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晨朝着徐央急切的询问之时,就看到徐央身后的车棚里钻出两女,其中一人则是自己所熟悉的殷素娥,而另一女则是在殷素娥的搀扶之下,羞羞答答的下了马车。
马子晨并不认识柳湘萍,不由得朝着对方多看了两眼,只见其度着一尘不染的绣鞋,着石榴红绫裙,透露着对方玲珑婀娜的身段;面若皓月照人,凤眼蛾眉,一脸的成熟抚媚。虽是一身女孩儿的打扮,但是骨子里却透露着豪杰英雄气概。
马子晨正要去询问柳湘萍是谁之时,猛然发现自己好似在那儿见过对方似的,仔细想一想,却又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对方。
柳湘萍看到马子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俏声说道:“想必你就是马子晨吧?我经常听我夫君题起你呢。”说着,很自然的挽住徐央的胳膊。
连贵看到马子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柳湘萍,与殷素娥抿嘴偷笑。马子晨听到柳湘萍说自己的夫君题起过自己,正疑惑对方的夫君是谁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对方很自然的挽着徐央的胳膊,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不明白徐央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好看的娘子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一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柳湘萍,笑说道:“这是我的妻子,名字叫柳湘萍。”说着,又将自己渡船的经过告诉了对方,并将自己在船儿上遇见劫匪的事情和遭遇圣莲教的事情说给了对方,只是将打斗的经过和自己跟两女温存的事情盖过不题。
“什么?那遭受劫匪和圣莲教袭击的船儿,就是你们乘坐的船啊?真是老天保佑,幸好朝廷的军船及早出现,否则就酿成大祸了。圣莲教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在青天白日就到处的杀人放火,真是岂有此理。”马子晨嘴巴张的大大的说道。
徐央看到马子晨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简直是可以容纳下一个鸡蛋塞进去了,从而引得身边的三女咯咯大笑起来。
马子晨问东问西的朝着徐央问船上的经过,而徐央则是三言两语的告诉了对方。而就在马子晨为徐央等人庆幸死里逃生的时候,四周的乘客和岸边的人则是哭成了一团,声称要朝廷尽快的剿灭圣莲教,并相拥着朝城中走去了。
而就在徐央跟马子晨说三道四的时候,就看到大虎小虎和四个和尚相继走了过来。当六人来到徐央身边的时候,就看到徐央的胳膊被一个美人儿挽着,旁边站着殷素娥,也不由得朝着柳湘萍多看了两眼。
六人询问徐央等人在船上的经过,徐央又将事情的经过草草的说给了六人听,并介绍了柳湘萍。六人听到徐央三人在船儿上的经过后,一个个膛目结舌,不敢相信圣莲教竟然如此的大胆到这种程度,又庆幸徐央三人能够死里逃生。四个和尚则是不断的念着“阿弥陀佛”。
马子晨看到码头上的人都离去了,而此时漫天星辰,连忙让徐央三人去酒楼吃饭,接风洗尘。徐央也一路问着马子晨八人一路顺风吗?
马子晨则是告诉徐央说:“我们可是比你们幸运多了,我们一路平安无事就到达了鄂省。真是祸不单行,怪事连连发生。在长江的所有遭遇,竟然都被你们给遇着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阿弥陀佛。祸之福所伏,福之祸所依。施主接二连三的遭遇重大的劫难,而能够死里逃生,将来的前程也不可限量啊!”四个和尚中的空受说道。
空想、空行、空识也是跟着点头唱诺。
徐央牵着马车之时,就听马子晨说六匹马儿已经寄存在酒楼当中,而身边的殷素娥、柳湘萍、连贵三女早已经钻进到马车当中,一路嘻嘻哈哈的说笑。马子晨看到连贵跟柳湘萍好似很熟的一般,更加的疑惑重重了起来。
众人缓慢的离开码头,朝着北方走了一炷香的时辰,就来到马子晨等人寄存马儿的一家酒楼当中。
徐央抬头看到这家客栈上面的匾额题“黄鹤楼”,呈宝塔楼形,分五层,后面则是占地两亩的院落,其中的套房则是供客人住宿。众人看到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而酒楼仍然灯火通明,当中的客人依旧不曾减少,生意依旧红火如荼。
众人来到酒楼门口,三女从马车上跳下,小二牵走马车,众人才踏进酒楼之中。马子晨让四个和尚跟自己做一起,四个和尚则是婉言谢绝了,要坐另一边。于是,十一人分开落座,点酒上菜;给四个和尚上了斋饭。
柳湘萍本想坐在徐央的身边,但是却不想被大虎给霸占了,顿时挤着对方离开。徐央左右两边坐着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而连贵则是坐在马子晨身边。大虎小虎看到马子晨身边有连贵陪着,不停的互相说着悄悄话;而徐央左右则是坐着两女,也是互相推搡着中间的徐央,卿卿我我的。
大虎小虎感觉自己坐在这儿好似灯泡一般,识趣儿的坐回到四个和尚身边,并点了一些斋饭吃。
徐央看着连贵不停的给马子晨夹菜,而马子晨则是拿着一张地图看着,一边张嘴吃着连贵夹来的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再走两天的路程,我们将要达到咸宁县了。按照路程来看,我们需要走半个月的时间,方能够走出鄂省。不成想,我们从家乡走到现在,已经走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反正现在距离十月份还有四个月的时间,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到达龙京。只要我们平平安安的走着路,想必等到达龙京的时候,还剩一个月的时间。还剩四个月时间了,你可要好好的温习功课才是啊!”徐央说道。
马子晨将手中的地图折叠好,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回怀中,张嘴吃了一口连贵夹来的饭,说道:“我跟家乡那些赴京赶考的学子比较起来,算是幸运多了。不成想,有的人在半道上就被劫匪劫去了钱财,又丢掉了性命,真是太不幸了。”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本《四书》开始默默的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