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应昔一连两天去了后花园,隔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再次前往。这样的规律,自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是在找什么东西。
只是有一个问题却是难以解决,那就是这天南镖局向来就是关应昔他的地盘,真要有什么东西的话,怎么可能到现在才去找呢?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这样一想,屈明德对自己刚才说的话连连摇头。
“这后花园只是名称。”左承文说道:“其中并没有任何的花木。”
在左承文的解说之下,屈明德总算是弄清楚了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南镖局的房子并非新建,而是从彭城一个富商手中买来,加以改造之后形成。而最为天南镖局的总镖头,或者说是此代主人,关应昔本人并没有任何的亲眷,因此这用以娱乐后宅的后花园自然也就没了用出,渐渐荒废了。
“这么说来,如果这时候关总镖头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也能解释得过去?”屈明德问道。
“不。这地方在天南镖局掌控下,过了这么多年。当初改造之时,更是掘地三尺,真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早都已经发现了,根本不可能留到现在。”
“那应当作何解释?”屈明德又问道。
左承文摇了摇头,不再做声。
看着他没有紧皱的模样,屈明德心知他这时候也没有一个答案,因此也不再询问。
这件事情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查找真相,暂时按下不表。马上到来的江州会武也是他们所关注的大事件。
“江州会武,不知道有多少青年一辈的武者会过来凑个热闹。”屈明德说道。
自从他习武一来,零零散散的也算是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不过像这样的盛事,却还是从来没有参加过。因此这时候说起来,自然而然的就有些向往。
左承文从小在这彭城长大,江州会武也是见多了,对屈明德说起的时候,虽然有些兴奋,但是就没有他那么多的期待了。
“最近一两年,江州并没有出现过什么特别杰出的人物。”左承文说道:“要是不出意外,估计还是那几家在唱戏。”
所谓的那几家,就是江州境内的几大名门,说起来屈明德对它们也不算很陌生。
两人又谈论了一阵这个事情之后,左承文就提出了告辞。
屈明德看着写有文字的竹篾在左承文的掌中寸寸断裂,又细心的包在那纱布当中,然后出门而去,自己也把桌上的旧纱罩罩了上去。
思索了一会儿,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已经铭记心中,能够分析的也都分析了一遍之后,屈明德这才上床休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