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彦妖孽的表情一僵,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们,“这哪是重色轻友??难道你们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南宫博夕瞄了笨儿子一眼,喝茶,“我没你那么喜形于色,也不会说出来。心里开心就可以了。”
其实南宫家的家人并不是讨厌齐羽,而是很喜欢齐羽。
可是在喜欢的基础上,他们也考虑小朋友陆忘忆的事情,所以只能被迫地将南宫语和马洛伊之间会选择了马洛伊。
南宫语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众人的回答她只是听了一会儿,随后一语不发地回房。
“话说她怎么了?”南宫彦看着南宫语离开的方向,有些纠结。
“累了。”南宫博夕回答。
钱露摇头,看着南宫语的背影,“小语体力很好,怎么可能会累?游乐场再累能有多累??”
“母老虎今天成HelloKitty。”南宫彦说道。
“有你那么形容自己的姐姐,你个死人妖。”钱露愤怒地扔抱枕。
自己长得那个样子还好意思说人家南宫语母老虎。
南宫彦长手接过抱枕,很随意地挠挠自己发痒的头皮,一脸无辜,“妈咪!我只是实话实说啊!”
明明南宫彦并没有打算有什么表现,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在搔首弄姿。
“去照照镜子吧!”南宫博夕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南宫彦一副怒火无从爆发的模样,咬牙切齿看着自己的爹地,“……”
老人妖,居然还嫌弃自己的长相。
一家人并没有太去在乎南宫语为什么会情绪低落,反而很开心地讨论着陆曼文的事情。
在他们的眼里南宫语是坚强的,是无敌的,而与她相对的陆曼文反而更加让人担心。
……
回到房间南宫语显得格外地疲倦,呆呆地做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玻璃上的自己发呆。
那一刻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高兴?
快乐?
又或者悲伤。
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是她只知道自己很想哭很想哭。
并且自己的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地从脸上滑落,一直落到她的手心。
白天因为陆曼文上了马洛伊的车,所以南宫语只能坐上费尔顿的车。
其实孤男寡女同坐一辆车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但是与费尔顿同坐一辆车对南宫语而言意义不同。
所以能闪躲的,南宫语宁可选择离他远远的,避免自己又会犯贱地喜欢上他。
可是这一次回国一切有些古怪,南宫语发现费尔顿似乎在有意地靠近自己,并不像从前那样继续地回避自己了。
是高兴吗?
还是快乐?
南宫语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些恐慌。
她明明知道费尔顿是不可能爱上自己,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的,但是她怕自己还是会因为那一点点的暧昧而疯狂。
所以她才躲。
可是今天,她却彻底沦陷。
在回来的车上,她和费尔顿却发生了关系。
是的,他们做爱了。
是费尔顿先吻自己,然后她难以控制自己,疯狂地回应,抚摸着他逛街性感的身体,咬着他的耳垂,拼命地对着他的耳朵呻吟。
她爱费尔顿。
她是知道的,她很爱他,从来不会因为时间而变弱,反而一点点加深。
所以当现在的费尔顿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自己一才会如此地害怕,如此地恐惧。
他们疯狂很久,似乎把这几十年来的痛苦相思都尽情地发泄在了这个晚上。
费尔顿不停个地吻着南宫语,就像当年他热烈地吻着珍妮特一样,他的吻和她想象的一样,带着阳光和火热,就像印章一样印满了她的全身。
他不停地咬着自己,进入身体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让她用发疯。
也许今天的发生的事情如果是发生在几年前,她真的会开心的跳起来,然后抱着被子一阵各种兴奋到无法睡觉。
可是再也不可能了。
时间改变了人,也改变了很多事情。
她不再是曾经那单纯又可爱的小女生。因为那一夜春宵而再次胡思乱想或者再盼望些什么。
她已经不再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比得上珍妮特。
她变了,南宫语已经不再是南宫语。
在房间里自己哭了一会儿,像是在哀悼着自己和为费尔顿做过的那些事。
一直到夜深了,南宫语拿起电话拨了一串数字,电话想了一声就立刻被人接起,“这么晚了还不睡?”声音带着淡淡地关心。
这位是南宫语的现任男朋后,卡尔。
是美国著名的工业大亨,家财万贯,势力强大。
南宫语在美国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打着刑事官司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