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雪看到身边的三个劫匪双脚朝着后面挪了挪,一副想要溜之大吉的样子,本以为三人就要就此离开了,不成想三人依旧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反倒没有了要离开的想法。
一个劫匪朝着何方雪打量一番,舔着嘴唇,淫笑道:“美人儿,没有想到你倒是挺倔的,竟然敢连伤我三个兄弟,你今晚无论如何都要陪爷们儿几个好好的享受一番,定要好好的揉搓你;让你知道我们兄弟不仅是手上的功夫了得,下面的功夫也是非比寻常。哈哈。。。。。。”
“哼!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本小姐难道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成。”何方雪呵叱道。
三个劫匪看到何方雪敬酒不吃吃罚酒,气得勃然大怒,大喝一声,正要扬起手中的刀砍向对方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前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顿时,就看到一个人影已经挡在了何方雪的身前,并飞起一脚朝着自己踹来。
原来,徐央一行人看到草丛之中忽然冒出六名劫匪,暗道不好的时候,就看到何方雪的马儿已经瞬间解决了两个劫匪,大叫真是好马。并与此同时,就看到何方雪用手中的黑鞭打伤一个劫匪,而后又看到其余三名劫匪不仅没有离开的打算,反倒还想要拐走何方雪,顿时气得徐央恼羞成怒,连忙就上前搭救何方雪。
其中一个劫匪眼看自己就要砍中何方雪之际,不成想对方身前竟然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朝着自己飞来一脚,猝不及防之下,自己的腹部就被对方重重的踢上一脚,顿感肠断肝碎,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飞去;一阵悬浮之后,重重的倒摔在地,口喷鲜血,昏昏欲绝,距离气绝身亡已经不远了。
剩余两个劫匪看到何方雪身前多了一个帮手,又看到对方瞬间踢飞了自己一个兄弟,气得火冒三丈,飞舞着手中的刀就朝着何方雪和徐央砍来。
何方雪正待要奋力打劫匪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身前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既喜又怒,刚要朝对方说话的时候,对方亦然踢飞一人,而后就看到剩余的两个劫匪朝着自己挥舞来刀影。
何方雪娇喝一声,正要扬起手中的黑鞭朝着劫匪打起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徐央身影变幻莫测,一拳一脚,轻而易举的就将两个劫匪打飞出去。
从而,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六名劫匪相继被打翻在地,受伤颇重,叫苦惨叫声不绝。
何方雪看到徐央瞬时间打翻了三名劫匪,冷言冷语朝徐央说道:“真是多管闲事!你怎么不去陪着你家夫人啊?谁让你帮忙了?”
“我真是热脸贴上冷屁股了!我好意前来帮助你,你不仅不感谢我,还朝着我冷嘲热讽、抱怨起来了。哼!等下次你有难之时,我就不再管你,如何?”徐央抱怨道。
而就在徐央刚说完话,忽然就感知身后有数道劲风朝着自己袭来,大叫“不好”,连忙抱着身前的何方雪就扑倒在地。
何方雪正要朝着徐央嘲讽之时,忽然就看到四周的劫匪相继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后惊恐的看到这些劫匪从怀里掏出一个细管,啃在嘴中,并朝着自己这边吹来了寒光闪闪的东西,而后就听到徐央大叫一声不好,刚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抱着自己,并将自己按倒在地了。
而与此同时,何方雪顿感自己的身后好似被毒蜂的毒针扎了一下,麻木不仁,酸痒难耐。
徐央看到这些劫匪竟然敢偷袭自己,气得勃然大怒,在借助月光之下,就看到何方雪眉头紧锁,脸庞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起来了,知道对方或许是中了暗算了。
就在徐央准备问何方雪伤到哪儿之时,就听到大虎小虎等人大喝一声,然后就朝着自己身边的劫匪飞奔而来。
须臾之间,大虎小虎等人将这些劫匪尽数打死打伤,或者打跑了。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抱着何方雪,并趴在对方的身上,只是小声说道:“徐兄,劫匪们都死了,只是逃脱一个劫匪。”
殷素娥和柳湘萍等人看到徐央抱着何方雪,也不知道对方伤着没有,就连忙朝着对方跑来察看。当众人围拢到徐央身边的时候,也看到何方雪脸色发白发红,顿时就看出对方或许是中毒了。
徐央将何方雪抱起坐下,将其翻个身,就惊讶的看到对方丰臀上扎着两个色泽不同的细针,连忙将对方的毒针拔掉,询问道:“何方雪,你感觉身子哪儿还扎有毒针?”
何方雪迷迷糊糊之间,就看到自己是躺在对方的怀里,并感觉对方将自己臀部的毒针拔了下来,才稍感身畅体舒;轻推一下徐央,有气无力的说道:“你管我呢,让我死了算了,这样你岂不是就除掉我这个碍眼的人了。”
“你说什么浑话啊?我们虽然先前有诸般的大仇,但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徐央边说,边在对方身上找着还有没有其他的毒针了。
当徐央看到何方雪身上没有其他的毒针了,想到这些毒针都是由劫匪发的,连忙朝大虎小虎喊道:“快去看看劫匪身上有没有解药?”
“徐兄,我们已经看过了,死掉的五个劫匪身上都没有携带类似解药的东西。想必,刚才逃脱的那个劫匪身上才带有解药吧?”大虎说道。
徐央听到大虎说劫匪身上都没有携带解药,而携带解药的劫匪已经不知去向,再看何方雪已经昏昏欲睡,知道再不抢救对方,只怕对方就会有性命之忧。
徐央知道为今之计,也唯有将对方的毒从体内吸出来,然后再配置一些草药外敷内用,方才能够安然无恙。
徐央想到对方的毒针是扎在丰臀部位,而自己跟对方也没有夫妻之名,虽然心里很想占对方的便宜,但是岂能够现在趁人之危行事。顿时,就朝着殷素娥和柳湘萍等女子投来请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