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对着他歉然一笑,说道:“屈小兄弟,你才来到这徽阳城,其中许多关节还不知道。不过,这都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就不要打听了,免得到时候自寻烦恼。”
这时候屈明德说道道:
“张先生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走江湖的人,最看重的就是‘义气’二字。”
“三位大哥与我一见如故,我要是不知道也还就罢了,知道有那么一档子事,岂能无动于衷?”
“若是因为那天南镖局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还请张先生直言不妨。我虽然武艺低微,但也不敢不略尽绵薄之力。”
屈明德的这一番话说的也是乱七八糟,但是配合上他逐渐涨红的脸色,倒真有那么三分气恼、三分义愤的味道。
“屈小兄弟,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总之,这徽阳城实在不是个太平地方,要是小兄弟你想要游历一番,还是前往彭城去吧。”张翼做出苦口婆心的模样,一意想要全走屈明德。
但是屈明德却十分的固执,张翼越是不肯多说,他就越要问个清楚明白,总之就是不甘心袖手旁观。
两人说来说去,终于还是张飞开口:“三个,要我说,既然屈兄弟是个古道热肠的性子,那咱们干脆就给他说个明白。到时候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也好尽早离开,免得心中总是个疙瘩。”
“三弟说的不错。我原还以为屈兄弟也是那等没骨头的货色,此时才知道是我错怪了他。”张鹏说到这里,对着屈明德一拱手,微示歉意。
如此这般,他才又继续说道:“听听也无妨,二弟你且给屈兄弟说说罢了。”
看到自家两位兄弟都这样说了,张翼沉吟半晌,终于喟然一叹,说道:“罢了罢了,我就先跟你说说又何妨。”
“其实我徽阳城中,原也不是这般摸样。只是自那赵忠以及孙彻……孙县尊到了之后,情况却又不一样了。”
屈明德接口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你可知为何徽阳城江湖好汉尽皆躲藏不见?其实正是因为这两个人。那赵忠,哦,赵忠就是天南镖局在徽阳城中的主事者。自他来了之后,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开始清扫起城中不愿听他命令的江湖人来。”
“如果只是赵忠一个人在做事也就罢了,天南镖局虽然声威显著,但如此霸道的做法,江湖同道自然要找他讨个说法。问题是也不知道他与孙县尊是什么关系,结过说动对方动用了官府的力量。”嘿。所谓民不与官斗,你让大家如何是好。不得已之下,硬气些的自然是离开徽阳,软骨头们也就这样屈服了。”
一番解说下来,屈明德总算是闹清楚了张翼嘴里面说的事情。
意思无非是其他江湖人可以走,但是他们在码头之上的生意却是无论如何不能抛开的,因此三番两次冲突之下,与赵忠可谓是仇深似海,依然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只不过也不知道双方都是个什么意思,虽然暗地里已经斗得你死我活,但是明面上却是一片平静。若非身处其中之人,根本无处耳闻。
屈明德愣怔许久,才说道:“这样说来,似乎有些不合道理。”
“确实不合道理。要是照我说,早抄家伙杀他个痛快,但是也不知道龙头怎么想的,无论如何不肯声张。”张鹏虽然愤然出声,但是却还在压低着嗓门,显然有些顾忌。
“大哥,慎言!”张翼再次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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