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唐风此语,老张头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几秒钟后,他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
他认为,这只是一个笑话,一个用来讥讽自己异想天开的笑话。
“哗啦!”一阵书页飘落的声音,老张头循声转身,天空中,一张张彩色的画页缓缓飘落,就像是七彩斑斓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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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西下,金色的余晖照亮了整个金陵城。
东郊巷,位于金陵城南,这里居住的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老张头张福生的家就在此处。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院,坐北朝南,一间正房,一间临时搭建了一个偏方当做厨房。院内很是简单,偏房的对面,已改成的菜田,里边种着应节的时蔬,大门通往正房的路面上,用石子铺成了小路,小路两边,搭建了一些葡萄架。八月的金陵,葡萄已到成熟时期,一串串、一颗颗,甚是惹人喜爱。
正方屋内,被分为三个房间,旁边两间住人,而中间最宽敞一块儿,被用作客厅,是主人待客之地。
此时的客厅之内,正中央放着一张八仙桌,桌子旁,端坐二人,主人位置上的是老张头,而客人位置上,是唐风。
唐风没有要老张头一个铜子儿,就将仅剩的一本《花花公子》给了他当做补偿,对此,老张头很是感激,拉上了唐风,非要让唐风来自己家中吃饭,唐风拗不过,便跟随老张头来到他城南的家。
唐风在现代的时候,其家乡就在江浙地区,今日,能吃到很是正宗的江浙菜肴,颇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江南的米酒入口甚是轻柔,夹杂着米香味和淡淡的甜味,唐风喝起来甚是爽口。二人就这样边吃边聊,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美酒佳酿,但是二人吃的依旧津津有味。
二人在桌上开心的吃饭,在厨房,自然有人替他们张罗。此人不是别人,正式老张头那未满十八岁的女儿,名叫张雨寒。张雨寒自幼丧母,是老张头一手将她拉扯大的,而雨寒也是颇为懂事,从小就会帮着老张头做事,到现在,女儿家的事情早已无一不通了。
入夜了,微风拂过,驱走了白日的酷热,带来了几丝清凉;一轮满月高悬,地面一片银色;微风拂过,甬路上的葡萄架微微作响。望着这宁静的夜色,唐风拿起酒杯,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踱步来到屋外。而老张头见此,也是跟了出来。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沈。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唐大哥,真的是好才华,就凭这首诗去参试,定能夺个状元回来!”唐风此诗刚刚颂完,便迎来了喝彩。
循声望去,厨房门外,一女子站立一旁,此女风髻露鬓,淡扫娥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穿着虽是最普通的青色长襟袍,却更衬托中朴实之美。此女正是张雨寒。
“呵呵,没想到雨寒妹妹对诗词也颇有研究啊!”唐风笑着说道。自己只是在上学时候学过的诗句随口吟出来而已,没想到这也能让人称赞,哎,人实在是不能太出色啊!
“哪里,雨寒只是听个热闹而已!”张雨寒朱唇轻启,看着唐风说道。
“哦?雨寒妹妹可曾读过书?”唐风问道。
“不曾读过,只是小时候当过富家小姐的陪读,上过几天私塾,略识几个字!”
“原来如此,那你再听听我这首诗如何?”唐风看着雨寒,略带挑衅的意味。
“还请唐大哥赐教!”雨寒含笑说道。
.听到雨寒的回答,唐风骚骚一笑,“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此诗念出前两句,雨寒还撅的此景颇美,可是等她听到后两句时,才发现,自己完全是上了唐风的当了。“月下逢”这分明是在说自己啊!
“哎呀,唐大哥,你,你真是坏!”雨寒红着脸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