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鹏气鼓鼓地向外走,叶卫风却是嘿嘿笑道:“你就不怕出了这个门,再被……”
“那是老子命里该死!”王天鹏根本不曾停一步,十分霸气地径直出门。别人不知道他遇袭的真实情况,王天鹏自己还不清楚么?老板的人既然退了,便不会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可就没有了任何意义。所以,他走出这里,返回自己的地盘,一点儿问题不会有。
王天鹏的笃定,落在叶卫风眼里,只当他又是牛脾气来了。而落在傅开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从王天鹏被救时候的情形来看,他是极度怕死的。但是,现在,却能这么有骨气地从这里走出去,甚至没有要求他的人来接应。为什么?一个能成为中将的人,会是这么冲动的人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在叶卫风例行公事地派了人护送王天鹏返回驻地之后,傅开忽然悠悠地开口:“老爹,这个人,有问题啊!”
“啥问题?”叶卫风哼道。
傅开平静地分析道:“这人怕死,这一点,老爹该比我还清楚。但是,你看他刚才的举动,哪有半点儿怕死之人该有的表现?一个人走出这扇门,需要多大的勇气去面对外面可能的围杀?可是他呢?没有丝毫的惧意,甚至都不安排他的人接应一下,这事情就有了蹊跷!”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他导演了这场戏?”
“导演?他啊,还没资格。如果我猜测不错,王天鹏应该只是一个棋子。而且,这个棋子是在从望海酒店离开的时候才被人盯上的。而这个,也才好解释,为什么他明明在我们之前离开的滨海市,却又在望海酒店对面的公寓楼遭遇的袭击。”
“你小子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老子还真没看错你!”
显然,叶卫风已经认可了傅开的推断。只是,在这之后呢,他们必须要弄清楚的是,是谁在背后布局?这个局,可不是简单的下盘棋,这是一盘大棋,牵扯到的绝对不仅仅是他们两人,甚至整个华夏军方、政界都可能被牵扯到的!
“哪里?跟您老人家一比,我就是一菜鸟!”
“装,继续装。”叶卫风嘿嘿笑着,而在这过程中,燕老九始终沉默不语。这会儿忽然开口:“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都别在那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既然姓王的王八蛋有问题,现在怎么办?怎么才能找出那个人?”
“九叔,这事儿,急不来的。那人能下这么大一盘棋,岂是等闲之辈?王天鹏那老小子虽然不地道,但是,你几时看他跟人低头的?现在呢?那老小子可是成了人家的一个棋子,说得难听点儿,那就是人的一条狗。以那老小子的性子,那藏在幕后的人,得是什么样的来头才能让他低头?”
“照你这么说,我们就这样了?”
“当然不是,既然那人在下棋,总得有人是他下棋的对手,这么大的一盘棋,肯定不会只有这些动作。如果所料不错,在这段儿时间,会有不少的事情发生,我们等着抽丝拨茧不就行了,干嘛急着干什么事情?那背后的人,只怕还没想到,我们已经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啊,近期内,滨海市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不会有大动静么?”
傅开心里重复了一遍,却想起了那个神秘的老板。彪哥都是那人的手下,而众所皆知,彪哥的后台是滨海市的军方大佬。而傅开所见的那些,绝对不会是假的,也就是说,彪哥怕是个隐藏得很深的双面间谍。
待到叶卫风打电话向叶老爷子解释的时候,傅开却是悄悄地溜了,他还得去那个别墅区看看。那个神秘的老板对傅开而言,就是一根如鲠在喉的鱼刺,若不能时刻把握老板的动向,傅开真的会寝食难安。
然而,等到傅开到达那一片别墅区,却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偌大的一片别墅区竟然变成了热火朝天的工地,正在被拆迁。
“兄弟,这儿招人不啊?”
傅开的形象倒的确像是农民工,主要是他的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了。再加上那么一点儿的精神暗示,不愁被他拦住的兄弟有啥疑问。
“我们不招人!”
“这么大项目,肯定需要不少工人啊,我很有力气的!”
“我们只负责拆,拆完了就没事儿了,你瞧,基本完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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