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过比维克更大的嗓门吗?
没有!
有真切的感受到比这更大的音浪震击吗?
没有!
有听过比这种更霸道,更有气势的唱腔吗?
答案仍是没有!
维克一张嘴,刚唱,确切的说,应该是吼出第一句,徐铮便觉得大地都颤动了一下,一股无形的由声浪构成的冲击波呈扇形扩散开去,沿途一片风卷残叶,如同海啸过境,摧枯拉朽的奔向无尽的远方。
太恐怖了!
太惊人了!
太震憾了!
太……那个啥了!
徐铮抚着胸脯,一脸青白的瞪着维克。我的妈!这是人发出来的声音?像火箭发射升空,像水库崩堤垮坝,又像原子弹爆炸,威力一点也不亚于自己的狮子吼!五层天道之术下的狮子吼威力也不过如此,这人真是一朵奇葩!
如此声威,真是天地昏暗、日月无光、天崩地裂、台风过境、洪水暴雨、灭顶之灾、大祸临头、残无人道、民不聊生……所有形容天灾大难的的成语摆到一起都不足以表达维克这一吼之威。
那厢,维克完全没注意到徐铮差不多已经被自己震了个半死,正沉侵在生平头一次有人主动听自己唱歌的狂喜之中。只听他唱道:
哎,山那边的姑娘,哎!
哈,哥哥在这边唱支歌给你听,哈!
啷,牵起你的裙边。啷!
嘿,我弹我起我琴声,摇响我的铃,嘿!
叮,你手里举着你的花,出你细白地脚,叮!
呀,我手里牵着我的牛,现出我粗壮的胳膊,呀!
他每喝一声。徐铮就全身狂震一下,犹如被人点中死穴一遍又一遍。
整支村谣粗俗无比,描述的内容简直就是一狂暴的大汉见到了鲜花一样小姑娘,扯衣脱裤流着口水鼻孔里喘着粗气双眼瞪得像铜铃张大蒲扇般的大手就要往上骑的架势!
我的妈!这也叫情歌?干!这叫霸王硬上弓的前凑好不好……
你妈的。前世有人敢用这种音量,这种方式,这种词曲唱歌。顶多唱上三句。星际警察们上百支电浆枪就会没头没脸地直射过来,轰你成炭渣!
不过,就这种音量,就这个风骨,就这种一气贯日月。气吞山河的气势,维克的声音绝对有其独到之处。
除开可怕的歌词和拙劣地演唱水平。维克的声音粗野奔放,浑厚之中有股野性的粗豪男人魅力,足够穿透力,足够震憾力,足够持久力!他地声音像大海狂潮,又像长江大河,也像轰炸机带足炸弹地毯似轮番的轰炸,有一种让人控制不住的兴奋感,让人从指尖到发梢都在颤抖。**似的电波滚滚不断。换个好听的歌。修饰一下唱腔和嗓音,也不是没有办法让男人们听得热血沸腾。让女人们听得大腿发麻。问题就在于,得怎么唱,唱什么歌,怎么样包装和用什么表演形势。不同地形势结果就决定了维克的声音最终是变成魔音穿脑还是成为一个杰出地摇滚歌手。
维克唱罢,一回头看到徐铮呆若木鸡的瞪着自己,一脸小脸青白发绿,气若游丝般进气少出气多,不禁吓了一跳。第一次有人完整的听完自己的歌,他会不会就这样挂了?
担心的用手指捅捅徐铮,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活着不?”
徐铮触电般的一颤,茫然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维克一喜,又是一忧。喜,这人还活着,没有被震死。忧,好像耳朵聋了,说话都听不见。真让人伤心,他很喜欢这个少年,耳朵却这样被自己一曲就震聋了。
“你听不见吗?”维克凑近徐铮耳朵大声嚷道。
又一次被原子弹炸,徐铮头发直竖的跳起,尖叫道:“小声点!我听得见!”
还好,没聋……维克终于放下了心。但看向徐铮的惨状,唯一地那点喜悦也没有了,低声道:“我说过,很难听地,你偏要听“难听?谁说难听?哦,不对,歌确实难听,声音也太粗糙。但我有办法加工它。”
“哈?”维克呆住,怎么结果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徐铮震惊已过,兴奋地转头过来看着维克,急促的地上踱着步,道:“维克,你很喜欢唱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