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咽了一口口水,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高俅刚才会“不闻窗外事”了。
金雯雯那朦胧的水润双目,微微分开的红唇中,吐出的如兰般的香气,熏得人意乱情迷,也吸引得人目不转睛。
她的鼻子里发出那醉人的呻吟声,似哭似泣,像极了情到深处才能有的低哼……
“别看了!”聂禁收拾高俅,真的就是在揍小学生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高俅点昏了过去。
“谁看了!”张残直勾勾的看着金雯雯已经自己脱下了外衫,雪白一片之上,只有一方粉嫩粉嫩的肚兜,嘴上却还强硬的向聂禁辩白着。
“谁看谁是小狗!”张残直勾勾的看着,顺便把鼻血给擦了擦。
“嗯——”
金雯雯拉长了鼻音,如水的双眼,轻轻地抚摸在了张残的脸上,可怜张残刚刚擦干净的鼻血,biu得一下就又喷了出来。
没错,刚才是流出来的,这次是喷出来的。
“额,今早喝的珍珠白玉翡翠燕窝炖王八人参牛鞭汤,真补呢!”张残一边擦着鼻血,一边说道。
“嗯,高丽与众不同的早餐文化!”
“好吧好吧,快想办法,怎么让这姑娘停下来!”张残终于以莫大的自制力,没再去看金雯雯,转而去问聂禁。
聂禁若无其事地说:“这个简单,只是要辛苦张大哥了!”
“不辛苦不辛苦不辛苦!”张残的心里就如同吃了蜜一样,反正,聂禁确实对金雯雯没什么兴趣,张残就不存在什么心理障碍了。
“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这点脏活累活我这当大哥的不做,总不能一直使唤老弟你啊!”张残一脸的义正辞严。
不怪张残的心里吃了蜜一样的甜,毕竟这解春药的法子,许多人都耳熟能详了:那无非就是一狠心一咬牙,奉献出自己的肉体,然后以一身的精血,破去此毒。
唉,少不得要累得一身大汗了!但是这点委屈,能受!
“嗯,张大哥去接一盆冷水,浇在金雯雯的身上。”
“好说好说!然后呢!”张残搓了搓手,面上毫无表情,实则已经等不及聂禁接下来的话了。
“没然后,一盆冷水,她就醒了。”
“好咧!”张残兴冲冲的,就转身去找水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望着聂禁,问:“没了?”
聂禁点了点头:“嗯,这春药药劲不大,一盆冷水足矣。”
“哦。”张残点了点头,就又转身去找水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望着聂禁,问:“真的没了?”
“没了!”聂禁很肯定地说。
“其实,真要有什么别的,一并说出来就是!脏活累活我能干的,真的,真的!”张残郑重地说。
聂禁想了想:“那好吧!张大哥再以内力给金雯雯驱寒就是了!一盆冷水,要把这妞冻死了!”
书上都是骗人的!
张残泪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