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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下车啊!”
然而,他的高兴却是让林若岚恨得咬牙切齿。
在陈风看着青‘色’貔貅怔怔出神的时候,林若岚接到了‘奶’‘奶’的电话,除了催促她和陈风快点以后,还特意反复地叮嘱她,让她和陈风进‘门’的时候表现的亲昵一些……
这是什么叮嘱啊?林若岚恨不得把电话摔地上再跺几脚。
可是,‘奶’‘奶’说爷爷这两天心情越来越好,身体也眼见着康复起来,医生昨天会诊了一次,结果很可喜,说是只要爷爷能继续保持现在的心态,病情会得到进一步的缓解,很有可能熬过半年这道槛儿!
也正因此,为了让林千重高兴,佘自伶偷偷打电话叮嘱林若岚,进‘门’的时候,两个人一定要亲昵一些。
亲昵些,岂不是又要被这个‘混’蛋占便宜?林若岚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而且陈风并不知道这事,要想表现的自然亲昵,还得她主动张口提,这简直就是让她自已送上‘门’找占便宜啊!
就在林若岚无比纠结的时候,陈风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林若岚拨开陈风的手,咬了咬扭头说道:“‘奶’‘奶’说让你和我进‘门’的时候装得亲昵一点,好让爷爷高兴,有利于他病情康复,所以,我会挽着你的胳膊进‘门’,但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的,听到没有?”
“戳!这话说得,好像哥是流氓似的……”陈风满头的黑线,白了眼林若岚道:“哥是正经人,你别对哥哥动手动脚就行。”
“你去死!”林若岚狠狠地瞪了回去。
陈风哈哈一笑,下车取出路上给林若岚爷爷‘奶’‘奶’买的礼物,然后绕到副驾驶座。
虽然是家宴,但他们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第一次登‘门’,礼物多少还是要带一些的,礼物并不贵重,却是表达晚辈对长辈的一片孝心。
此时林若岚已经下了车,她蜷缩着右脚,手扶在车‘门’上,待陈风走近后,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抵触,“怯生生”地伸出手臂挽住陈风那强壮有力的胳膊。
陈风一手右手拎着礼物,左手夹住林若岚的胳膊,二人迈步朝院内走去。
在上‘门’前台阶的时候,右脚不方便的林若岚干脆把陈风的胳膊当成了借力点,费力地半蹦着迈上台阶。她这一借力,陈风的胳膊立即就感觉到一阵柔软圆润又富有弹‘性’的摩娑……
开‘门’入内,正对着院‘门’的正房屋‘门’打开着,坐在太师椅上的林千重,立即就看到了走院来的二人,一双虎目在二人挽着的胳膊处瞄了一眼,原本不怒而威的严肃脸‘色’顿时‘露’出了灿烂笑容,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年轻几岁,‘精’气神比起刚才也振奋了许多。[. 超多好]
他以死相‘逼’才让孙‘女’同意结婚,在二人来前,林千重还有点担心林若岚和陈风处得怎么样,但如今看到小俩口处得‘挺’好,瞧那亲昵模样,显然不是装出来的。他深知林若岚那倔脾气,如果不接受陈风的话,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整个人身子都快要趴到陈风肩膀上了。
“哈哈……好!”林千重爽笑一声,那个“好”字,即满意自己挑选的孙‘女’婿,又满意现在二人的亲昵关系。
陈风嘴角扯了扯,脸上‘露’出丝尴尬笑容,心下暗道好‘毛’啊,你孙‘女’骗你呢!当然,咱是帮凶是不会告诉你滴!
而林若岚却是被爷爷的一声“好”喊得大为窘迫,听得很是刺耳,仿佛是在戏谑打趣似的,让她差点想‘抽’回胳膊。
“爷爷,我和若岚过来看您来了,顺便带了点补品,给您老补补身子。”
林千重正值高兴时刻,满意地连连点头,一连喊了三声好,“好好好,快点进来,陪老头子我好好聊聊。”
“好嘞!”陈风应了一声,和林若岚亦步亦趋进了正屋。
“若岚,你脚怎么了?”林千重兴奋之余,还是看到了林若岚的右脚微微蜷缩着,一路走来也没沾地儿,于是出声问道。
“崴了一下,不过现在没事了,就是还有一点疼。”林若岚有些窘迫地说道。
没等林千重说话,从侧屋急急赶出来接二人的佘自伶抢先说道:“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毛’手‘毛’脚的,快过来让‘奶’‘奶’瞧瞧。”
一句话一半是心疼,另一半则是在替林若岚“解围”,小俩口之间的亲昵表象,佘自伶是心知肚明,这本就是她一手安排的,所以,借查看脚伤的理由让林若岚赶紧过来,免得这丫头在林千重面前‘露’了狐狸尾巴。
林若岚如脱虎口般,嗖地一下子‘抽’手被陈风胳膊夹住的手臂,然后雀跃地蹦向佘自伶。
“你慢点,小心脚……”佘自伶立即走上前扶住林若岚,然后托着她的手进了侧房屋内。
林千重瞄了眼侧屋,而后收回目光,笑呵呵地朝陈风说道:“来来来,坐我旁边,先喝口茶润润喉。”
“好。”陈风紧挨着林千重,坐在他副手边的座子上。
随后,林千重回手端起摆放在右侧的小藤桌上的茶海放在八仙桌上,紧接着一系列的沏茶工序,烫壶、温杯、高冲低泡……沏茶手法老练圆润自如,一气呵成,显然老爷子沉浸茶道已久。
随着浑厚朴拙的汉棠石瓢壶的倾斜,泡好的茶水涓涓流进茶蛊之中,而后由茶蛊分成了两杯。
陈风双手接过林千重递来的茶杯,低头闻了闻,一股桂‘花’香味涌入鼻中,浅呷一口,只觉入口微苦,但香气馥郁,回味之后又觉甘爽清柔。
“好茶,正宗的武夷山大红袍reads;。”陈风咂了咂嘴,一副回味模样。
林千重听后眼前一亮,“不错!没看出来,你也懂茶,现在年轻人懂茶的可不多喽。”
“谈不上懂,武夷山大红袍我在师叔的办公室里偷喝过几次,所以一尝就尝出来了,嘿!”陈风不好意思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