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福东丧心病狂的攀咬,让官场里面每个人都谈之色变。人人自危,把江福东祖孙三代当成了危险分子,按照惯例,在他们的脖子上套上围巾,围巾下方便是细细的钢丝,一旦发觉他们有任何不对的苗头,他们身后高大威武的法警就会勒紧钢丝,阻止他们像疯狗一样咬人。
江福东同时也看到跟他恩爱了十七年的情妇蒋芬芳和他的亲生女儿都坐在陆晨阳的旁边,她们母女二人看陆晨阳的眼神柔情蜜意。
江福东气得吐血,只想冲陆晨阳大骂:“你个小恶魔,太邪恶了,太歹毒了,老子不过只是想阻挠你云莲公司开业,你却淫我妻女,你太过分了!”
江福东的破口大骂全都被法警用脖子里的钢丝勒紧而不能发声,江福东不敢高声大骂,因为他不知道身后的法警会不会真的用钢丝把他勒死,然后有关部门给他一个心脏病突发暴病而亡的结论。
陆晨阳从江福东的口型中能够判断得出,他想要骂什么,不禁暗自发笑,你挡我财路,此仇不亚于杀父之仇,我能不把你杀掉,而只是断了你的官位,把你送进牢里,把你的情妇和你的女儿接收为战利品,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陆晨阳完全能够想象,如果这一次是江福东胜利了,自己不但是万贯家财、诸多红颜知己都难以保全,恐怕是小命都难保,这些贪官污吏整治对手时的卑鄙无耻、阴狠果决,可不是普通百姓所能想象的。
幸亏是白家得罪了最上层的人物,不然这个局还真的有点难破。
陆晨阳看到江润中、江福东、江耀明祖孙三代的惨状,心里很是畅快。
曾几何时,江家对于每个春江人都是一座无法抵抗的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来气,现在这些大山被陆晨阳一脚踢开,代替江家的陆家、严家另有发财门路,绝不在家门口一亩三分地里搜刮民脂民膏,连带着对下面的官吏也管束严格,容忍小贪,绝不纵容大贪,更不容许有通过伤害民生来发财致富的官员。
陆晨阳跟这些官吏们达成了一个协议,我尽我所能,帮助你们在仕途上进,你们则尽量按照官员的基操守,不坑民、不害民、不扰民,尽量为老百姓做实事、做好事,将为人民服务落在实处,而不是一味地忽悠老百姓。
陆晨阳的想法很简单,尽自己的能力,从一个小的面开始推动整个大面的革新,做一把手术刀,割掉整个机体上的腐肉,努力把那些开始发炎却没有腐烂到底的肉修补好,也许情况不会像很多人想象的那么悲观,情况会一天天地好转起来的,贪官污吏的好日子应该不会越来越好过,而是越来越难过。
陆晨阳做这一切,说到底也不是为了那些跟他毫无关系的普罗大众,而是为了他自己的良心过得去,为了他和他家族的利益不受到影响,但就以他现在的位置,他能做到这些,已经算得上一个难得的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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