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你这混蛋先说咱们基地的情况好不好,怎么到了老子这里……哦,我明白了,是他想清楚,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呸,要不是你看到熟人,谁会跟着你进来!”
是的,季伟文这会儿心里后悔了,看看老严的生活,再回味一下基地的生活,他能不后悔。
“这哪是差一点啊,简直是解放前和21世纪的中国比!这一步走的,真是再笨也没有了!”
心里如此想,在酒桌上的话就少了。只是不住的同老严聊着,顺便套套这里的情况。
“老严,你们这里有多少人哪,将来我呆在这儿,不知道能为这里尽多少力?”
酒杯里的白酒,喝下去一些。接着“哈”出来酒气,再挟几筷子菜。然后老严才带着脸上的红光,笑嘻嘻的看着季伟文。
“你小子说起话来的时候,还是这么油头滑脑的。你怕是想问问,这里有多少人、有多少枪吧。我给你说,这里当头的,是林家的人,你知道那家伙心够狠,所以我劝你还是安心的在这里呆着吧!至于兵,现在也就.....”
季伟文与罗光荣悄悄的对视了一眼,看得出来他们已经开始担心了。h县的林家,不会是别人。大家或许还记得,那个被郭震北一枪爆头的林正吧。如果说他是“二爷”那这里就是“大爷”林必清的地盘。
与中国其他的地方的一样,城管已经是一个肥差,而城管的头头们,往往都是些很严厉的人。像是林必清,曾经当过兵,回来之后手下有一帮子结拜弟兄,后来就成了h县城管的班底。
至于再后来,从拆迁上捞了不少钱,这让他的势力也进一步庞大起来。在h县尸乱初起的时候,只有他倚仗着一群手下,倚仗着自己私有的军火,从h县里杀出来。
诸位大概会想起那辆装着大挖掘机与挂机的陕汽德龙f3000,没错那正是林必清的产业。最后如果不是弃车上山,也不会把那些车就丢在城外附近。最后车辆便宜了郭震北他们,被改装成了“陆地巡洋舰”。
现在,大概季伟文已经在想,郭震北与林必清那可有杀弟之仇呢。
“原来是他在这里,有机会我倒想见见他,因为我给他可是带来了几个好消息呢!”
此话一说出口,就更令罗光荣不得不佩服季伟文拐弯的本领了。瞧瞧这一小会,他的胳膊肘就好像得了小儿麻痹一样,拐过来拐过去。他罗光荣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实在是对于这些曾经的官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是吗,你见他有什么好消息,说给兄弟我听听,也让我乐乐!”
老严不是傻子,季伟文话里有文章,他早就听出来了。眼睛这一亮,自然是看季伟文是不是还算是他磕头的兄弟。事实上,官们之间的磕头兄弟,不过是为了拉帮结派的需要而已。说到感情,可能还不如路边挤在一起取暖的乞丐们多。
“哈,这事当然不会忘了你,谁叫咱们是磕头的兄弟!”
说着话的时候,三个人吃饭的时间可不短了。不但吃光了桌上的菜,也喝光了罗光荣带来的好酒。随后老严把罗光荣,领到不远处的一个临时住处。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那不是一个正经的屋子,居然是一个拘留所。
“不好意思小罗,今晚在这里凑合一下,等明天我带老季去见了这里管事的人,到时总会给你安排个好位置,你今天夜里好好睡吧!”
说完老严又给周遭的人招呼了一声。
“小罗是客人,可别当他也是来坐禁闭的!”
随后喝得脸红脖子粗的老严把罗光荣丢下走了,看着他的背影,罗光荣在心里重重的呸了一口。
“呸!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打算,不就是今天夜里要把郭队长杀了林正的事情卖给林必清那混蛋吗!至于吗,平时总说是好兄弟,到了有好事的时候就把老子给扔在这里!”
借着屋里的灯光,罗光荣看了一下他的住处。一个破板上铺着条黑乎乎的被子,昏黄的灯下,那黑乎乎的被褥让人看着都感觉恶心。
喝了酒的罗光荣心里也不痛快,而且那被褥也很难让人有什么睡意。他摇晃身体,正打算离开屋子,这时突然有人朝他说话。这吓了他一跳,他在这里可没有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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