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辉脸上闪过一阵失望的表情，随后不甘心的继续问到：“主任，那你在那个黑暗空间中有么有发现什么别的东西？”

宋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说道：“烦死了你，能发现什么。就是那个珠子，不过，那个珠子原本的6个符号现在好像在绕着珠子旋转。恩？我刚刚都没注意，我再试试……”

李明辉一听，心里也有数了。综合小猫，楚医生，宋强三人，再统计上他们点亮精神力的顺序，精神种子表面的变异符文数目应该是关系到他们可以强化次数或者挖掘规则的极限。自己想知道的数据已经拿到手了，李明辉也开始惨无人道了。现在他觉得大脑改造符就是什么不正常的邪恶东西，已经邪恶到这种程度了，也无所谓什么人道不人道了。

将一二级标准符文，符文循环，全部在宋强身体里实验了一遍，李明辉最后确认了标准符文的确无法存在于人类的身体，爱丽丝应该是一个特殊情况中的特殊情况。指尖凝结着一枚黑色的大脑改造符符文循环，李明辉琢磨着要不要将这个东西也打入宋强脑袋里看看。

“犹豫什么呢？最后的手段是这种东西，就证明人类早晚要完蛋。我还犹豫什么呢？”横了横心，李明辉将这枚黑色的符文循环隐蔽的打入宋强的脑袋。符文循环被生物力场无情的弹飞，李明辉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浑身无力的看着宋强在那里琢磨自己的精神种子。

“我早该想到了。生物力场，将同级的第十个大脑改造符弹飞。生物力场，不管怎么说，肯定是保护人类的一种手段。虽然不知道它为什么不拒绝别的有害的变异符文，不过，这个大脑改造符，应该是生物力场发觉到这个东西可以促进人类的进化，但是超过了极限就会造成生命危险。也是，毒药都可以拿来治病，更不要说促进人类进化的东西。我早该猜到……”

李明辉还是对大脑改造符耿耿于怀，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未知的危险已经清楚的陈列在他的面前，可他又没办法将这种东西公诸于众。唯一自救的手段，居然是这种饮鸩止渴的手段。

看到宋强闭上眼睛在那里体会自己的精神种子，李明辉突然觉得自己还没到了绝路。“是啊，没到绝路啊！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猜想和推测。虽然我觉得这个推测是八\/九不离十的。不过，八煅神世界的人影曾经说过啊！人类是潜力无限的生命啊！符文科学，十二级符文科学！发展到最后一级，可以改天换地重订规则的超级技术！我害怕什么！”

勇气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不过李明辉心里居然好受了很多，“恩，按照我的计划，通过互助会，纽约的野生超能力者，让主流世界认识并且接触到神秘的符文科学。等到我拥有震慑世界的力量以后，开办一所符文学院，将自己的推测和猜想全部公诸于众。恩，宇宙飞船和生态循环的研究也不能停，最后的希望就是逃跑！大不了本顾问也弄个辉巧方舟！”

李明辉的大心脏呯呯呯呯跳个不停，这个时候宋强睁开了眼睛，看到一脸阴晴不定的李明辉，宋强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顾问，我这边暂时没什么教你的。不过，你如果放心的话，我可以让你体验一下我的超能力，没准你就发现什么头绪了…”

李明辉回过神，发现宋强仍然不依不饶的准备奴役自己，摇头苦笑了一下，想了想说道：“主任，你那超能力看起来太危险了。我还是算了，我可是亲眼看到一个大个子白人被超能力挤死在墙上……对了，主任，你对自己超能力的威力，或者说对自己超能力的提升有没有什么想法？我想，互助会以后肯定是一个大家交流心得的地方，你这边多一点资料和底牌，到时候可以拉拢到更多的超能力者一起对付灰太狼！”

宋强的独眼闪了闪，他第一次觉得田鹏这只忠犬物超所值，抿了抿嘴，宋强按下了奴役李明辉的想法：“奴役了他，他的自我意识就会被抹杀。恩，看他的样子也是识相的人，呵呵，田鹏，真羡慕你这个王八蛋，不过么……”

皱着眉头琢磨了半天，宋强开口说道：“我这个火焰，最多持续燃烧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之后我就会头晕。不知道这个火焰的燃料是什么，超能力，真是神奇。”

李明辉装作思索的样子，站起来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最后又坐回去，开口说道：“主任，我在很多小说里看到那些超能力的猜想。超能力发动并且使用的能量，应该是一个人的精神力。我觉得吧，那个黑暗空间，应该是每个人的精神空间。唉，可惜，我要是有超能力，就可以切身体会一下这种感觉了……”

宋强正听的出神，冷不丁看到李明辉又在那里发牢骚，笑了笑，开口说道：“继续说呢，发什么牢骚。等以后进了互助会，有那么多超能力者，以你的聪明脑袋，应该可以找到发掘超能力的办法。”

李明辉碎碎念了半天，最后舔了舔嘴唇，想了想说道：“既然有了精神空间，就证明精神力是客观存在的。那么，主任，你提高自己超能力的途径，会不会就是锻炼自己的精神力呢？你那个奇怪的符号，是不是就是锻炼精神力的途径呢？“

顿了顿，李明辉再次站起来。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李明辉最后看着宋强，开口说道：“主任，我想到一个办法，要不你试试？”

宋强看到这个专业狗腿子一脸智囊团的表情，想了想开口说道：“别买关子，你得瑟不得瑟啊？”

李明辉笑了笑，开口说道：“主任，你可以尝试着将自己的超能力运用到极限，也就是将自己的精神力完全耗尽。再体会一下精神力恢复的感觉，我这边帮你卡着表，咱们看看这种极限锻炼法，能不能延长你的超能力使用时间。再看看你恢复精神力到底需要多少时间。这样，等到以后需要用超能力跟别人打斗的时候，咱们心里多少有个数。”

宋强低着头想了想，又抬头看着李明辉一脸真诚和期待的表情，最后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俞子梅，洒脱的笑了笑，点了点头，站起身，唯一的一只胖手伸向李明辉，开口说道：“那就交给你了，李明辉，李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