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一行人离开鄂州城后,见到络绎不绝的灾民越来愈多,并且都是南下,从而使得殷素娥和连贵两女见到此情此景,而泪流满面,不由得想到自己种种的遭遇,也从而惦记起家乡的亲人是否安然无恙。
徐央听到车棚中的两女传来嘤嘤的哭着,一边驱赶着马车前行,一边回头说道:“若是想回家乡看一看,那我们进入感孝县的时候,就拐到你家乡看看。反正我们抵达龙京还有充足的时间,在路上耽误这几天也没有什么。”说着,身边的马子晨等人也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朝着徐央的马车看来。
马车中的殷素娥听到徐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顿时试干眼泪,打开车幔,俏声说道:“大家怎么能够因为我自己的私欲,而耽搁大家的行程呢?再说,我自从离开家乡之后,就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难过的地方了。我的家乡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倒不如全当没有经过这儿。”说着,泪如雨下,伤心不已的又钻回到车棚内。
“好妹妹,你说不回就不回好了。”柳湘萍安慰道。
众人听到殷素娥不想回去难过的地方,也就不再劝阻了。连贵看到殷素娥不再伤心难过了,从而也不由得跟着雨过天晴,轻轻推一下对方,悄声说道:“姐姐,你晚上跟徐大哥睡在一起,有没有干那个啊?”
“你这个死妮子,又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看,你才想急着跟马子晨那个书呆子那个才对,故而总是向姐姐问东问西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省得你总是口不遮拦,胡说八道的。”殷素娥伸手拧着连贵的脸颊,小声说道。
连贵摇了摇头,用手打开殷素娥的手,朝着对方的腋下挠一下痒,小声问道:“姐姐,你跟徐大哥那个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啊?我听别人说起过,跟男人洞房的时候,下面会很疼的。但是我见到姐姐怎么跟没事人一样,莫非传言都是假的不成?”说着,又连连的躲闪着殷素娥的手。
“好妹妹,你就不要问东问西了。等将来你跟马子晨洞房的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保证到时候让你又爱又恨。诸般美妙的滋味,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够明白其中的滋味如何。”柳湘萍悄声说道。
殷素娥听到柳湘萍居然毫不遮拦的向连贵道出房中羞事,并且还说的头头是道,好似对方经历过的一般。殷素娥丢掉连贵,掀着柳湘萍的裙子,悄声说道:“姐姐,你怎么说的这么有经验呀?老实交代,你究竟跟夫君那个过多少次了?”
连贵也抓着柳湘萍的裙子,央求对方交代跟徐央偷偷做过多少次。
柳湘萍看到两女缠着自己不放,好说歹说才使得两女放手,小声告诉两女道:“实话跟你们说罢,我还不曾还夫君那个过哩。我刚才所说的,其实都是欺骗连贵妹妹的。我们都跟夫君说好了,只要我们拜堂成亲之后,才能够那个呢。你们还小,自然不懂得大人之间的秘密了。”
“谁说我们小了?姐姐你只不过比我们大十岁罢了,居然就将房中的羞事说的头头是道,还真像是跟夫君做过似的。不成想,你也没有跟夫君那个过呀!等你跟夫君那个过之后,再来吹牛吧!”殷素娥抱怨道。
连贵也没有想到徐央跟两女整天住在一起,竟然不曾洞房过,而渴望得到的答案也落了空,心里感觉有点失望。
柳湘萍看到连贵拉拢着脑袋,面孔好似很失望的一般,顿时朝着对方挠下痒,嬉笑道:“你不是也经常跟马子晨待在一起吗?难道就没有用姐姐交给的办法,去试一试呀?”
“那个书呆子日日夜夜只知道看书,那还有心思理会我的感受啊!再说,马大哥说自己娘子刚死,并且还说我年龄太小,要我等待三年才能够过门。我也明白对方的心情,故而就一直没有用过姐姐的方法。”连贵说道。
殷素娥也明白马子晨现在当务之急是高中贡生,好封妻荫子,改变家庭的生存状况。柳湘萍也看到连贵年龄确实太小了,若是急着生孩子,只怕会对其身子骨造成伤害,也觉得马子晨做的正确。
三女从而就在马车当中嬉笑连连,述说着闺中琐事,引得四周的人偷笑不已。
徐央一行人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朝着北方行走了两天时间,其间殷素娥也说是自己的家乡在感孝县的西边,但就是不肯让众人从西边绕到过去。故而,众人只好从东边的一条崎岖山路绕过感孝县城,继续的朝着北方而走。而众人所行走的这两天,也时不时的下一些蒙蒙细雨,倒是没有给众人的行程受到丝毫的阻碍。
其间,徐央也让大虎小虎到感孝县城中买一些干粮,不成想两者回来之后,抱怨着述说:“感孝县城中的粮食价格又比咸宁中的价格翻了一倍,要五两银子才能够买到一石米,并且还是每天都限量销售,而且现在做买卖的人已经不再收铜钱了,真是可恶至极。若不是我们兄弟进城中买米早点儿,现在就只好空手而归了。这些奸商们真是该死,这岂不是明摆着故意的抬高价格,逼迫粮食往上涨吗!”
徐央等人听到米价涨的尽然这么快速,而自己从咸宁离开也只有半月的时间,不成想粮食的价格居然已经翻了一倍不止了,顿感后悔没有在咸宁城中多买些粮食。
柳湘萍看粮食的形势只会涨下去了,顿时提议:“你们看这些灾民都是从豫省过来的,想必那儿的灾情比鄂省的还要严重,粮食的价格肯定会居高不下,也一定会比这儿的还要高。为了节省银子,我们倒不如在感孝县城中多买些粮食,你们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