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别的地方吃。”女孩子说道。
“何必呢。和这种人置气。”
……
卢唯妙走出鸿赐楼的门口,慢慢的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鸿赐楼的二楼。
白日曛,贺秋词!
这可是她的地盘!
居然敢在她的地盘落她的面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上次能找人绑了贺秋词,自然也还能再做一次,虽然她哥哥受伤了,可是她现在手上还有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
卢唯妙咬着牙,恨恨的望着十九号房的包厢窗口。
在那里,白日曛也正站在窗口前,看着头上冒烟的卢唯妙。
“真是犯/贱。”她瞥了楼下一眼,走回来坐到桌旁,“难道不知道你是侯府的姑娘吗?还敢撞上来!”
秋词伸手拿了一只茶壶倒茶,她为白日曛倒了杯茶,又为自己倒了杯。
“你管她干什么?”她说道,“大热的天,没得把自己气出病来。”
杯里的是西湖龙井,茶香清新扑鼻,不过还是比不上宋煜的信阳毛尖……
秋词轻轻抿了口茶,察觉自己有一瞬间的走神。
“不管她不管她。”白日曛嚷道,也伸出拿起茶杯喝了口,“真是热死了,先喝口茶润润我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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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礼儒对于朱礼堂突然转变的态度也很是不解。
“大哥,你做事真是公正。”他故意说道。
公正吗?
三弟又不是傻瓜,难道还会看不出来?
这话是故意的讽刺吧?
朱礼堂笑了笑,“三弟说笑了。”
不过还是为自己感到几分庆幸。
原本还以为要得罪的只是白家,如果他没有看到秋词,那他得罪的可就不仅仅是白家了,还有远在京城的安平侯府。
刚才他看到那侯府的三小姐了,那女孩子长得天姿国色,以后想必不会嫁得太差。
女孩子嫁人之后,身份和地位都会有很大的不同。
卢唯妙只是一个县令的女儿,再怎么高嫁,也出不了竹西。
可是贺三小姐就不同了,侯府在京中,说不定她以后嫁个什么皇亲国戚,这等身份,他们更是得罪不起。
“那位贺小姐,又是什么人?”朱礼儒不傻,他正了正神色,看着朱礼堂问道,“竹西好像没有姓贺的人家。”
原来三弟不傻,果然也不是读死书的人。
朱礼堂又笑了笑,“她是安平侯府的姑娘,听说是身体不怎么好,来竹西住一段时日。”
朱礼儒哦了一声。
原来是侯府的姑娘。
难怪大哥的态度突然就转变了。
“我去拜会一下。”朱礼儒突然说道。
朱礼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是想拜会白小姐还是想拜会贺小姐?
朱礼儒却不管这么多,刚才他还没有和白日曛说上几句话呢,怎么说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男女授受不亲,他若是错过了这次,以后还不知有没有机会能和白日曛说上话。
而现在,他能用鸿赐楼掌柜的身份过去说几句话,这不会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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