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郭震北就被注射进了吗啡,陷入到什么也不知道的状态下。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而且已经被送出了医疗室。在平台上的病房里,睡在洁白的床单上。他检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发现已经重新进行了缝合。
就在这时,丝薇尔的声音在他大脑里响起来。郭震北也已经习惯了,与丝薇尔他们进行这样不出声的聊天。
“别担心,将来只会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而且如果你想的话,我有办法把它们消除掉!”
一想到疤痕,郭震北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丝薇尔,你会不会整容手术,罗光荣的妻子脸上受了伤!至于我,丝薇尔你没有感觉到,男人身上有伤疤,对于你们女人是一种吸引吗?”
“啐,震北哥,你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不用问,这有中国特色的娇娇一“啐”,当然是来自杨燕姿的。对此丝薇尔才不会在乎,而且她也开始学着开玩笑。
“是吗,那要不要我多给你些魅力,我保证……”
听着丝薇尔话里的意思不对,郭震北忙表示投降。他知道丝薇尔这种“非人类的丫头”要是疯起来,恐怕根本没有什么尺度。而且现在不好的趋势是,她似乎越来越喜欢开玩笑了。
“还是算了吧,有一条就够让人痛苦了。正经的,丝薇尔我说的整容的事情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难道你对你身上的什么部件不满意吗?你需要怎么样整,甚至我可以让你和我们一起做姐妹!”
这吓了郭震北一跳,他从床上跳起来。发现缝合的伤口,这时几乎感觉不到多少痛苦。不能不说,丝薇尔制造的那个全自动的手术室,实在是非常高级的设备。手术的水平非常不错,据丝薇尔说,那里的手术刀切割的精确度,是以“丝”(百分之一毫米)来论的。
“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你要快点起来。大家都在等你了,迎接你们的饺子宴就快上桌了。还有,你说的整容的事情尽可以放心,我可以保证她在复原之后,会比原来更漂亮。为了这件事,她放弃了饺子宴呢!”
听到丝薇尔安排好一切,郭震北扮出一付失意的模样来。
“哦,原来你都已经处理好,还逗了我半天,丝薇尔你学坏了。而坏女孩是要受惩罚的,瞧我……”
“是吗?亲爱的你来找我的话,我一定不逃跑!”
听着那让人“受罪”又想要“犯罪”的声音,郭震北忙叉开了话题。因为丝薇尔可以媚死人不偿命,但苦命的自己就是不能真正的碰她一指头。与其如此,还不如躲远些的好!
“今天吃饺子吗,真没想到,有这么好的待遇!”
“是啊,今天是饺子宴,我想这一顿饭就会让他们明白,他们生活在天堂一样的地方!”
对此郭震北倒是深信不疑,经过了许多磨难,从丧尸堆里逃了性命,又很久没有吃过真正食物的人,现在如果能够吃顿饺子,相信拿棒子撵他们,他们都不会离开。
谁比谁傻多少啊,在这个基地里有着最好的一切,难不成有人会怀念林必清管理的时候吗?相信除过脑袋被驴踢过的人之外,没有人会喜欢。
饺子宴是在刚刚建成的一座,还没有分隔成刻意的楼层里进行的,参加的人是跟随他一起回来的,来自小山村基地的幸存者。几千人坐在一点点的没有分隔的楼层里。地下是那些还没有顾得上铺地面的楼板,整个大厅里则是一根根的支承柱。
郭震北坐在中间的一桌上,那上面并没有摆什么食物。只有一些酒水与饮料,除引之外每人一个盘子。桌子中间的碗里,装着蘸饺子的汁水,但这饺子宴里,郭震北是真没见一个饺子的踪影。
不用问,在吃饭前他郭震北这个基地的领袖人物,还需要说两句。端起杯子,郭震北看着坐在大厅里的人,他的心潮一阵起伏。让他说什么,他感觉自己并没有多少需要表达的内容,稍稍斟酌了一下,他只说了下面这句话。
“诸位乡亲们,今天我们活着回到这里并不仅仅出于幸运。我们爱着的人,和爱着我们的人,他们付出许多、许多。还有许多与我们同行的人,没有机会坐在这里。我只说,这杯酒,敬所有我们爱的、爱我们的,以及那些遭受报不夫妇的人!”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所有幸存者都感觉喉咙堵了起来,他们与郭震北一起举起杯子。
无论如何,这杯酒是要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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