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晨阳跑回大厅时,却见李善民的身形已经开始摇晃,上官云图得意洋洋地大笑道:“李善民,你个蠢货,在这样的场面下,你不先杀了敌人反要喝敌人的水酒,岂不是自寻死路!哈哈,我就让你今天死个明白,我这酒里下了散气丸,从现在开始,你的真气不能凝聚开始涣散,你越动就涣散的越厉害,也许你有十万点真气,一天一夜也能散得尽了。”
李善民怒视上官云图:“你也喝了,怎么没事?”
上官云图得意地嘎嘎笑道:“我的酒杯里已经涂了解药,而你的酒杯里涂了散气丸,酒里面也放了散气丸。蠢货,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我吧,五十年前我能把你逼得跳崖,今天我照样能够逼得你跳崖!来人啊,把他抬着扔下山去,我看五百米的高度能不能摔死他!”
李善民不敢动弹,因为他发现他越是想提起真气,真气涣散的越快,他现在可以凝气一掌把上官云图打死,可这一掌过后,他的真气就会涣散干净,就会被上官家其他人打死,就不能去欧阳家报仇了。
可他不动弹也不行,因为上官家那两个八阶高手上官端中、上官端霞和其他八个七阶高手已经围拢过来,即将对他不利,这八个七阶高手里有五个都是上官云图从外面聘请的十三太保里面的高手。
在李善民真气凝聚的时候,这十个人不是李善民一分钟之敌,可现在李善民真气涣散,能够凝聚起来的真气勉强只够一击。
陆晨阳看到眼前这一幕,他既愤怒于上官云图的卑鄙无耻低级下流,也惋惜于李善民的善良单纯。更可惜李善民这身修为,同时他又想到自己要对付上官家,李善民是敌人的敌人,那就是自己的朋友,自己不能坐看朋友遭此不幸,更何况李善民的爷爷李庆远就是自己宣称的师祖,那自己和李善民勉强还算是师兄弟呢。
陆晨阳心如闪电,很快想明白了,他一定要把李善民救下来。
陆晨阳抓住桌子上的酒瓶。往手上一倒,同时逆转北冥真气,四五十毫升的飞天茅台顿时凝集成纸片薄的寒冰,陆晨阳运转真气,这一块寒冰震碎成十几块。
陆晨阳双手如电。将这十几块生死符打入上官云图和那十个高手的脖颈处的穴道里。
陆晨阳担心每人一个不够分量,又如法炮制,又在每个人的身上打入两道生死符。
上官云图和他身边的十个高手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李善民身上,根没有留意一个穿着他们家族统一的黑se练功服的少年竟然突然爆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寒冰打入他们体内。
寒冰入体后,随即花去。但陆晨阳的北冥真气却留在他们的穴道经脉里面。过不多时,他们身上有三个地方同时发痒,这十一个人都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奇痒无比。越来越痒,那种滋味好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进了他们的穴道里。
他们开始都以为只是皮肤瘙痒,就拼命用手去抓,把身上抓得鲜血淋淋。也无济于事,连五脏六腑也开始痒了起来。他们疯狂地抓挠着身上的肥肉,情形甚是恐怖。
过不多时,他们又感到身上奇痒无比的地方又开始奇痛无比,就像是有千千万万只马蜂同时在蛰着他们一样,他们哀嚎惨叫:“痛死我了!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