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这儿要是挺住了,出门就有人认医药费以及安家费什么的,在这儿要是挺不住,回去挨打,连医药费和安家费什么的都没有。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直接打错了,因为他并不知道,他所遇见的人,是一个比蒋霸还要狠的人!
“嘿嘿嘿,是条汉子!不说话?黑八呀,对待不说话的人据说你是最有办法让他们开口的了!我不行,我也就是给人拔个牙呀什么的在行!”
陈龙强制压着心中的怒火,看着面前装死的河马说道。通常情况下,他知道,这种装死的,都是老混子,属于传说中的滚刀肉,不给他们来点儿真家伙,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的开口!
一听陈龙说“我不行,我也就是给人拔个牙呀什么的在行”这句话,河马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抖动了一下!
他这才算是知道,眼前站着的这位,大概就是前几天亲手活生生的将龅牙哥的一颗大龅牙给用钳子拔掉了的主!
这可是个狠角色,河马心中一阵抽紧:看来今天要遭的罪,完全可以放开了自己的想象去想有多痛苦!
但是,再怎么痛苦,目前来看,也只有忍着这一条路!
“嘿嘿,老大,你真是知人善用呀!”黑八也擅长装b,他倒是和陈龙一起在河马面前一唱一和,先自给那装死中的河马一份大大的精神压力。
“……老大!你是知道的,我曾经在苦窑里蹲过八年!八年里,我做了五年的监区老大,别的没学会,但是这玩人的手段,我还真是会那么一点!在苦窑里,犯人玩犯人,条子玩犯人,什么样的手段我没有见过?”
黑八一面慢吞吞的说着,一边就走到了河马的身边,一伸手,抓住了河马那被手铐铐着的腕子。
“比方说,就这手铐吧,铐人就能有很多种玩法,我看这位兄弟身材不错,够分量,要不我就试试,给他玩个‘苏秦背剑’?”
黑八的话说完,已经逃出钥匙,打开了手铐铐在铁椅子上的那一边儿,然后使劲儿一拽,河马被手铐另一边儿铐着的肥胖手腕立时吃痛,他不由的嚎叫一声,跟着手铐被拽动的力量站了起来!
“好好好!黑八,真是没想到,你还这么的文艺范儿,你听听,你听听,兄弟们都听听‘苏秦背剑’,这是多么文雅的玩法呀!”
陈龙叼着烟卷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
被拽着的河马心里现在是七上八下的在打鼓。他很清楚,通过陈龙和黑八的对话,他知道,接下来就是要折磨他了。
只是,他没有蹲过大苦窑,自然也就没有听说过什么“苏秦背剑”,不知道那是怎么一个玩法。
正如陈龙此时所说的,河马听着这么一个具有“文艺范儿”的说法,暗自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是什么很残酷的折磨人得法子!
“文雅,文雅,绝对文雅的玩法呀老大!”黑八拽着河马,已经走到了保安室的窗户下。
“老大,你放心,我这个玩法,一点儿也不血腥,而且我保证连血都不流一滴!”
黑八嘴里说着,却是示意身边的一个手下,将保安室里桌子上摆着的另一幅手铐也拿了过来!
这保安室的窗子,并不是常见的那种时下流行的铝合金样式,而是很多年前流行的那种装着铁窗栏的。
而且,窗子的高度好像也是专门设计了的,就在一个人的头部位置,不高也不低。
这窗户,是陈龙入主了朵兰会所之后,任命了黑八为保安部部长,他专门在保安室的一面墙上自己改造的!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能在惩戒犯事儿的手下的时候,能玩上一把苏秦背剑!
河马的心中忐忑不安,咚咚咚的敲着鼓,而他身边的那些青联社成员可都是知道什么叫做“苏秦背剑”的,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河马。
“来来来,咱玩玩文明的苏秦背剑!”黑八说着,将河马的两只手腕全部铐上了手铐,然后他攥着两只铐子的另外一头,也不管河马的干嚎,直接拉着他的身体,将手铐的另一端很费力的铐在了那窗户的铁栏上!
“啊!!哎呦!!!”河马哼哼唧唧的呻唤了起来。不过,他自己心里明白,他不过是装的很难受的样子!
以河马在道上混了这么长时间的经验,落在对方手中了,挨打什么的是肯定的,作为他自己来说,要一直哼哼,表示已经被打的很难受的样子,这样,说不定对方就会下手轻一些!
现在,河马的一双手被从背后反铐在了那窗户的铁栏杆上,因为窗户高度和他背铐的原因,他不得不高高的吊着胳膊,而下面的脚尖却是轻轻点着。
如果脚尖不点,全身的重量就压在了手腕和手铐的连接处,这样一来,那铁铐就会勒的手腕很疼。
“这就是苏秦背剑?你妹儿,也不是很痛苦嘛!”
河马一边装腔作势的哼唧着,一边在心里暗自想着。原以为会是多么惨烈的一顿打,没想到就是呆着手铐铐在窗户上,这果然很文明。
河马将肿胀成一条缝隙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看见周围的人也正看猴子一样的看着他,于是嘴里哼唧的更厉害了,就像是正在经受着很大的折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