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
两尺!
一尺!
下一次呼吸,飞镰便可将菊子的头颅割下!
但马双眼瞪得大大的,竭力控制自己由于兴奋而开始发抖的右手,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变形。
“本来要抓住菊子好好蹂躏一番再送她归西,没了头可就无趣了,不过为了童子切也值得!”
但马心中权衡着,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要替平八郎报仇的,身子继续向后退去,手上又加了一把劲。
但下一幕却让他的目光一滞。
急速接近的菊子突然露出一丝冷笑,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身子猛的往下一伏!
这样一来,本来要割下菊子头颅的飞镰直接越过了菊子的头顶,呼啸着向自己的主人袭来。
飞镰锋利的刃口在月光下发出淡蓝色的光芒,那是涂抹了毒药的象征。
糟糕!
但马急忙把右手一扬,改变了飞镰的行进路线,但眼前的雪儿已经失去了踪影。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但马心中咒骂不已,目光慌乱的寻找着菊子的所在。
突然,但马身前飞起一蓬沙子,遮住了他的视线,与此同时,菊子再度先生,手中童子切自下而上,撩起一道寒光!
“啊!”
但马一声惨叫,已经被锋利的童子切从胯下至肚子,撩开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刀口!
鲜血和内脏齐出,月光和刀光同耀!
伏地!隐蔽!出刀!
菊子一气呵成,一式撩阴刀得手,并不放松,而是进步推刀!
月光下,但马的头颅直直飞起,脸上依旧是惊慌的表情。
恐怕他到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菊子手上,死在这把童子切之下。
菊子顺手挥去了刀身上的鲜血,看了看已经倒地的尸身,认刀入鞘。
“本来要抓个活口,可动起手来还是不好控制。”菊子嘟囔了一句:“希望三爷和小乙哥那边能把段藏那家伙抓住。”
但马的尸体被就地掩埋,松软的沙子最方便不过,菊子没有花多少功夫,就完成了这一切,翻转的沙子也喷溅出来的鲜血也同样遮掩,不专门挖掘的话是根本无法发现的。
...
...
两路人马几乎是同时到达太宰府中院的,西门庆了解到了情况之后又命令菊子把昏迷的段藏检查一通,防止身上有什么毒药可以自尽。
“段藏此人秘密很多,撬开他的口可不容易啊!”菊子一边检查一边感慨道。
西门庆淡淡一笑:“没关系,用药物控制住,走一路问一路,我就不相信这家伙在我们手中能挺得过去。”
“要不要试试摩尼教的法子?”塞瑞娜在一旁好奇的问道:“我倒是有一门功夫,是用真气注入经脉之中,让他痒到极处,但就算挠出血来也不解痒。”
围观的雪儿和桑三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好恶毒好有趣的法子!
“这法子倒也不错。”西门庆见众女的反应,轻轻咳了一声:“不行就试试你这法子好了。”
旁边鼓上蚤时迁倒是闻言一笑:“那倒不用了,在他们秘密据点我听说此人似乎对猫有点害怕,不如抓上十只八只的,和他放在一个麻袋里面...”
时迁话音刚落,地上本来应该昏迷不醒的段藏突然身子一弹,直直奔向西门庆,众人眼前一花,段藏已经绕到西门庆背后,用手勒住了西门庆的脖子。
“八嘎!”段藏怒骂一声,用生硬的华语喝道:“你们的心肠坏了坏了的!快放我走,不然我杀了你们的西门大人!”
擒贼先擒王,段藏一击得手,可没有想到众人的反应却是一阵大笑,就连被他擒住的西门庆也在发笑。
“你们笑什么!”段藏被搞得莫名其妙:“我是认真的!”
西门庆回道:“你知道平八郎是怎么死的?”
段藏喝道:“你现在命在我手里,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要用这些缓兵之计了!”
“你们两个都是笨死的。”
西门庆揭晓答案的同时,法诀一引,段藏便是一阵惨叫,身上冒出烟来,显然这一下被电得不轻。
这一下西门庆确实没有留手,把这个笨货电得深度昏迷,同时身形一动,从他控制之下轻松摆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