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大爷一晚就给你!嘿嘿!”
说着,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顶着油光满面的脸,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嘟起嘴凑了上去。
“喂你放开我!你走开啊!”鹤云大惊失色,一边拼命躲着男人的袭击一边大声呼喊,可是除了她和这个不知道怎么绕过来的嫖|客外,很少会有人来这里。
一个十六岁女孩子的力量自然敌不过正当壮年的男人。尽管双手在身前护着,可鹤云感觉和衣已经被褪到腰间,双腿被压着丝毫借不上力,动弹不得。
无法运用幻术的她,弱得就像一只能轻易捏死的蚂蚁。
早知道就在鼬教自己体术的时候好好学了啊可恶!
身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男人重新按住了她的手腕,胸膛不留缝隙地紧贴着少女柔软的身躯,低头堵住了鹤云大喊大叫的嘴。
滑腻的舌头一下子伸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嘴里搅着,鹤云恶心得一阵战栗,想也不想地就咬了下去。
“啊——臭丫头,你敢咬我!”男人吃痛地抬起了头,目露凶光,一把抓起了鹤云的衣领,狠狠地甩了两个耳光后把她往墙面丢去。
背脊重重地撞上了墙壁,鹤云痛得头晕目眩,差点失去意识,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般。
委屈、恐惧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可她还是强忍着支起身子,颤抖着往远离男人的方向爬开。
“还想跑?”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上前,一脚踹翻了鹤云,再次扑了上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不要过来……”少女蜷缩在地上,在脖颈感觉到硬邦邦的胡茬的一刹那,终于崩溃地失声痛哭。一双令人作呕的手在鹤云身上游走,她却只能闭起双眸绝望地呢喃,“卡卡西,卡卡西……我不要,快来救救我,你在哪里……”
然而男人闷哼了一声后突兀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如同一滩烂泥滚下了鹤云身上。
鹤云泪眼婆娑地看着倒在一旁的男人,猛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得救了。她匆忙穿上衣服,恍恍惚惚地喊出了声:“是你来了吗卡卡西……”
站在她面前的,是板着脸的南理,还有两个跟在她后面抄着木棍的打手。
南理厌恶地瞥了一眼,冷哼:“不懂规矩,把他给我丢出去。”
打手顺从地一人一边拖着男人的脚离开。
南理的视线又转到衣衫凌乱的鹤云身上,懒懒地打量着还止不住啜泣的女孩子。
抵不住这无声的压力,鹤云低下头抽抽噎噎地开了口:“你……对不起,我犯错了,要打要骂什么的……”
南理还是不说话,也不知她看了多久,鹤云似乎听到轻微的一声叹息。尔后南理蹲下身,轻柔地理了理鹤云的衣服,撑着重量把她扶了起来。
在鹤云惊讶之前,南理淡漠地说:“别说话,回去上药。”竟然连一句责备的话都不多说。
南理隐没在眼底的情绪鹤云看不懂。
……
在这之后,鹤云养了几天伤,待身体能稍稍方便行动时,又被分配到了厨房干杂活。总的来说,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了。
而对南理……少女也不再抱着强烈的敌视,更多的是生出几分好奇。
南理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呢?
“小千,别发呆了,赶紧把清酒送去。”同在厨房工作的女孩子催促道。
“哦,好。”
悠长低沉的三味线声音从和室里传出来,纸门并没有完全拉上,开着约半指宽的缝。
鹤云在把酒送进去之前诧异地杵在了门口。
透过缝隙,隐约可以看到有舞姬踮着碎步起舞,描金纯色的折扇在指间优雅地转动。而伴随着三味线和舞姿的……居然是黎歌温婉的歌声。
换个角度再往后面看去,有个面如冠玉的男人盘膝坐在桌前,时不时地啜一口酒,含笑的目光一秒都未曾离开黎歌身上。
黎歌不是很久都不接客了吗?能点到黎歌的单……这个男人什么来头哦?
*
草之国。
阿鹭担忧地望着面容略显憔悴的银发忍者:“又要去找了吗卡卡西桑,你这样子,身体承受得住吗?”
这些天来为了寻找悄声匿迹的鹤云,卡卡西耗费了太多太多精力。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找起来就方便很多了,可是还有一个阿鹭需要保护。
不知道信介是离开了还是悄悄躲在暗处,卡卡西第一时间带着阿鹭换了旅店,却又不敢丢下阿鹭跑太远,只有每天召唤出八忍犬帮忙搜寻,自己则小范围地在草之国周遭和旅店来回跑。
他并不是一个查克拉充足的忍者,这几日下来查克拉几乎完全透支。
“很抱歉阿鹭大人,作为一个忍者我没把任务放在首位。”卡卡西毫不犹豫地走到门口,眸色暗了暗,“但就算会遭到排挤和不理解,我也绝不会再做一个抛弃同伴的垃圾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