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抱着沈林,跟着沈梅英走进一条弄堂,拐进一个石库门,上楼,进了一间房。门口有人打量了他俩一眼,呵呵嘴,最终没有吭声。林木森觉得象是处招待所。问:
“这是什么地方?”
沈梅英说:“红旗旅社;是伯父单位的招待所。外地来‘二轻局’办事,回不去就安排住这里;伯父的客人多,离家远,就留了间房中午好休息。今天星期天,没人住……把林林给我,林林饿了,要吃奶了。”
沈梅英随手关门,门上暗锁“嗒”地一声,林木森感到自己象只兔子,被“关”在笼子里了。
沈梅英坐在床上,敞开怀,袒露一对硕大的*房;凝脂肤肌被乳汁润湿,显得润滑莹亮。 首发 龙溪河水向北流2
沈梅英一笑,说:“奶水太多,胸口总是湿答答地。”
林木森似乎没听懂她的意思,站着没动。沈梅英环抱林林,用手指轻轻地揉了揉鲜红的*头,把花生米大的*头塞进儿子口中。又托起另一只*房,一双风情媚眼羞答答地瞟着林木森
沈梅英说:“你怎么啦?抽什么烟呀!”
林木森迟疑片刻,还是没动。
沈梅英说:“我可没委屈你的儿子!来,帮忙吃一些。”
林木森还是没动,说:“梅英,我知道你对我是一片真情……可,事实不允许我们再这样……”
“你现在是国家干部了;学习回来,就是公社副主任了。对不对?”沈梅英的口吻有些激动了,说,“你认为我会攀高枝吗?”
林木森有些含糊地说:“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梅英,大牛毕竟是我的兄弟!”
沈梅英说:“好象大牛早就是你的兄弟!”
林木森被呛,恼火了;忿忿地说:“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骗我……说大牛他、他那个不行!”
沈梅英的脸红了,反诘:“当初,我是……我是骗了你……也没有骗你;大牛人可以,可我的心里感到他不行!你不知道,自从怀上林林,我就一直与他分床睡;现在林林五十二天了,我再没有理由推了。想到又要和他睡觉,我心里是什么感受,你知道吗?”
林木森说:“大牛是个好人;还有,他是肖大姐的侄子……”
沈梅英说:“哪又怎样?难道当官对你这么重要吗?”
林木森说:“你说什么?沈书记他们对我有恩!当官,当官,我是想当官!即使我不想去当官,可已经走到这一步,能回头吗?如果现在我回钱北种田,有几个人会正眼我一下?”
沈梅英有些惶恐了,因薛长寿污告,林木森从龙溪茧站回钱北,变得沉溺忧愤,终日不语的事重现眼前。因为当时自己的变心,在林木森心里肯定会留下阴霾。沈梅英说:
“我们不回钱北,就在城里住下。去伯父的‘绣坊’,你绘绣样,我刺绣;我们的日子过得会比钱北强十倍!”
林木森说:“你的户口在钱北,怎么能长期住在城里?”
沈梅英说:“你转干了,应是城里的户口呀!钱北好几个姑娘嫁进了城,不也没出工,只是买口粮。”
林木森说:“我转干,还只是半个城市户口。如果真这样,还会让我保留这些吗?我这二年所作的一切付之东流!” 首发 龙溪河水向北流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