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军也跟着大笑道:“一定!本来我想先去看望伯父伯母的,但依着我爸给的地址始终找不到,今日正好遇到老弟你,也节省了我好大的功夫。”
吴迟讪笑了下,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家去,不然的话老家伙会打断我两条腿的!不过我可以让狼叔带你过去,明日你去找他吧,我现在住的地方你应该知道。”
刘思军清楚吴迟的难处,道:“也好。对了,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子是你新交的女朋友?眼光不错嘛!”
吴迟一听他提及白雪,顿时泄了口气,道:“别提了,她要是我女朋友的话那我这辈子就没有遗憾了。可惜的是她都不正眼看我一眼。”
张宏和郑刚都是一脸的尴尬,脸色也变得局促起来。
刘思军闻言呵呵笑了笑,道:“这女人嘛,只要兄弟你肯动脑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嘛!要不要当哥哥的帮你一把?”
吴迟摇摇头,道:“这样她只会更讨厌我。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张宏瞥了郑刚一眼,郑刚也不是傻子,立马会意,站起来举着酒杯道:“吴少,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耽误了吴少您的大事,要打要罚我郑刚绝不眨眼。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还请吴少您大人大量,不要牵连张二叔他们!”
吴迟哼了一声,道:“你也配指点我行事?”
刘思军连忙打圆场,道:“咱们兄弟今日难得一见,何必为了这些丧气事破坏心情?再说了,要不是这小子横插一脚的话,咱们兄弟只怕又要错过。”
“哼哼!”
刘思军道:“听哥哥一句话,让他功过相抵就是了。”
张宏也忙着说道:“就是啊吴少,我那不成器的侄儿怎么说也算和您相识一场,办事也算麻利,今日郑刚的事情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这小子性子野,就是个二百五,犯不着和他计较。”
吴迟沉吟一声,道:“既是看在刘大哥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罢了。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我辣手无情!”
“是、是,多谢吴少!”张宏赶忙应道,然后冲着郑刚道:“还傻愣着干嘛?赶紧谢吴少啊!”
郑刚大喜过望,连忙道:“多谢吴少!从今以后只要吴少您一句话,我郑刚这条命就豁出去也帮您办了!”
刘思军呵呵一笑,道:“别说那些没有用的,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面子上比你大言不惭的说一晚上好看的多!”
郑刚连道:“是是是,小子这就去办!”
张宏也识趣的很,跟着道:“他小孩子办事不利索,我跟过去交代一下。吴少,刘少,你们二位长日不见,我这个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有事招呼我一声便是。”
刘思军点点头,道:“去吧!”
室内只剩下吴迟与刘思军二人,吴迟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刘思军这时候出现在金陵绝对不是如他说的来玩玩那么简单。东北王刘文义可是一个比宋义更难对付的对手,这些年一直盘踞东三省,和北韩、岛国。沙俄交易频繁,累积了大量的资本,在吴建德麾下的四堂八王中,应该说是资本大鳄。再加上关外民风彪悍,人人好武,刘文义手下兵精将勇,一旦心生反叛之心必定是极其棘手的对手。
宋义身处华南,在吴建德的眼皮子底下,刘文义天高皇帝远,性质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宋青河他说杀就杀了,但刘思军,若是没有掌握刘文义十足的反叛证据和八成的成功把握,绝对不能轻易动手。
“刘大哥此来恐怕是另有目的吧?”吴迟七八岁的时候曾经见过刘思军一次,印象极为深刻,吴建德对他评价也很高,称此人日后成就必定在其父刘文义之上。年轻一辈中,能得吴建德如此称赞的寥寥无几,当时的刘思军不过十五六岁,一别近十年,此时的刘思军又会厉害到什么程度吴迟心中也难以揣测。
刘思军道:“宋青河死了,外界传闻是你下的手,宋义接二连三对你下手显示此事已经到了不可言谈的地步。眼下人人自危,各大经济重镇有头有脸的公子哥纷纷行动,哥哥虽远在东北,却也不能甘居人后啊。”
吴迟见他说的坦荡,心中一笑,道:“刘大哥也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
刘思军眉眼皆是笑意,冲着吴迟道:“难道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