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惊愕的看着他,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看着他手里的闪亮闪亮的钻石项链,整个人贴在墙上,身体有些发软。
“今天是沈薇然的生日……”
谢昀触及到她眼中的许多不解,帮她带上项链:“茜茜,今天是你的生日。”
刚刚她眼中的神色是很多女人都会有的,她会突然之间的跑来拉斯维加斯,也想避开他。
可是他们夫妻,岂是她想避开就能避开的。
茜茜望着他,浓妆下的脸真的是一脸懵逼,他应该陪着沈薇然的不是么?
半晌她才扯出来一个牵强的笑:“谢昀,你怎么了?”
谢昀挑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茜茜一颗心被吓的不轻,谢昀的手渐渐地握住她的细腰,她退都没有地方退。
男人稳重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她只是无意识张了张嘴,他便趁虚而入。
他的吻带着一丝丝惩罚的味道,茜茜被他吻的浑身发软,即便是自己已经晕头转向,但是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突然之间的出现在这里。
直到他的手温度变得烫人,并且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裙子里,她才回过神来挣扎。
“谢昀,不要……”
她会埋怨他这么多年不碰她,可是也庆幸这么多年,不曾碰过她,她不能接受他只是出于生理冲动碰她的行为。
“不要什么……”他抵着她在墙上,不轻不重,但是她也没有挣扎的余地。
他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问,茜茜脸色绯红的低头,脖子都快缩没了。
谢昀扣住她的手腕清晰的感觉到她现在是紧张的发抖,又或者说她是害怕的发抖。
“不是埋怨我给了你四年无性的婚姻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他没有放开她,低沉的声音略显得沙哑。
茜茜红着脸心跳如雷,谢昀不这么暧昧的靠近她时,她是清高傲娇的冷美人,甚至会让人觉得不可一世。
但是现在她腿软的缩在这里,谢昀看在眼里实在是想不起来平常工作的覃茜茜是什么样子的。
茜茜狠狠地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气瞅着他:“我只是一时冲动,你不是一贯不跟我一般见识的吗?”
为什么她总有种谢昀今晚来不光是跟她过生日这么简单,他眼里有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冲动,赤果果的情、欲在流淌,她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兔子,任人宰割。
“我怎么计较,我的妻子说跟我在一起不性福,我当然要计较,要关心的。”谢昀温润的声音里夹着浓浓的暧昧情绪。
茜茜紧紧地贴着身后的墙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不用。”
“以后不要这么穿,也不要这么化妆。”谢昀的声音在她耳边渐渐地低了下来,有些严肃不着痕迹,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谢昀瞧着她这个样子,有点忍俊不禁,覃茜茜就是经不起他调戏。
“我做了蛋糕给你,吃吧,马上就要过十二点了,许个愿。”谢昀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走过去。
茜茜就看到点着蜡烛的蛋糕放在茶几上,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被他握住的手。
“茜茜,就像你想不到我会来跟你过生日,许多事都不是你单方面想的那样,你是我太太,始终都是我太太。”谢昀把她安放在沙发上,依然是衣服温和斯文的做派。
茜茜坐在沙发上,许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吹蜡烛。
“你和沈薇然……”茜茜想问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勇气。
“青梅竹马,我和她之间简单也复杂,茜茜,你不应该在意这些。”谢昀皱了皱眉头,对沈薇然曾经是什么样的感情,现在又是什么样的感情,他没有办法说的清楚。
茜茜会乱想,可是他不能让她继续乱想,他和她的婚姻应该像一开始一样没有任何的动荡。
她觉得心里一阵酸疼在蔓延,青梅竹马,就算是沈薇然离开了这么多年,她在谢昀心中的地位仍然如初。
她覃茜茜对谢昀来说是什么呢,替身,还是妻子。
“吹蜡烛吧快十二点了。”谢昀坐下来,温声的提醒。
茜茜努嘴吹灭了所有的蜡烛,心里却觉得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想要许什么原。
如果有,大概就是尽快的找到桑榆把,这种日子,她过着觉得煎熬,也痛苦。
“许了什么原?”谢昀帮她切蛋糕,笑着问她。
“既然是许愿,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谢昀挑了挑眉,茜茜?会表现出小女孩的一面,很少会见到,不过他觉得喜欢,也觉得那样好像更适合茜茜一点。
当初遇到她的时候性情活泼,哪里像现在这样一本正经小心翼翼,谢昀目光始终在她好看变得侧脸上从未离开过。
“蛋糕很精致,你是早有预谋吗?”茜茜并不相信这种精致的蛋糕能在短时间里没有经过预定就能做出来。
还能端到拉斯维加斯来,简直是令人难以相信。
谢昀忽然凑近吻过她的脸:“在你看来是什么?”
茜茜皱了皱眉头,如果身为愕然跟自己是同一天生日的话,那么此刻的沈薇然一定是很难过的。
谢昀当真能丢下沈薇然专程过来跟她过生日吗?她心里充满了没有解释的一律。
纽约
沈薇然浑身僵硬的坐在椅子上,这是今天下午谢昀派人送过来的,只是一枚股东胸针,符合她的气质,却不符合她的心意。
今晚她已经打了很多电话了,谢昀都没有接。
听说覃茜茜去了拉斯维加斯,苏毅也说谢昀去了拉斯维加斯,这么多年已经不知不觉有那么一个女人悄悄地改变了他,而他自己还浑然不知。
沈薇然手里紧紧地握住胸针,棱角刺的掌心发疼,眼眶红的像滴血一般。
覃茜茜是一个长的过分漂亮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一身束手束脚的职业装,她必然是一个吸引眼球的女人。
所以谢昀像很多男人一样终究还是会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了是吗?
茜茜早上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有谢昀拥着自己,他们能这么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的睡了一个晚上,实属不易。
正想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时,她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头真的是狠狠地一沉。
她双手撑着松软的床面,呆呆的看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这钻戒做工精细,钻石也是罕见的粉钻。
有一双大手慢慢的握住她的手,打断了她发呆的模样:“喜欢吗?我找匠人专门为定做的。”
这样一个具有少女心的钻戒,茜茜想了想然后吞了吞口水:“这个风格跟我好像不太搭。”
谢昀单手撑起自己的脑袋注视着她的脸:“我以为你多少回惊喜一下呢,结果你给我这么一句,我真的就不能给你任何惊喜吗?”
“我们当初结婚的戒指不见了,你再送一个理所当然的,我为什么要表现的我很感激的样子?”茜茜淡然的瞥了他一眼。
然后下床往浴室走去。
“昨晚赢了多少?”
“我的账号你不是从来都了如指掌的吗?还问我做什么?”茜茜顿了顿回头眼中含着浅淡的笑意。
“你用别人的名义在瑞士开了一个账户,你没有挪用公司的钱,更没有动我给你的钱,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这件事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在加州出差的时候遇到一个瑞士的朋友,说是见过谢夫人去瑞士银行开过户。
那段时间他不在美国,也没有仔细的在意过她的行踪,现在想起来真的挺奇怪的。
“既然能查到我存了巨款,难道就查不到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你用林桑榆这个名字,茜茜,你对我真的一直就做不到坦诚这一点是吗?”谢昀慢条斯理的从床上下来,修长的腿朝她迈过去。
---题外话---看茜茜跟女配针锋相对,有没有点爽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