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见劝降全无成效,心中大怒,急派玄甲军攻城。但饶是这玄甲军乃大夏禁军,最为精锐。三天下来,死伤数万,也未能破城。
按照计划,三军攻打完宋、楚、越三国后,要进而再攻打鲁、张、闽三国。随后在这八国中扶持傀儡政权,与剩下的八国相抗。这也是由于鲁、张、闽三国与南方八国之间有条深涧,地势正好可以分庭抗衡。否则宋、楚、越等国并无天堑,即使扶持政权,也难以长久。
但二皇子未能攻打下宋国。新宋城中又有他国援军,兵力也不下二十万。攻城之军,非得是守城之军的五倍方能取胜。这一来,刘、李二将也不敢继续闪电战,再攻打下面的三国了。万一这二皇子战败,剩下两军腹背受敌,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不得已,左右两军只能向二皇子的中军合拢,再做打算了。
二皇子此次领命出征,就是想立下军功,今后也好跟大皇子争夺储君之位。不曾想却延误了战机,眼看原定计划是不可能完成了,心中也是极为恼怒。
这晚,二皇子召集军中诸将,到帅帐中商议对策。
那李百利将军身经百战,已知失了战机,再攻打下去已不可取,言道:“殿下,我军已失先机,无再征战必要。事已至此,只能撤军回返。在那吴赵二国境内修筑城池,也算是亡羊补牢。”
刘远山虽身为大将军,但并无攻城拔寨的底气,生怕兵败。闻此也忙附和道:“李将军所言极是,我等理应连夜拔寨,回吴赵之地再细细经营,方是上策。”
二皇子见两将就要退兵,心中恼怒不已。他知此次不利,全是他一人之过,回朝后父皇责怪的也只有他一人,二将肯定会乘机撇个干净。
但毕竟两位大将军都是国之支柱,他也早有拉拢之心,当下也不敢显出不满之色,只是言道:“二位将军所言极是,只是若不攻破这新宋城池,小王心中实难咽下这口恶气,日后父皇问起,孤也无颜以对。只有破了这新宋城池,才算是将功补过。还望二位将军成全。”
李百利将军沉思道:“殿下若想破城,须在三日之内,据斥候探报,那南方八国的援军五日后就可抵达新宋,到时我军被内外夹击,怕是会损失惨重。”
夏清芒闻此,赶忙言是,当下询问各将有无破城之法,却见诸将都闭口不语。原来都怕若不能破城,反被二皇子抓去当替罪羊。自然都不愿招惹这等无功有过之事。
二皇子知诸将心事,心中恼怒也无计可施。便宣营中所有参将谋士,到帅帐外献计举策。如有破城妙计,立时便官升五级。
想三军中苦不得志的参将谋士何其多也,闻此皆是大喜若狂,纷纷来帐前中卖弄。
沐易也被召来,但他仔细思索后,发觉并无什么计策可言。新宋城固若金汤,援军不日便至,定会死守城池。便在一旁闭口不言。
果不其然,这些参将谋士净出些围魏救赵、声东击西之计,全都是纸上谈兵,毫无建树。
二皇子极为火光,还将几位计策过于愚蠢的谋士,拉下去各打二十军棍,剩下的谋士们更是噤若寒蝉。
夏清芒见无人再献策,心中焦躁,随意一瞥,注意到角落里的沐易一直没上前献过计,大怒道:“兀那小子,即为谋士,却不能为主将献只言片语,留你何用,不如拖出去砍了。”
沐易顿觉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不说话都要被砍头,实在冤得慌,赶忙上前说:“殿下息怒,末将并非无计策,只是觉得自己所言,定不被采纳,故不做声。”
夏清芒顿时来了精神:“那你说说看。如若真是妙计,我定为你加官进爵,若是妄言,定斩不饶。”
沐易急忙绞尽脑汁,但除了些围魏救赵的烂话,还真没啥好说的。只好实话实说:“想那新宋城固若金汤,城内军士充足,又知援军五日后即到,使何计策都是无用。即使扮作那援军模样,可不到五日就来援,也定会被识破。如今之计,莫过于派死士日夜攻城,还有些许破城之望。”
那二皇子见沐易所说,虽不是妙计,但也为实情。当下也无计可施,遂道:“那好,我就派你率死士攻城,三日后若不能破城,就砍了你的脑袋。你这大好头颅就先寄存在我这吧。”
沐易闻此,心倒苦也,莫非这条小命,就要葬送在这新宋城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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