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尔辰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我以为她是被气到了,谁知道她突然出手,下手稳准狠,骆安歌既要还手,又要护着我,有些吃力。
她呵呵笑着:“臭小子,老娘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你妈怀里吃奶呢。”
骆安歌求饶:“好了好了,在我老婆面前,你也给我点面子会死啊?”
她孩子似的撒娇:“给面子可以,你们请我吃饭,我不想在这里面对一群糟老头。”
坐上车她拍拍我:“阑珊啊,我记得你还没叫我呢。”
我扭捏了一下开口:“小姨。”
她甜甜地答应了一声:“哎,真乖。”
骆安歌翻白眼:“我小姨是人来疯,其实他年纪和我差不多,外公外婆老来得女,宝贝得跟星星月亮似的。”
我由衷地称赞:“怪不得小姨你看起来一点皱纹也没有。”
她可高兴了,捧着脸:“真的吗真的吗,真的没有皱纹吗?”
我点点头,骆公子补刀一句:“老妖婆当然没有皱纹了。”
“臭小子。”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言干起来,我在一边,听着那些夹杂着中文日文韩文俄文和阿拉伯文的语言,头疼的快要裂开了。
我们去吃日本料理,关尔辰酒量好到爆,我们气味相投,恨不能踢开骆安歌,就我们俩煮酒论英雄到天亮。
她告诉我,她在丽江开客栈,她一说那客栈的名字,我就想起了什么,我嘬一口酒,拍着桌子笑:“你说你的客栈名字叫破碎的黎明啊,说起来真是有缘啊,好几年前我去丽江,就是住在那家客栈啊。我记得住的是顶楼,有一晚下暴雨,停电了,我还救过一个男人呢。”
腰上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某人吃味的声音:“什么男人?”
我推开他,继续跟关尔辰喝酒,她看来也很感兴趣,问我:“说来听听?”
我喝的有些迷糊,回忆了一下缓缓开口:“好像是五年前了,我去丽江大理,就住在破碎的黎明,半夜遇到暴风雨,停电了,服务员说五楼有一个男人昏倒了,问有没有医生。”
她打断我:“你是医生?”
我摇头:“我不是,我奶奶是,我跟她学过一些急救的方法。”
她的目光亮亮的像是星星:“然后呢?”
我推开骆安歌胡闹的手,笑道:“然后我下去,用我奶奶教我的急救方法,救醒了那男人。”
她吃吃笑起来:“那男人长什么样子,醒过来之后是不是对你以身相许啦?”
我呸呸呸几口:“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
骆安歌嬉皮笑脸凑到我跟前,跟我讲暗语:“勿忧,今晚我就要加餐。”
这顿饭吃到半夜,关尔辰喝得微醺,我却是醉了,记忆慢慢模糊起来,只记得周漾把关尔辰接走,然后骆安歌抱着我说回家。
上了车这厮就开始上下其手,我喝醉了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了几下发现拗不过他,索性由着他去了。
一个吻持续了天长地久的时间,他终于放开我,不过却是问我:“小东西,还敢不敢说自己错了?”
我可怜巴巴揪着他的纽扣:“不敢了……我这不是怕你不要我吗?骆安歌,你不知道,你是天上的光,我什么也不是,我太没有安全感了……骆安歌,有一天你会不要我吗?”
他气息不稳地在我锁骨上咬一口,又咬一口到处点火,加上酒精作祟,加上受了刺激,我揪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折磨他:“骆安歌,回去你好好爱我好不好。”
他闷闷点头:“好。”
“等我毕业你娶我好不好?”
“好。”
“等我毕业我们生孩子好不好?”
“好,什么都依你。”
回到医院后我就睡了,隐约听见有两个人在讲英语,一开始还挺平和的语气,说着说着好像吵起来。
我以为是做梦,翻个身继续睡,突然觉得口渴。
有人喂我喝水,喝完了我又喊饿,又有人喂我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