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秋望着哇哇大哭的女儿,又惊又怕,嘤嘤地恸哭起来:“杨亮理,你别糊涂,这可是你唯一的孙女!”周清秋本来说什么都不想让女儿认这个禽兽做爷爷,可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唤醒杨亮理身上残存不多的人xing之外,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放下女儿。
杨亮理望着沈明月这些jing察乌黑的枪口,惨然狞笑道:“贱人,你刚才演得真他娘的好,我还以为你真的软弱可欺,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心思,在这里设了一个陷阱,就为了害我,我们杨家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非要搞得我们杨家家破人亡不可吗?”
周清秋知道自己那部三星手机还在摄像,便不能暴露她事先知道的情况,继续嘤嘤哭道:“是你儿子杨东海piaoji染病在先,是你sao扰你儿媳妇在先,是你抢夺亚萍在先,是你领着这群黑恶分子破门而入意图不轨在先,是你没有家教没有人伦道德在先,要不是我学生会点功夫能保护住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你现在竟然还有脸说我给你设了陷阱!”
沈明月的目光凌厉如电:“杨亮理!你别冤枉周清秋,是我正好在江畔人家吃饭,无意间听到你们要做这样的坏事,便追踪到了这里,你落到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杨亮理,你只有杨东海一个儿子,杨东海现在身患艾滋,不能再有其他的孩子,你手里的小孩是你唯一的孙女,你要伤害了她,你们杨家你这一支就要永远断绝了,你可要想清楚!”
沈明月麾下那些jing察在旁大声喝道:“杨亮理,你放下孩子,主动坦白犯罪事实,还有从轻发落的机会,要是你一意孤行,继续挟持人质,我们可要开枪了!”
杨亮理迅速冷静下来,他纵然再禽兽,也不想让自己完全绝后,更不想被这些jing察一枪打死,只要能留着这条命,让老婆花钱打点一下,求求主子江福东,也许关不了多久就能放回家,他想到这里,便把菜刀放下,乖乖地把孩子放回婴儿床,然后乖乖地伸出双手,让jing察们给他戴上了手铐,那些jing察不齿他的行径,毫不客气地推搡着他,往楼下的jing车走去。
哇哇大哭的孩子躺到婴儿床里,周清秋放下钢管,疾步走上前,抱起婴儿,婴儿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就止住哭泣,咬着手指,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那个被陆晨阳腿法吓呆了而一直挥舞着钢管的沙皮狗马仔看到jing察们乌黑的枪口对准自己,连忙丢下钢管,束手就擒。
沈明月让一名手下向陆晨阳、周清秋做问询笔录,陆晨阳和周清秋就按照之前商定好的说辞,话语里绝对不显露半点风声,呈现的笔录是,他们两个根本就不知道杨亮理这帮人会来,知道这帮人会来的只有沈明月。
周清秋抱着女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到一处角落,拿起放在那里的三星手机,装作漫不经心的口吻:“怎么摄像一直开着呢?”
她调开视屏,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便一副惊喜yu狂的样子,把手机递给沈明月:“沈jing官,你看!”
沈明月接过手机仔细一看,挤出一脸惊喜,把手机递给一个手下:“小柔,把这段视屏复制两份,再保存在网盘里一份,留作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