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就有一个刑警高呼道:“真有人头。”
这么一声喊无疑是平地一声雷呀。所有的人都对我师父投来了佩服的眼神,都吃惊的问道:“黄师傅,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师傅当然没有跟他们说实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些犯罪心理上的理论。大伙对我师傅的那套说法都深信不疑。我匆忙的帮着我师傅做好了人头的先期取证工作,随后我师傅让我来尝试包裹人头。这项工作虽然恶心,但是作为法医必须要完成的。
我师傅让所有的人都回到车上,让我一个人包裹人头。我明白师傅这样做的用意:他不想有任何人可以协助我,一个人独立完成是很重要的。
着血腥的人头,我心中阵阵作呕。我强忍着胃中泛起地胃酸,戴上手套,仰着头,不敢去那人头,然后用手慢慢的摸向了人头,搬起,放进早已准备好的专用袋中。
可是或许我太紧张,也或许我没有敢去用眼,在搬人头的过程中,我一个疏忽,竟然将人头脱手,我连忙低头一,只见人头滚落到的坑中,脸部朝下,一头的长发遮盖了整个人头。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用双手拨开那人头的头发,然后清轮廓后,我再次用手去搬。这个时候的搬,是我的左手一端捧着那人头的脸,右手一端捧着那人头的后脑勺,然后就托着长长的头发。
就当我快要把人头放进专用袋的时候,我的左手突然一疼,似乎被咬了一口,我下意识的一个撒手,人头再次滚落到坑里。
我敢肯定,我刚刚被咬绝对不是幻觉,而且我手上的橡皮手套明显是被咬破了。我吓得尖叫了起来。车里的黄正荣见状,先是阻止了其他同事下车,然后一个人下了车,走了过来,冷冷地着我说道:“怎么了?”
我伸出左手,给师傅,师傅一就明白了。然后给自己戴上了手套,蹲下身,一边拨弄这那个人头,一边宽慰我道:“可能是诈尸,不用紧张,更不要叫囔,否则会引起他人的注意的。”
我见师傅在拨弄着那人头,连忙提醒师傅道:“师傅,小心,会咬人!”
师傅点了点头说道:“来我们还是有什么给遗漏了,否则这个人头不会如此不安分的!”
“还有东西吗?太诡异了!”我在旁惊呼道:
师傅没有说什么,先是将人头捧起,刚还双眼紧闭的人头,这时已经双目睁起,虽然是师傅捧起的,还是把在一旁的我给吓了一跳。
“死不瞑目呀!”师傅到人头睁眼的一幕不免感慨道:
“现在该怎么办?”我有点六神无主的说道:
师傅了,对着我说道:“根据我这么多年对死人的了解,这具凶杀案应该是这个女子亲近的人所为,所以才会如此的死不瞑目。”
“师傅,这样呀?那赶快把这线索提供给朱警官他们呀!”我有点激动地说道:
“你觉得这个可行吗?”。师傅瞪了我一眼说道:
“怎么不可行?”我还有点不服气说道:
“案子最关键的是将就证据,我们这一切都是从另一角度来出发的,我们自己知道就行,千万不能写进报告,否则会起误导的不良后果,知道了吗?”。师傅厉声地教导道: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