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赵明远的角度上,当然他认为冯思哲有些事情做的力度还是不够大,在他看来,只要是为了政府好,为了百姓好,有些事情步子就可以迈的更大一些。
当然了,赵明远就是这个个性,要不然他合适从军确不适合从政嘛。军人可以直来直去爽快一些,可政治上更多是的平衡之道,太激进了自然你自己是痛快了,可对事件本身或是日后而言,确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情了。
这些事情冯思哲心中有数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什么都和外公讲的。对外公的好言相告,他也只是呵呵的笑笑,表示自己知道就是了,他现在己经长大了,自然在有些事情上自己做有数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事事向外公请教,当然外公的心思都是好的,是真心实意为了自己的,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接下来这祖孙两人又聊了一会,多是赵明远在说,冯思哲在听。直到最后贺莎莎来了,这赵明远才呵呵一笑,“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回头我还要去贺老那里一趟,告诉他你现在没事了,呵呵,你和莎莎就多聊聊吧。”
听着外公的调侃之意,冯思哲是所谓的咧嘴笑笑,可贺莎莎确是把头埋的很低,被赵明远这样的开玩笑,显然她还是有一些不适应的。
赵上将走了,贺莎莎这才慢慢放开,然后座在了冯思哲病床一边轻声道,“你好点了吗?我己经来了好几趟了,只是你总是在沉睡,我看赵爷爷和何奶奶都在这里守着,我便没有打扰,就先离开了。”
这显然是一种解释,为冯思哲醒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自己而解释。显然这也是她怕冯思哲有什么想法才这样说的,足以说明了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很重视的。
冯思哲做事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即然他之前选择了拯救贺莎莎的命运,那他就不会轻易的放弃。此刻听着她对自己的解释之词,笑了笑“我不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这事你不要向心里去。说实话我现在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呢,我怎么掉到河里之后就来到了京都呢?呵呵。”
看着冯思哲很轻松的说着,贺莎莎也是一笑,“我听爷爷说了,是赵爷爷直接向中州省军区打的电话,语气特别的肯定。想想一个上将话了,那下面的人能不快一点照办吗,呵呵。这也是赵爷爷喜欢你,欣赏你,重视你的表现呀。”
“哦,那不知道贺老是怎么说的?”听着贺莎莎说起这件事情,冯思哲也是呵呵一笑的问道。
“我爷爷?他在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只是笑着说了一句话,嗯,赵疯子这件事情做的还是蛮对蛮及时的。一个肯为群众生命而付出一切的干部是一个好干部,对他进行这样的保护,值。”学着贺老的样子贺莎莎笑着说着。
在贺莎莎说完这话之后,她与冯思哲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冯思哲笑,那是因为他通过贺莎莎知道了贺老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很欣赏的,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两人又在房间之中聊了一会,直到护士来查房说着时间很晚了,探视病人的时间己经过去了,贺莎莎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
也就是这个时候,冯思哲才知道自己被安排进了高干病房,在这里是有着严格的作息时间的,谁也不能例外,甚至就是他的秘书周星星,此刻也被安排到了不远处的家属陪床区居住。
知道拧不过医院的铁规,冯思哲只好向着贺莎莎一笑,安慰着说道,“好了,你回去吧,贺老那里还需要你照顾的。我这里你放心就是了,你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己经没有问题了。还有,我准备明天就回大湖县,你就不用在来了,这样,等过年时我回家在找你,好吗?”
冯思哲并不讨厌贺莎莎,更不是不想和他单独的呆在一起,只是现在大湖县的事情他放心不下,自己躺了三天三夜,也就是说大湖县乃至整个永阳市,中州省的洪水都应该退去了,这在灾后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尤其是农业方面他必须要亲自去看看,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决断,为此他不能在京都多呆。
贺莎莎在来时就听到爷爷说,冯思哲是一个很有进取心,很有事业心的好男儿,做他的女人就一定要会取舍,那就不能去托他的后腿。为此当听了冯思哲这一番话后,她没有想像般的那种惊讶反应,而是走上前,走到了冯思哲的身边,伸出手轻轻的帮他整理了一下病号服,“嗯,我会记住你的话的,那我等你过年的时候回来我们在见,你要保重身体,你还要记住,你的生命己经不属于你一个人,赵爷爷,奶奶,还有我都是很关心你的。”
听着贺莎莎这样说,冯思哲也很是动容,他是为了贺莎莎有有礼貌而动容,当即手一伸就抓住了贺莎莎的手,然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