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龙公子听到徐央所说的事情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并且看对方的样子也并且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肆意杜撰的,顿时表情越加的凝重起来,低头沉思着。
龙十三公子冷笑道:“你既然说你身边的两个女子被劫匪绑票了,那你为何不去报官啊?”正要继续说买卖官职一事,猛然想到朝廷确实有这么一套明文规定,顿时到嘴的话就咽下去不题了。
徐央等人听到对方说要报案,顿时满脸的沮丧。徐央说道:“报官?若是我等真的报官的话,只怕劫匪就要撕票了。”
两位龙公子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铁青着脸,低头不语。徐央看到二人低头想着事情,正要告辞的时候,两人已经站立起来,龙四公子说道:“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行离开了。若是有缘,我们日后自会相见。告辞。”说毕,六人就离开了酒楼当中,小二牵出六匹马,六人骑着马儿就朝着南方而去。
徐央等人看到六人已经走了,马子晨问道:“徐兄,我看这二人仪表不俗,并非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并且从两人所谈及的问题上都是关于当今百姓生计和官兵等事。难道他们是龙京的官员不成?但是也不像啊?”
徐央等人也不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也看出二人并非普通的公子哥,不解两人究竟是谁?徐央看到天色也不早了,又想到大虎小虎二人还在监视劫匪,顿时就向小二要了八间房子。
四个和尚看到徐央要让自己住店,顿时摆手制止,说自己无需住店。徐央看到四个和尚执意不住店,问道:“四位大师,你们要是不住店,那你们住哪儿?”
“施主宅心仁厚,好意我们就心领了。出家人怎么能够一味追求奢华,贪图享乐,我们自会有地方休息的,施主就不用替我担心了。再说,你们还要用银子赎人,更加要节俭才是。”空受说道。说毕,就跟徐央和马子晨告辞离开,四人相继走出酒楼当中了。
徐央看到四个和尚已经有了落脚地方,也寻思四人会在哪儿休息?徐央看到四个和尚离开酒楼当中,然后纵身一跃,顿时就从眼前消失不见了。
马子晨连忙跑出,东张西望,最后才看到四个和尚原来都坐在了酒楼的楼顶休息了,顿时吓了一跳。徐央也跑出看到四个和尚原来都坐在酒楼的楼顶休息,并且不畏惧冷风呼啸,临风而卧,闭目而坐。
徐央和马子晨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朝着酒楼走去。当徐央两人来到酒楼二层的时候,就看到大虎小虎站立在一处房间门口,也猜测而出劫匪正是在其中休息。
而就在徐央看到大虎小虎之时,就看到两人身后的门打开了,而后劫匪朝着大虎小虎讽刺道:“我休息居然还有两位替我站岗放哨,保护我的安全。两位辛苦了。”说毕,冷哼了一声,将房门关上。
大虎小虎二人看到这个劫匪居然敢讽刺自己,正要一脚踢开房门的时候,就被徐央制止住了,然后示意两人也休息罢。徐央四人于是各回房间。
徐央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转辗反侧想着连贵和殷素娥两女究竟被劫匪藏在了何处,本要唤出城隍爷来询问,但是看到房间太狭小,从而就打开房门,朝着县城外面去了。
徐央来到没有人烟的树林当中,看到四下无人,盘手盘脚的坐在地面,幻出三丈法相金身,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就看到一阵阴风朝着自己席卷而来,而后岳阳县的城隍爷领着四个属下而来了。
岳阳县的城隍爷不明白徐央又唤自己来什么事情,俯伏在地,说道:“小的来迟,望老爷恕罪。不知老爷这么晚唤在下来此,所谓何事?”
“我唤你来是有个事情问一问。你乃是岳阳县的城隍爷,想必一定对这儿的种种事情了然于胸。我身边有两个女子被劫匪给绑架了,你帮我看看两女藏身何处”徐央开门见山的说道。说毕,又将连贵和殷素娥的体型外貌说给了对方,让对方查一查。
城隍爷听到对方原来是让自己查询两女的下落,说道:“这个不难。”说毕,站起身,右手放于胸前,独食指和中指竖立,左掌平托右手,口中念念有词的在地上转着圈儿。
徐央看到城隍爷在地上团团转圈,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七上八下,希望对方能够找到两女的下落。那城隍爷在地上转了数圈之后,停顿住,额头也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急的慌不择乱,不解自己怎么就没有寻到两女的下落,然后又开始在原地转着圈儿。
徐央看到对方停顿住的时候,本以为对方找到了,刚要询问,就看到对方念着诀,捻着印,又开始转圈了,并且看对方的神色似乎很焦急,顿时纠结对方是否能够找寻到两女的下落。
就在徐央焦急难耐等待结果的时候,那城隍爷再次的停顿住身,连忙俯伏在地,说道:“老爷恕罪啊!小的寻遍岳阳县各个角落,始终没有寻到两女的下落。除非劫匪将两女藏在了别处,或者是用什么东西隐蔽住了两女的气息,否则定会被小的知晓的。老爷恕罪,老爷恕罪!”
“你说什么?你竟然没有找到两女。”徐央的法身四口同张的喊道。
城隍爷等人听到徐央声音如同雷鸣一般洪亮,耳边顿时嗡嗡的作响,脑袋好似随时会炸裂开来一般。城隍爷等人连连朝着对方求饶,求对方不要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