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针袭来之时,长庆正刚刚飞奔到了黄启天的身旁。
此时的长庆突感背后的寒意,他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把抓起了还靠在树干上昏迷的黄启天,背在了背上,随即向远方跑去。
长庆的这一举动,唐风看在眼里,也急在心里,怎奈自己无任何技艺可以傍身,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二人离开了。
“我勒个擦,笨蛋、蠢蛋、糊涂蛋!”唐风看着长庆那渐渐消失的身影,破口大骂,他重重的捶了一下树干连那鸟儿都惊醒了几只。
眼睁睁的看着二人逃跑,唐风心有不甘,他有些气愤,不清楚保护自己的人为什么会让他们如此轻易的逃脱了。
话音刚毕,“嗖!”的一声,唐风只觉得自己左边的中后偏下部位颇感疼痛,他回头一看,一颗银针正不偏不倚的刺在了自己的屁股之上。
“哎呦,疼,谁******背后偷袭老子。”唐风惊叫一声,吃痛的跳了起来。
就在此刻,那股熟悉的异香再次飘了过来,唐风寻着源头看去,却见到一个身影缓缓从十数米的树冠上飘落,无声的落在了距离唐风数米远的地上。那轻盈的动作,就连地上的落叶都未惊动一分。
是一名女子!
此女子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十指纤纤,宛若那晶莹的玉箫,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再看身材,长发直垂脚踝,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更令人吃惊的是,此女子的怀中,居然还抱着一只玉兔,那玉兔亦是浑身雪白,宛若刚从月宫临下一般。
唐风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那时间也仿佛停滞了。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唐风痴痴的从嘴里冒出了一句话,“哇,嫦娥仙子,又是一个美得冒泡的主!”
听闻唐风出言不逊,那仙子平静似水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丝波澜,她袖口舞动,瞬间从那衣袖里射出银针数枚,又是直挺挺的朝着唐风袭来。
在看那唐风,其实是早有防备的,他一见那仙子有了别的动作,猜都不用猜,便知道她干什么了,唐风一个就地打滚,滚出了几米远,才停住了身形。
金陵的郊外,也是刚下过雨,地上的土经过雨水的洗礼早就变成了泥巴,在经过唐风这么用力一滚,待唐风站起身形之时,不但浑身沾满了泥水,就连那脸上亦弄的脏兮兮的,沾满了泥巴,活活的就像是在猪圈里打滚的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