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商务房的布置大同小异,吴迟以灵魂状态进来过一次,对这房间的布置更加了解。不同的是灵魂没有真实的触感和嗅觉,此时真正的置身其中,完全是另外的一种感觉。
看着手足无措的吴迟,白雪不由轻笑一声,道:“呆子,你傻站着干嘛?不会自己坐下吗?”
“哦。”吴迟答应一声,一屁股坐在白雪的床上,冷不丁瞧见衣架上白雪换下的内衣,鼻中一热,鼻血流的更旺。吴迟慌手慌脚的去擦,却没有注意到他的鼻血甩在雪白的被子上晕开的一朵朵红花。
“看上去好严重的样子——快把脑袋仰起来,这样会好点的。”白雪在门后听到保洁大妈说的话,现在只能依样处理。
她手脚动作极快,从包中学出酒精棉和湿巾,先用酒精棉擦干净鼻孔的血,随后又有湿巾清理了下。吴迟动也不敢动的被她收拾着,鼻中血腥味淡了很多,处子身上的幽香寻隙钻入,惹的鼻血热血再度蠢蠢。
白雪口中说的是什么吴迟一句话也没听清,只觉得此时的自己被幸福环抱着,浑身舒服的不得了。甚至他还想自己的鼻子永远都好不了,这样的话白雪就可以一直帮他清理了。
“看哪里的?讨厌!”白雪足有一米七的身高,吴迟坐在床上她要清理吴迟的鼻子自然要弯着腰,于是乎中门大开,吴迟目光只稍稍向下游离了些便可以顺着门户看到里面雪白柔腻的一片浑圆。只是吴迟此时显然丧失了自主意识,否则以他的视力自然可以将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不过白雪多想之下倒也提醒了吴迟,他余光一扫,本就周身蠢蠢欲动,再加上如此鲜活的刺激,吴迟一下无法把持,“噗呲”一声又射了出来……
“啊!”白雪惊叫一声,低头看着胸前,埋怨道:“都怪你,你看我身上被你喷了这么多,味道很大的!”
吴迟赶忙站起来,毛手毛脚地去擦白雪身上的血迹,嘴上还道:“抱歉啊白雪姑娘,我这鼻子太不争气了,弄了你一身的鼻……”
“好软好滑啊~”吴迟猛地一楞,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寂静下来了,脑袋之中也只剩下这么一个感受。
白雪怔怔地看着他,心中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腾而起,脸上也如火烧一般红彤彤的煞是诱人,过了半响才声若蚊蝇地道:“把你的手拿开!”
这声音虽小,对吴迟来说却不亚于五雷轰顶,心想:完了,下手没轻重,摸错地方了……不过随即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脑袋中响起:感觉真的好过瘾哦!
“啊!!”白雪突然间发生大叫起来,唬的吴迟一愣一愣的,心想:又怎么了吗?他哪里知道,白雪在极度刺激之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吴迟的手拿开,她呼吸这才恢复,脑袋中充的血流下去后神经才被刺激到,立马放声尖叫。
这酒店物美价廉,尤以隔音好而出名,饶是白雪声嘶力竭,在隔壁听来也只觉得是小两口欢好之际的呻吟。非但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更激发了不少狼友的血性。
吴迟被她这么一叫反而冷静了很多,只是碍着白雪是他心爱之人说话不敢过了分寸,低着头任由鼻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板上,道:“白雪姑娘,我亵渎了你,要打要骂随便你,如果你觉得非杀我不可挽回你的清白,吴迟虽死无憾!”
白雪长出了这么一口气,脑袋也冷静了很多,脸上也没刚刚那么热,心中的燥感也慢慢退却。听吴迟这么说,她反倒没那么在意了,嘴上道:“没你这呆子说的那么严重,我……我还是先帮你清理了鼻血吧。这么流下去,身子再好也承受不了的。”
吴迟听他这么说才意识到鼻血还没有止住,连忙仰起头,道:“只要白雪姑娘不怪我,我就比什么都高兴了。嘿嘿。”
白雪“噗”地一笑,道:“让人说你什么好呢,真搞不懂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说着,白雪从一旁桌上拿过一片酒精棉帮他将鼻子、嘴巴附近的血迹擦掉,又用湿巾仔细清理干净。
“为了防止你的鼻子再出血,我要棉球帮你堵上,这样就不会流的到处都是了。”白雪做完最后一项,嘴上浑不在意的说着,但一想到他的鼻血顺着领口喷到自己胸前的小白兔上心下不由一阵说不出的异样袭过。
吴迟这时候也注意到白雪身上和床上、地上沾到的血迹,那一朵朵晕开了犹如盛开的红玫瑰一般的血迹想要抹去倒也不易。而且任谁看到杯子上的血迹都不会简单的认为那是鼻血,凭着他们强大的脑补能力,指不定会想成什么呢。当然了,这些和纯洁的吴迟同学完全没有关系,白雪未经人事自然也不会多想。
听白雪这么一说,吴迟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床被都被他弄的一团糟,就算人家姑娘不嫌弃,这么大的血腥味闻着总是不舒服。当即道:“这样吧白雪姑娘,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到隔壁的房间睡,这房间里面血腥味这么大,闻着对你身体不好。”
白雪俏皮地眨眨乌黑透亮的眼睛,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闻不惯血腥味?我可是杀人如麻的!”
吴迟听她这么说才想起她的身份,可是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竟然会是黑暗世界走出来的杀手。而且她看上去毫无心机,气质也清纯的犹如雪莲花一般。如果这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那她得有多可怕?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白雪不可能是杀手,不可能!”虽然心中确定白雪的身份很危险,但情感上吴迟是很排斥自己的判断,他宁愿错的人是他也不愿意相信他所推断出来的白雪的身份。
“即便你杀人如麻,我也要护你一生!”吴迟目光注视着白雪的双眼,心念笃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