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日沉吟片刻,道:“我倒有个盗引相结合的办法,不妨可以试一试。”
群雄大喜,纷纷道:“盟主的办法一定不错,快说说——”
袁明日道:“如果秦护院盗不到虎符,便故意暴露行迹,如果辜无仇没有把虎符带在身上,大惊之下很有可能就会追击……”
群雄意会,纷纷点头,连连称好。
霍爱萍想了想,忧道:“那狗贼狡猾的很,如果给他察觉是故意暴露行迹,便不会追击了!”
袁明日向侍立身旁的秦护院道:“这就要看咱们秦护院的本事了。”
秦护院拱手信誓旦旦地道:“请公子放心,咱秦护院就是豁出命来,也要完成任务!”
袁明日站起身来,拍拍他肩膀微笑道:“没那么严重,我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秦护院出道以来,所盗次数无数,如果遇到偷不着想要偷的东西,最多在心中暗骂物主一番也就是了,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胁迫物主,演变为抢劫。后来跟了他,本以为以后他是不会再让自己做贼的,万没想到他不仅让自己去做,而且他要做自己的同伙。如此多的意想不到实在是令人感叹:世事无常。
他缁衣蒙面,悄然无声的翻过了高达数百丈的含鄱岭,在隐秘的角落蹲了好几宿,基本摸清了,袁明月的作息和元帅寝洞的戒备等等情况。
这晚,秦护院自忖动手的条件已经具备,于是袁明日也换上了一袭缁衣,蒙上了面,跟随他悄悄地翻过了岩壁。
秦护院隐藏在了一个火光昏暗,远离人群角落,待一个身形精干的勤务兵,托着茶水经过时,突然闪出,快速一手拿住托盘,一手夹着钢锚在那勤务兵的咽喉上横抹。接着,疾捂那勤务兵的口鼻。
那勤务兵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便一声不吭,呜呼哀哉了。
秦护院快速穿上了那勤务兵的戎装,托着茶水继续向袁明月的寝洞走去。
袁明月的寝洞外面,整齐排列着两行披坚执锐的守卫,足有四五十人。
秦护院将盔沿压的低低的,只勉强露出了两只眼睛,低着头,托着茶水走了过来,心道:“这狗贼做贼心虚,搞的防卫跟御林军似的,你以为搞成这样就可以不死了吗?”说出口令、出示腰牌之后,径直向洞口走去,这时忽闻三四名守卫前后呼叫:“站在!”顿时一惊,忙站住了。
一名守卫抢先奔了过来,在他腰间一拽,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物件,“哗,哗,哗”掂量有声。笑道:“你小子发洋财了?兄弟们念你的好!”
原来,他在秦护院腰间摸了一包银子,足有五六两重。
秦护院愁眉苦脸,欲待开口要回。
那守卫唬道:“干什么干什么?兄弟们花你的钱是瞧得起你,别不识抬举!滚——”在他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
秦护院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似要流出泪来。
众守卫“哈哈”大笑。
秦护院暗暗窃喜。
原来,群雄为防他被识破,故意让他在腰间系的银子,以便对方怀疑时,引开对方的注意力。
刚才呼叫的那三四名守卫中,便有人瞧出秦护院和往日送茶水的勤务兵不大一样,要不是被眼前的横财分了神,便有识破的可能。
秦护院来到了袁明月的寝洞,但见油灯明亮,帷幔高悬,其豪华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在三清山见过的释路藕的寝洞。当下将托盘往石桌上一放,老练的翻找起来。
他翻找的速度虽然快,但是愣没让一幕之隔的守卫,听到一点动静。
不一会,秦护院便翻遍了寝洞的每一个角落,结果没有发现虎符的一点踪影,心道:“那狗贼应该快回来了。”
守卫见他进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来,待要喊话,忽见他托着上次送进去的茶具走了出来。
这时,袁明月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