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楚修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把她的手合十夹在自己的手掌中间,温温热热的感觉一直从手掌弥散至四肢百骸,她竟觉得没有那般冷了。
“你对乔叔这么没有信心?”康楚修一边往两人的手上呵气,一边悠悠问道。
乔茗乐想了想才反问道:“你觉得我还能有对他又信心吗?”
“当然能。我觉得乔叔挺好的。你自己想一想,换做是别的父亲遇到这些事情是不是会和乔叔一样。乔叔只是和绝大多数男人的想法一样,且做了一样的事情罢了。因为你心里在乎他,所以才会想这么多,这是人之常情。不过你也不要强求太多,这样你会不开心的,有时候把我们的标准降的低一点,看到的东西反而更加美好。”
康楚修难得有这么感性的时候,没有逗趣,也没有插科打诨,平平实实的和乔茗乐交谈。
乔茗乐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坐在那里整理了一下思绪,才道:“你说的对,是我要求太多,总是把我爸的缺点拿去和别人比较,却始终没有看到他的优点,所以才会对他有些失望。刘铁柱的事情我肯定会告诉他,但是不是现在,还是平平顺顺的过了这个年再说吧。”
“啵~”康楚修突然袭击,在她的指尖上亲了一下。
“你干嘛?松开我”,乔茗乐挣扎起来。
“不松!”康楚修回答的十分干脆,“乐乐,咱俩现在猫在稻草垛里,你就没想起点儿什么?”
沉重的黑夜就像一道天然的帘幕,遮住了乔茗乐颊边晕染开的红霞。
她当然想起来了!
当年她和康楚修大晚上从老房听墙角抄小道回来,正好在稻草垛边上碰到金贵和村里的妇女偷|情,那时候康楚修还是个半大少年,她也只顾着想金凤的事情,倒是没有多尴尬。
现下两个人已经是男女朋友,又身处在类似的情景之中,如何让人不脸红心跳啊!
康楚修悄悄凑近她,灼灼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乐乐,过了年我就二十了!”
“虚岁”,乔茗乐纠正道。
“虚岁二十你觉得还小吗?”康楚修反问,不等乔茗乐回答,他兀自说道:“这要是在古代,二十岁早都娶妻生子了,你再瞧瞧我,到现在为止亲过你几次?”
乔茗乐的思绪被他带偏,竟然真的回忆起来。
亲嘴的话,大概只有一次吧……
正想着呢,她只觉唇上一热,康楚修的唇已然贴合在她的唇上。
不同于她的柔软,他的唇薄而有劲道,只是唇与唇的厮|磨,竟让她有一种无法逃脱的感觉。
当然,康楚修想要的并不只是如此,他还想要更多。
“谁,谁在草垛里?”
就在康楚修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一道明晃晃的光线朝这边扫过来,他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挡住乔茗乐,这才转头朝后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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