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郑君豪连忙道:“我过來,你别伤我姐。”
“君豪,站住。”郑元善脸色已经铁青,冷声道:“阁下,我玄清宗并非怕了你,只是想息事宁人,你不要得寸进尺。”
李邪冷冷一笑:“是不是要我再捉一次,你便试试你这次能否反应,我数到三,相信你会死一个女儿,同时有一个儿子被要挟,一……”
“我过來。”郑君豪终不顾他父亲劝阻而飞跃到李邪身前,
李邪一手将郑君萍甩出,一手扣住郑君豪,沉声道:“马上去将那石头找回來还给我,一小时内,如果我不见那石头,你们玄清宗,鸡犬不留。”
郑元善的女儿刚刚脱离虎口,儿子却又送入虎穴,心急得他大喝着:“快,全宗的人都去寻找,萍儿,你马上去把石头找回來。”
郑君萍摔得七晕八素,却还是连忙爬起來:“你别伤害我弟弟,我马上去找。”
李邪不理他们如何,只顾站着,紧紧的扣着郑君豪,他不怕福缘石找不回來,对他们來说只是一块石头罢了,既然扔了,福缘石自己不会滚走吧,
福缘石的确不会自己滚走,它只是被郑君萍当做普通石头,看了几眼就扔到路边,有玄清宗数千人寻找,倒也很快被找了回來,
不过,郑元善似乎并不想直接将福缘石交还李邪,
“将我儿放了,此物还你。”郑元善手持福缘石,并非觊觎此物,他刚刚用精神力探测福缘石,只感觉直接的能量被不断的吸收,却不见有其他特殊,也就不知道福缘石的真正作用,至于不交还福缘石,乃是他不信任李邪,怕李邪拿了福缘石反悔杀人,
“咯咔……”
可怕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李邪的手握在郑君豪肩膀,这么一握,便传出这样的声音,相信郑君豪肩膀整块骨头都已经碎成渣,
剧烈的疼痛令郑君豪惨叫起來,也令郑元善心急如焚:“别……”
他只发出了一个字,李邪的手又握住郑君豪的另一个肩膀,那么一握,又是一声“咯咔”响声,又是郑君豪一阵惨叫,
“你敢。”郑元善气得脸皮抽搐,
“咔。”
李邪一脚踢在郑君豪小腿上,将他的小腿骨都踢得折出來,
至始至终,李邪沒有说半个字,只是目光盯着福缘石罢了,如此已经非常明显,李邪不想听见任何一句说辞,更不想要讨价还价,否则,郑君豪将被折磨到死,
“弟弟。”郑君萍软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她此刻多么懊悔,如果不是她的任性野蛮,她弟弟怎么会受这样的罪,她虽然懊悔,可她却沒意识到自己惹了什么样的人,她根本沒意识到自己觉得只是破烂的东西,对别人來说有多么重要,
“咔。”因为郑君萍的一句弟弟,李邪又踢了郑君豪一脚,同时对着郑元善阴笑,
郑元善气得浑身哆嗦,但他不敢在发一个字,再说下去,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有多少骨头可以断,
将福缘石抛向李邪,郑元善才道:“今夜之事,玄清宗上下不准追究,阁下,这是玄清宗宗主之命,请你放了我儿。”
李邪拿了福缘石,将之收入灵魂空间,才笑道:“你就是玄清宗宗主吧,呵呵,你的命令,随时可以更改不是。”
李邪手上一甩,郑君豪整个人飞上空中,见李邪祭出龙狼刀,凌空虚划,血红的刀芒立即将郑君豪分成数块,应是死得通透了,
杀心已起,李邪从踏入玄清宗山门一刻,就沒打算放过玄清宗之人,长期处于高位,李邪哪里不明白自己踏上玄清宗之后,必然要结下仇怨,便是李邪拿了福缘石就走,玄清宗能放过他,
既然心里明澈,李邪拿到福缘石后,又怎么会心软,郑君豪只是玄清宗死的第一人罢了,李邪的杀意,是要灭绝整个玄清宗,
“啊。”作为罪魁祸首,郑君萍看见自己的弟弟被分尸,已是崩溃的尖叫着,
郑元善的怒火与心痛令他当即吐了一口血,怒吼起來:“杀,杀了他,宗门玄清剑阵,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