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迟道:“击杀刘文义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这次我将诸位请来也是为了商讨击杀刘文义一事。只是……”
“只是击杀刘文义容易,想要瓦解他手下的势力难啊!”马老爷子接道,“杀了一个刘文义,还会有另外的一个刘文义站出来,只要根基不破,杀是杀不完的,搞不好还会让东北之地陷入黑色恐慌之中。”
在场的没有一个是笨蛋,一下就明白问题的关键。
的确,和马三思所说的那样,对付刘文义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瓦解东北的势力。
刘文义在的时候,麾下内三堂外三堂都听他的号令,行事还有拘束。一旦刘文义死了,内三堂和外三堂保不准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再加上西伯利亚的强盗和棒子国皆是虎视眈眈,贼心不死,稍有不慎就会弄巧成拙。
“的确,眼下瓦解东北势力比击杀刘文义要重要得多。”闫三平道:“一个处置不慎,将会引起更大的恐慌,到那时就不是军队出动那么简单。这个尺度必须要把握好,否则我建议直接动用军队横扫东北!”
莫彤打住闫三平,道:“如果要动用军队,还需要我们在这儿商讨吗?”
“这事情总得有个解决之道吧?总不能我们在这儿大眼瞪小眼,干坐着等他们来找我们的麻烦吧?”闫三平大着嗓门说道。
吴迟嘴角一挑,道:“未必不可以。”
“哦?难道吴迟你有办法了?”周子文率先问道。
吴迟道:“任何事情的决定都取决于利益,一旦利益分配不均,势必会造成矛盾。尤其是联合而动的力量,内部本就是矛盾重重,一旦挑拨出来,必将自乱阵脚。眼下我们不妨坐山观虎斗,让他们自己先玩玩。”
马怀民道:“离间东北内部的计划一直都在执行,只是内三堂、外三堂的堂主都是刘文义的死忠派,想要让他们背叛刘文义,不是那么容易的。西伯利亚那边的情况更为复杂,他们就想着我们这边打的更大一些,他们好趁机渔利。想要让他们退兵,或者是和刘文义的人打起来,理论上很难实现。至于棒子国,完全不需要考虑他们,那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畜生!”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既然大的方面无法利用,那就从小的方面着手。我想堂口与堂口之间,应该没有那么和谐吧?”吴迟反问道。
马怀民道:“堂口与堂口之间虽然有矛盾,但每一个堂口都是分开驻扎,彼此之间不过问相互的事情。但是堂口内部的人员之间的矛盾这是无法避免的,我们的人也从中制造矛盾,不过效果不是很好。这些事情我们能够想到,刘文义的人也能够想到,所以他制定了一系列针对我们的举措,在内斗上,惩处极为厉害。”
“还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啊!”吴迟倒是有些小看刘文义了,心思如此缜密,想要对付,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周信平道:“我们都小看了他,这人能有如今之气候,不是侥幸。”
“是人就有弱点。他刘文义也是个人,免不了俗的!”马怀民道:“只要我们抓住他的弱点,一定能够收拾了他!”
“说的轻巧,如果也能这般轻巧做到,只怕他刘文义早就被我们拔的毛都不剩一根了!”马明军斥了马怀民一句,道:“如果你们几个小家伙行事能够稳妥一点,眼下也不会落得无计可施的地步!”
周信平忙着护犊子,打圆场道:“马二叔也别太怪他们。毕竟刘文义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别说是他们两个了,就是我面对刘文义,心里都隐隐发毛。”
马明军还想说什么,却被吴迟打住:“此事还是慢慢应付吧。刘文义气势形成不是一朝一夕,想要瓦解也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瓦解。马大哥,子文,你们与刘文义的人交手时间不短,感觉他们单兵作战实力如何?有没有无法应对的对手?”
马怀民道:“刺龙堂的情况还好,出来狂化基因战士和生化武士之外,还没有对方不了的。真正拼杀起来,我们讨不到多少便宜,他们也不会吃什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