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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宋煜那边在打仗,秋词在京中也没有闲着。
锦绣坊生意很好,鼎泰酒楼也上了轨道,米粮铺子那儿她现在就不怎么管了,她忙着把玄武长街那边的几家客栈买下来,再次扩充她的生意王国。
自从上次被宋煜被枪使了之后,她越发的没有安全感,而银两,是她的安全感的重要来源。
白日曛笑她是个守财奴,越来越有钱,却越来越想要更多的钱,比她这个商人更像个商人。
“靠自己能力挣的钱,不丢脸。”秋词睨她一眼说道,“我和钱又没仇,为何不挣?”
白日曛哈哈笑。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话音一转,她又问道,“你的未婚夫婿没有消息吗?他去打仗也有半年了吧?怎么书信都没有一封?”
说起这个,秋词眼眸瞬间黯淡下去。
她也以为宋煜会给她写信的,可是没料到,居然一封都没有。
她心中莫名的有些晦涩,面上却是不显。
“他是去行军打仗,你以为是去逛街呀。”她说道,“哪有这个闲瑕给我写信。”
白日曛深以为然,“那倒也是。”
打仗可是要命的事,怎么能有空天天想着儿女情长?
“可是……”白日曛欲言又止。
秋词何其敏锐,马上问道,“可是什么?”
白日曛的脸竟不自觉染上了一抹潮红,她垂目道,“我倒是收到了信……”
她收到了信与宋煜行军打仗又有什么联系?
秋词转念一想,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些什么。
“难道我舅舅给你写信了?”她不可置信的问道。
白日曛默不作声,带着几分难为情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啊?还真是啊!
秋词目瞪口呆的盯着她。
真是想不到,梅远昊居然给她写信,那就是说,就是说……他们有戏了?
秋词愣了愣,尔后笑逐颜开。
“哟,看不出来嘛。”她笑道,“是不是我舅舅下次回来,我就要改口叫你舅妈了?”
白日曛又气又羞,抬眸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不是吗?”秋词笑她,“以后我们可是一家人了。”
白日曛脸上堆满红晕,抡起拳头就往秋词捶打过来,“叫你胡说八道,叫你胡说八道……”
秋词笑岔了气,“你们鸿雁传情,还不让我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还说你还说!”白日曛张牙舞爪的扑上来作势要打她。
“好好好,不说了。”秋词笑得前俯后仰的,“我不说了行吗,不说了……”
白日曛这才坐回原位愤愤的瞪着她。
“不许说出去!”她警告道。
“不说!”秋词举手投降,“绝对不说!”
白日曛重重哼了声。
秋词又小心翼翼道,“阿曛,你能把信给我瞧瞧吗?”
话音未落,白日曛再次瞪了过来。
“不行!”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秋词笑道,“不看了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