某种动物――18咒刻,rune魔术的其中一项运用原理。本来他是不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靠近的,要过去当然是要正大光明了,只是现在是因为master的命令,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他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住宅区,有很多住户都养了些小动物,猫啊狗啊的。rider曾经感觉到过这些小动物的气息,但是没有在意。将自己气息压小,lancer一点一点的接近了这个地方,最后,找到了现在这个完美的监视地点,一坐就是一两天。

可以说,rider不在乎小动物的气息,也让她产生了破绽,如果她能过在乎那些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弱小气息的话,就会发现,有一个小小的,好像吉娃娃狗那么点大的气息,一点一点的,一直在靠近,而且这两天一直都停留在某个不是居民住宅内的地方。

lancer这两天一直蹲在树上,就像一只老猴子,忍耐心中烦躁的同时,还要注意别人的一举一动,真是人生莫大的痛苦。可是,虽说是让他监视卫宫士郎他们的行动,但是他们一直呆在屋里,有什么行动想要得知也不容易,尤其是言论之类的。lancer呆了两天,也只是远远眺望。所幸的是,在通过他们客厅,厨台那里有一扇小窗户,从哪里可以看到士郎家的客厅中央,士郎他们更是喜欢吃过饭之后再那里开作战会议。

不懂唇语,也没有能够听到一千米以外声音的能力,他只能够通过自己还算可以的视力看看里面的情况。里面的那些人曾经讨论过什么,好多次,而且还有过争执――当然,这是单方面的,基本上都是那个两束头发的红衣小姑娘产生的。

别看库丘林是骑士,但是他也是一位精通古代魔术的人才。现代的魔术师可以通过魔力魔术强化视力,或是将自己的眼睛变成魔眼。而他那个时代,也有类似的技巧。当然,他的眼睛倒是做不到跟archer的那么变态了,但是一公里的范围之内,不多不少,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了在客厅进行会议的时候,有两次,那个小姑娘一副强势,力排众议的样子,似乎有了什么决定。而且,似乎就是她的发言最多,好像很有韬略似的。让lancer对她很感兴趣。

今天早上,那个小姑娘带着另一个更小的白发小姑娘,到了那个木头大空屋里面,似乎是要做什么,可是她很快就走出来,然后一脸凝重的等待,也不知是让里面的两人干什么重大事件。不多时,又一个圆脸小姑娘出现了。

“哦哦,悄悄话啊”枪兵剔着牙,很有兴致的看着那那个自发小姑娘和她吵架,毕竟监视的工作很无聊的,他早就犯困了,现在这个倒是个让人提神的小节目。只是黑发小姑娘云淡风轻,平平静静,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样子。这让lancer对她更感兴趣了。

结果,不多时,情况出现了意外,那个木房子里面,突然rider冲了出来,手里还提溜着那个曾经被自己刺穿了心脏,却神奇没死的小子。

那个小子的情况似乎有些糟糕,lancer距离太远,只能看到他似乎很虚弱,但是不是肉体,而是精神。好像心理层面受到了某种冲击,从而导致的昏迷。

几个人急急忙忙的把他抬进了房子里,之后,情况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从客厅里那个红衣服的小姑娘又出现的情况来看,八成是没什么事了。只是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有些无奈,也有些沮丧。不多时,那个白发小姑娘也走了出来,两人一起面色凝重的坐在桌子旁边谈论着什么。

lancer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半大的孩子……其中一个还非常小,两个女孩居然如此沉重,那凝重的脸色让他几乎发笑。

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被一名servant看在眼里的卫宫宅人员,分成了两拨,一拨呆在客厅,一拨在士郎的卧室。

saber对着樱很是感谢的低头行礼:“真是很感谢你,樱,如果不是rider的帮助,恐怕士郎现在的情况会更糟糕。”

saber发自内心的道谢,坐在她对面的樱嘴唇动了动,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

saber看了看樱有些忧心忡忡的脸色,然后移开了眼神,看向了一边躺着的士郎,士郎的眼睛紧闭,虽是在睡眠,却好像沉静的蜡人似的,这让她的脸色也有些浮动。

“请不要担心,士郎应该会像平时那样吧,已经过了一天了,应该很快就会恢复了。”

“哎?”樱有些吃惊的转过头来,看着saber,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saber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如入定一样的坐着,仿佛刚刚不曾发声一样。

之前,因为听到士郎要和远坂去进行投影的工作,saber想了想,感觉也没什么,毕竟士郎的投影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并没有哪次投影之后,变得不正常。身上有伤,精神还算安定,之后就会自我治疗,恢复过来。

saber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但是不想,如果不是rider的帮助,恐怕士郎的精神就会崩溃吧。

远坂让士郎投影的东西实在是太过惊人了,是属于魔法的程度了。现今时代,能够使用魔法的,也不过五人。相比之下,士郎的能力也就是比较强悍一些而已,现在,让他那种不完全,而且尚不完全的投影技术,用来复制魔法之物,实在太强人所难了。士郎连那个东西的构造都无法理解,仅仅靠自己连魔术基础都所知不多的大脑去理解那种顶尖魔术师穷极一生都无法钻研出来的理论,根本就是自杀。

远坂倒也不是想让士郎死才那么做的,她看到士郎能够一次又一次的投影servant的宝具,而且还有原本物体的能力,这让她产生了这方面的心思,才会让士郎这么做。但是她却不知道,士郎投影的东西能够有原本物体的能力,也仅限于saber的剑一种。因为和saber的契约的关系,他得到了清晰的影像,制作的过程中,基本骨架的想象有所填充,所以能够做出和原本之物一般无二的剑。之后berserker的斧剑,他是根据那次背着archer时,得到的影像进行模仿,从而勉强使出了射杀百头,只是很差劲很失败就是了。之后干将莫邪,更不用提,跟archer所有的相比,一击既碎。

也许让士郎投影那把宝石剑,是可以的,但是不是现在,应该是以后,士郎的能力提升,知识更完全的时候,大概能够投影的出来吧,只是现在就不可能了。

现在士郎因为贸然就想要投影第二法的物品,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本身,士郎在依莉雅体内探索的时候,停留的时间太长了,已经造成了他的精神虚弱,之后无视自己的状态,强行要投影第二法,造成了他的心理层面几乎崩溃,当时如果不是rider出手,他现在不是死了就是变成植物人(白痴)了。

所以,saber才会对樱进行感谢,对于rider完全没有好印象,只是认为她是个邪恶而强大的怨灵的骑士,对于她会救助士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出于master的命令。

实际上,她猜的也算对。可以说,现在士郎没死都是因为樱的功劳,她曾经使用最后的令咒下过一道命令,那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远坂和士郎,这条命令,让rider在警戒和注意樱的安全的,还时刻注视着士郎和远坂两人。

当士郎投影前,进入依莉雅斯菲尔体内的时候,她也在关注着,在依莉雅惊叫,让士郎停止,士郎不听她的话,依旧持续深入,造成了他的精神不稳定到了极限。就在士郎的精神崩溃前一秒钟,rider及时出现,她也是位优秀至极的魔术师,靠着自己的技术,勉强让士郎的精神保持了稳定。不过她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之后带了出来,让远坂和樱想办法对士郎进行救治。本来,她如果再出现一会儿,也许士郎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事,但是对于rider而言,这么做只是因为樱的令咒。因为他本人已经没有控制她的令咒书了,不必担心他的身心健康这种复杂的事情,即使以前他救过樱一次……rider可没有想过什么接三分还七分的想法。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卫宫士郎安全,就是在他快死的时候救了他,不让他死就好。

但是,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卫宫士郎这个人,似乎不只是肉体具有优秀的魔术庇护,可以再生,就连精神层面的创伤也因为那个能力很快恢复着。尽管是优秀的魔术师,但是卫宫士郎的这个技术到底是什么,rider却一点苗头都看不出来,但是她也没有在乎过,毕竟是别人的事,知道也没用。

士郎的灵魂就好像一根被拉长了的弹簧,失去了弹性,要想将它恢复原本的弹性,且不说消耗的价值成不成比例,总之想要将它复原,也是很缓慢的。细细的长线将碎片一点一点的串联起来,因为某件圣遗物的功劳,修补完完整整的进行着。

而且,也是因为那个东西的缘故,它的持有者,某位骑士的记忆流传了进来。只是,这次的回忆有所不同,似乎也有别人的思绪掺杂进来。

这是一次都没有见过的,最悲惨的回忆。

昏暗的天空,灰烬与血液掺活在一起,将天空染得一片绝望。就连夕阳也变得一片发白,该有的红色流落到地上,顺着地面的沟堑,流淌聚集在一起,变成了赤色的小塘。

无数的尸体倒在地上,他们曾是那么勇敢,值得信任的士兵,骑士们,他们曾经那么信任于她,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她,她所在之处,所有的军士无不愿以命为她铺路。现在,他们却在她的手下一一倒毙。

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士郎还以为那是某次梦境中的场面,但是随即,他看清楚了。

尸之山上,那位骑士已经无法站起来,她半跪在山丘之顶,用那把无比荣耀,也无比奢华的剑支撑着不倒。

不是因为身上的伤痛和疲惫,而是因为她的内心,无比沉痛,已经让她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兰斯洛特,格尼薇儿,他们的恋情因为被有心之人所曝光,让她与自己信任的骑士站在了对立面。生性耿直的高文,以及手下很多骑士很不满这种行为,要求对皇后进行处刑。

如果错误无法消灭,那么就无法产生正确,没有正确,就没有正确的制度,就无法造就完美的国家。国王定下来的制度,如果连国王自己都不奉行的话,又怎么能正确的治理一个国家。

就这么放纵的话,那么,后果是很可怕的。

明明知道没有错误,只是因为不得不那么做的屈忍才造就这一切,但是为了大义,只能将为自己奉献太多太多的那位女性献给绞刑架。

只是,这被阻止了。兰斯洛特,他为了自己的挚爱,来到法场拯救了无辜的皇后。

这让亚瑟王既感到庆幸,也感到悲痛。因为他们不得不兵戎相见。

骑士们更加愤怒了,高文更是对王进谏,要讨伐那位无耻之徒。看着眼里不容一点不公的高文,以及其余的是骑士们,王,无言。

高文的弟弟,同样也是圆桌骑士的一名,在法场之上,为了阻止劫囚的湖之骑士,身陨于此。

王看着眼睛里带着复仇的火焰的骑士,同时俯首看向桌子,很久没有说话。

骑士围坐的圆桌上刻有铭文,其中就有永不背叛,永不谋杀。

兰斯洛特,他无法见到心爱的女人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被处死,所以不得不这么做,他没有做错,只是正确的行为,依旧带来了错误的结果。

之后,王曾经派去十二名骑士,希望可以劝阻兰斯洛特,可是,却被其一一杀死,更有甚者,在法兰西建立了领地,想要对抗王的统治。

尽管如此,尽管如此,骑士王力排众议,以国力为由,想要暂缓一切,压制骑士们的想法。希望能够避免不必要的战斗。只是,这一切也被某件事情所打破。

某天,格尼薇儿,曾经被劫走的王后回到了王城,举国震动。

骑士们已经不只是愤怒了。

私通王后,劫走刑囚,杀死同样是圆桌骑士的伙伴,又在法兰西建立自己的殖民地对抗无比信任自己的王,现在又把劫走的王后送回来,希望牺牲那个可怜的女人的性命,以求国王的宽容。

这……

圆桌骑士们,完全无法接受这种恶毒,卑鄙,胆小,屈辱的人曾经是他们的一员,因此,长久以来被国王压住的火焰爆发了,原本已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渐渐消散的骑士们,全部都想要手刃那个叛徒。

被夹在中间的王拗不过骑士们的进谏,同时也是为了正确的秩序,她只能下令远征。

但是,也因此,她遭受了最大的背叛。

出征不久,就有消息从王城里面传来,圆桌骑士中,一位叫做莫德雷德的蒙面骑士,叛变之后,占据了王城。

他将圆桌骑士内部之中,长久而言对于亚瑟王的不信任扩散开来,原本对于王的冷漠与无情有所抗拒的骑士们,因为莫德雷德的话而产生了怀疑。

王为什么去远征,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等人的谏言?

之前圆桌骑士的进谏不在少数,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那些不要放弃某些村庄的呼声不被重视,反而,这次因为自己妻子的问题,显得尤为重要?

仅仅因为自己的欲望吗?

挑拨圆桌骑士内部分裂,将兰斯洛特与格尼薇儿的恋情曝光,传达歪斜的情报,告诉他曾经追随的兰斯洛特,亚瑟王派去了十二名骑士去刺杀他,还有挑唆高文力谏王远征,在王远离的时候,兵变占据了王城,这些全部都是他的行径。

王的正确再一次让她吃下了苦果,尽管正在出征途中,但是,她不得不挥军回师,夺回王城。否则,王城失陷,国王却不能复夺,这种举国震动的事情,怎么可能不造成国家的分裂。

飞快的急行军,她带着疲惫的军队回归了王城。但是这些疲劳的士兵们,回归家园的第一件事,不是喝水吃饭,也非和家人团聚,而是跟曾经吃同一锅饭,睡在同一个军营里,战场上将后背托付给对方的生死兄弟们,兵戎相见。

当时战场之上是什么样子呢,她不得而见,因为所向披靡,她所面对的方向,被她杀出了一条红色的河道。

尽快的进入王城,解决问题的根源,让这场叛乱赶快结束,这样才是正确的选择。

身后是战马的嘶鸣,骑士与士兵的吼叫,钢铁的撞击之声,哀嚎,惨叫。

在这幅背景的幕布下,她看到了迎着自己而来的骑士。

“看到了吗,亚瑟王,你的国家已经要毁灭了。无论得胜的是我还是你,最终,这里都会变成一片焦土”骑士原本纯净的声音变得无比怨毒和得意。

他就是莫德雷德,圆桌骑士的一名,有着高强的技术和优秀的品格。

除了是一名优秀的骑士,还是……她的儿子。

……

等等,儿子!!

……

猛的打了个激灵,士郎睁开了眼睛。

卧室的灯已经打开了。士郎躺在卧室里,自己的床上,他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发现樱垂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一脸的沉思,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士郎已经醒了。

“樱……唔!”士郎正想着樱到底在思考什么呢,这么入神,结果脑子一动,头就像炸裂一样的痛了起来,他顿时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呀!”这声音让樱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发现士郎挤着眼睛,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急忙挪动两步,靠近了士郎:“学长,你……”

“我……头有点疼”这种情况下,士郎也说不出来我没事这种话了。

“请快躺好,你已经昏迷一天了,不要勉强”樱的声音带着斥责,只是语气很是慌乱。

“一天?我……哦,对了,宝石……咳!!”士郎猛地想起了自己白天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结果一激动,脑子又像是爆炸似的疼了起来,让他一阵咳嗽。

樱手忙脚乱,也不知该帮士郎捶背还是按太阳穴。

就在这时,saber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

“樱,晚餐已经……咦,士郎,你醒过来了吗?”本来还想让樱吃饭的saber,看到士郎醒了过来,先是怔了怔,似乎并不惊讶,只是看着士郎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感到很疑惑。

嗯,怎么会?

当下,saber放下了食物,招来了远坂,问她是怎么回事,毕竟这方面他是专家。

“没什么,如果醒过来的话,就证明是已经没事了”远坂只看了一眼,就很冷静的摇了摇头,表明没事:“他的精神之前受到了太大的冲击,没有变成白痴已经是万幸了,现在只是头疼而已,已经是老天保佑了,只要老老实实睡上一觉的话就好。”

“是吗”saber点了点头,神色放松了些。

“那个,远坂,今天的事情怎么样了?”就在远坂和saber说话的时候,士郎抽空插了句话。

他的脑子只要一运作就会头疼,但是如果慢慢想的话,也只像有个小鸡仔在里面跳跳的,勉强可以忍受。

听到这里,远坂的脸沉了几分,她甩了甩头发:“嗯,失败了。我高估了你的能力,那种东西想让你投影实在太过勉强了。”

“是吗”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士郎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他挠了挠头:“对不起,远坂,如果当时……”

如果当时他没有沉浸在依莉雅过去的记忆里太久的话,说不定能够将那把剑复制出来也说不定,只是,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却被一个有些激烈的声音打断了。

“请不要说这种话!!!”

几乎所有人都吃惊的转过头来,看着发声的地方,不是别的,现在发出声音的,双手抓着衣角,却睁大了眼睛的樱。

她圆圆的眼睛看着士郎,声音很是激烈:“学长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没有必要做任何道歉。”

“啊……呜,啊,什么?”士郎吃惊之下,发声太大,结果脑子又是一阵剧痛。他不明白,为什么樱突然发出这么巨大的声音。

“学长什么错事也没有做,什么坏事也没有做,现在受伤的是学长,为什么学长要道歉呢?”她像是要找有共同观念的同志一样,转头看了看,最终视线落在了saber的身上:“saber小姐也是这么想的吧。”

被樱的视线直直的盯着,saber荒谬的感到有些压迫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平时的樱很平易近人,现在这么强势,所以有些诡异吧。不过,对于樱所说的,saber还是很认同的,毕竟跟樱说的一样。士郎本身并没有要求投影,但是被远坂叫去做投影。本来saber以为那是很简单的,却必须士郎才能够完成的魔术,谁想到远坂是叫他做那么危险的投影魔术。

对于远坂的妄为和大胆,saber也是颇为不满,不过并没有直接提起,可是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她恐怕就会全程盯梢吧。

“呃,樱……”士郎坐正了身子,捂着额头,叫了樱一声,希望她能冷静一点。

但是樱不为所动,她像是忍耐着什么一样绷紧了身子,好像随时对准备面对什么爆发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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