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霍然一路走来,他的确没有主动找事,一直以来都是被卷入是非之中,所谓人在江湖,就算不找事,自然有事找上门,包括当年全天下的缉拿,以及赫连红星的设计等等,都是如此。
“谢谢。”赫连红尘举坛痛饮。
腾腾腾!
任无良拽着已经被他代师收为徒弟的韦一笑急急忙忙跑来,对着端坐山巅的三人大喊道:“天都要塌下来了,你们三倒好,还有心思在这喝酒!”
嗡……
听闻任无良的话,三人浑身法力一荡,驱散醉意,而后跃下,蚩无敌一把抓住任无良的衣领,问道:“出什么事了?”
任无良一把推开蚩无敌,抚平自己本就褶皱不已的衣领,嘀咕道:“欺负我个子小是吧?道爷这是短小精悍!”
“你说什么?”
“我说血杀堂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在天下五方各地造下多起血案!”被如铁塔般的蚩无敌一喝,任无良缩了缩脑袋,改口道:“就在今日,于各地一共发现了近百具干尸,被证实为血脉精华流尽而死,而且有个别幸存者言称就是一个全身被血色迷雾笼罩的神秘人偷袭他们!”
“血杀堂!”
蚩无敌双拳紧握,无形中散发出刚猛绝伦的气势,直接将任无良和韦一笑震开十丈,要不是关键时刻任无良以身护住韦一笑的话,刚刚才开始修炼的韦一笑非得被他震死不可!
“走!”怒极的蚩无敌低喝一声‘走’,展开极速向分舵议事大厅而去,赫连红尘也是眉头紧皱,跟了上去。
见韦一笑面色潮红,受了不轻不重的内伤,霍然连忙为其渡进一丝法力,帮助他修复伤势,待其面色恢复之后,也跟了上去。
待三人走后,任无良一脸幽怨的看着三人消失的方向,对着已经无碍的韦一笑说道:“师弟啊,你也看到了,咱师兄弟不如人啊,他们都欺负我们呢,尤其是蚩小子,仗着自己个大,无法无天了还!”
“咳咳!”
韦一笑干咳一声,瞪着任无良怒道:“老道士,你不是说你神功盖世吗?怎么连牛哥都干不过?幸亏小爷没有上你的当拜你为师,只是成了你的师弟而已,哼!”
听到韦一笑的话,任无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谄笑道:“好师弟别生气,师兄这不是看见你天资聪颖,见猎心喜嘛,不这么说的话,你怎么可能拜入我们这个伟大的门派呢!”
“是伟大……”韦一笑狠狠的白了无良道士一眼,银牙紧咬,一字一句道:“伟大到现在只有我们俩,在我之前还就你一个人!泥煤的,这叫什么伟大?!”
见自己越说,韦一笑就越是火大,任无良连忙卑躬屈膝,一脸媚笑道:“师弟您请息怒,咱们门派固然现在就两个人,但传承的确强大,祖师不是留下了那么多存在大机缘之地嘛,只要我俩达到一定修为了,寻到那些大机缘,指不定就能重现远古时期东皇的神话,一门双帝!”
说这些话的时候,任无良哪里像是一个师兄跟师弟说话,俨然就像徒弟对师傅的态度!
听任无良说道这里,韦一笑的怒气总算是平了一些,他们这个门派啥都不好,但就是有诸多莫名其妙的机缘之地,具任无良说,都是一辈辈先祖所寻到的,只是未曾得到。
若是修为到了足够得到这些机缘的地步,或许真有可能像任无良说的一般,两人将重现远古神话,一门双帝,且还是在同一世,只因为那些机缘实在是太逆天了!
想到这些,韦一笑不得不怀疑,自己无意中加入的门派到底什么来历,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大密,想着想着,他不由得转头望向任无良,这老道士一定知道!
“我说师弟啊,你这么看着为兄作甚?”被韦一笑看得有些发毛的任无良缩了缩脑袋,有种陷入阴谋之中的感觉。
韦一笑露齿一笑,一把勾住了任无良的脖子,说道:“师兄啊,你说我们都已经成师兄弟了,是不是应该让我知道咱们门派拉轰的历史和来历啊?”一边说着,他还一边伸手扯住任无良下巴几根胡子,只要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就将无良道士本就金贵稀少的胡子给扯掉。
胡子在别人手上,任无良一脸苦瓜相,不过还是摇头道:“师弟,不是为兄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咱们门派的具体来……啊……别……别扯……我就那么几根胡子,以后还要靠它们来招摇撞骗呢!”
……
议事厅中,蚩槐面色凝重,对着赶来的三人说道:“血案事件不止,现如今持续有人遭到血杀堂的偷袭,干尸已趋近于两百了,看来血杀堂洞悉了我们五大势力准备联合起来打击他们的意图,这是在向我们挑衅啊!”
自古以来,还不曾有哪个人,哪个势力敢如此这般向五大势力挑衅,血杀堂此举必将激起五大势力的滔天怒火,一场血杀大戏正逐渐揭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