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情诗活活把露西娜点燃。什么也露不得的从房里奔了出来。就冲这首诗,就冲它里面包含的满腔情意,无论怎么都得嫁!
那一边,昆西霍然抬头,只见对面的露西娜长裙拖地,整个人被一身清雅与华贵有机的揉和到一起的裙子装着。一向微胖的身段此时看不出半点臃肿,只显得丰膄华美,浑身上下都流露着一种成熟女性如同秋天的果实一般的醇香气息。她头上也有花冠,远比伴娘们的要华丽得多,叶片与枝条,还有素雅的花瓣绞成一起,压住了轻薄的面纱。那面纱在脑后长长的拖着,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长。前面只垂到脸部,隐约能看到露西那张甜美的脸和殷红的唇,还有耳边摇曳摆动的粉色珍珠耳饰。
整身裙子,突显了她的温柔恬静,掩盖了她的臃肿。又发掘出她气质里平时不怎么显露的女性柔媚,就这么看过去,一身婚纱下的露西娜着实美丽之极!
一直都知道露西娜长相与身段都仅是中等,却不料盛装打扮之下,她也可以如此的美丽!
不知怎么的,昆西便想起了家乡天堂港湾里盛开在浅海面上的海兰,也是这般一盛开时就绽放开大朵大朵的花,花瓣繁复如同她身上的裙,又亭亭的在平静的海面上浮着,颜色是微红的粉,越到冬季越是开得美不胜收!
猛然间,昆西的眼便大亮,盯着自己美丽的新娘转不眼,唇边浮起去掉了阴暗后仍是带着一丝邪气的笑容。
却不知道露西娜也在瞧他,虽然早知道自己的新郎是一顶一的俊,却仍是没想到换上这一身衣服之后,他竟是那样的俊!
昆西身上穿的是由徐铮设计,嗯,更准确的说是剽窃自他那个时空的时装大师设计,整体为精灵族巧手缝制的燕尾服。上身最里面是带着贵族气息的衬衫,领口那里系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衬衫外是紧身的双排扣马甲,微微勾勒着昆西健美的形体。再外面。是亚里斯大陆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燕尾服。它完全放弃了亚里斯男性礼服一向宽松的结构。而是紧裁细缝,上部严丝严扣的紧合身体线条,过了腰部后才拖洒出两片剪刀那样的燕尾。
再下是笔挺的修身样式西裤,臀与大腿那里都微微收紧,突显男性挺拨的线条,过得膝盖再直筒下去。脚上则全是审美观极良优秀的魔族青年的改进,他们放弃了徐铮原先提议的休闲样式软面皮鞋,大胆的采用了原亚里斯风格的马靴设计。
所以在这身衣服下。帅大叔更添逼的风采,只显得肩宽腰细,大腿修长有劲,结实性感的小屁股让男人看了妒忌,女人看了脸红心跳不已。
当然,实际的效果还远远不止这些。昆西的气质里本就带着一股子邪性,贵族式的领口与燕尾服袖口处露出来的衬衫花边,让他显得贵气又邪异。和着风格粗犷大胆的皮靴,眼前的大叔不仅显得很狂野,还性感撩人。成熟男性的魅力扑面而来,让不仅是露西娜。便是七个小伴娘也有些脸红心跳,觉得这大叔的男性气息真的很致命。
两人便这么对看着,当真是男俊女俏,越看对方越是满意,惊喜于对方还有着自己所不解的一面。
露西娜眼神发亮的看着昆西,声音止不住的颤:“我想……我听到了最动听的诗。”
昆西满足的微笑,叹息:“一生只想到这一首,也只有这一首,只给你。”
露西娜大是情动,下意识撩起裙裾就打算奔过来。昆相则咧开了嘴,首次露次满口白牙的笑,冲露西娜张开双臂,等着她奔到自己怀里。
阿尔茜大急,慌忙从魅力四射的帅大叔身上收回自己的星星眼,急道:“这就跑啦?私奔呢,这是!这么美好的婚礼绝对不允许坏破!徐铮,徐铮,下一步!”
徐铮也觉得两人的情不自禁让场面有些乱套,忙四面转头乱嚷:“主婚人,证婚人,双方的长者,赶紧出来啊。再不出来这两人当真要私奔跑了!”
“来了,来了!”主婚人是附近小教堂里请来的牧师,他一直远远的站着看戏呢,深深觉得这一场婚礼比自己主持过的哪一场婚礼都更要醉人,搞得他自己心痒难熬打算给自己老婆整一身那样的婚纱,给自己弄一套这样的新郎燕尾服,再结一次婚,再渡一次蜜月。结果心潮澎湃之下,牧师大人把正事给忘了……
接下来的一切简单而隆重,两边现在都无父无母,卡洛挽着自己的妹妹,修斯客串昆西的家人陪同昆西上场,进行誓词,交换婚戒的步骤。
卡洛把露西娜的手掌放进昆西的掌心里,郑重道:“我把姐姐交给你了。请一定要好好待她,我只有这一个姐姐。”
昆西正色点头,同样郑重无比的道:“我发誓要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卡洛满意的笑了,看着一脸羞色的露西娜大笑:“祝福你们!”又重重拍打昆西的肩膀:“我们终于是一家人了!从往后起你要努力挣钱,养家,养老婆,养儿子,还要养我。”环视了四周一圈的小辈,又笑:“这个家的人有点多,没问题吧?”
“噢,卡洛,快住嘴!”露西娜大羞,昆西倒是大笑出声,神情从没这么爽朗的应道:“没问题!实在是没钱了我就去找小铮子要!”
徐铮咧了咧嘴,前蝗虫军团第四军团的军团长,还是那般阴险狡诈外带邪性的一个人,不私藏财富谁信哪。没准儿哪天他去到哪个荒岛上随便刨一刨,挖出来的财富都能和巨龙相比。
懒得去搭理那个邪性的无良大叔,徐铮叫道:“誓词,交换戒指,接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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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西大叔那首诗,嗯,是剽窃来的。原文出自:为了水晶心。朋友们有空可以去读读这个故事,反正我当年在《读者》上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是感动得一塌糊涂,以至于过去了近十年都不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