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女人愣住了,屋里所有的女人都愣住了,她们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煞气的女人,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怯意,同时脚步不由自主地也后退了一步。
旁边有人轻轻拉了一下那个挨打的女人,轻声说道:“我们走吧!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万一让炎少知道的话…”
女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中全是恐惧。她想到上次打夏初秋的那个女人,想起了那血淋淋掉在地上抽搐的断手,女人打了一个冷战。
挨打的女人心里猛地一颤,脸色蓦地变了颜色,炎少是绝对不会容忍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闹事,上次那个打夏初秋的女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听说,被炎少的人断了一只手之后秘密地送到国外去了。
女人打了一个冷战,心中萌生了退意,可是心里的这口气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这个贱人刚刚扇了她一巴掌,难道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这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她所依仗的就是这个脸型,现在夏初秋扇了她的脸,她还怎么出现在炎少的面前?
不行,不能就这样白白地便宜了这个女人。女人的牙齿咬了咬,看着夏初秋的脸恶从胆来,眼里闪过一丝恶毒,刚刚那个女人的话提醒了她,如果是夏初秋伤了她,这炎少又会怎么样对她呢?
女人看着夏初秋,眼里算过一丝算计。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夏初秋,脚步向前跨一步,手指向夏初秋。
“贱人,来来,你伤我试试?”
“喂,你疯了。”旁边的人急得大叫,伸手就把那个女人拽到后边,压低声音急急地说道:“你可千万别做傻事,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真有可能敢动手。”
“她敢。”女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们都忘了前几天的事了吗?”
女人有恃无恐,她就不信夏初秋有这个胆子敢对她怎么样,只要这个夏初秋敢动她试一试,她保管炎少一定会把她送的手打断再送走。
炎少最讨厌的事就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闹事。
夏初秋的确没法下手。眼前这个女人的脸型与她的脸型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划花了她其实就等于划花了自己的脸,她怎么能会对自己下手呢?
可是眼下,夏初秋望着眼前这一群似曾相似的脸,皱了一下眉头,蓦地把手中的玻璃碎片模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无法对自己的脸下手,那她对自己下手总可以吧?
“喂,你要干什么?”女人们被夏初秋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一脸骇然地看着夏初秋。
“如果你们再敢上前的话,我就死给你们看。”夏初秋手中的玻璃片向肉里递了一下,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红色的血痕来。
“你?!”女人们没想到夏初秋真敢对自己下手,看到夏初秋脖子上的那抹刺眼的红色血印,女人们的眼中一片恐惧,离门口近的女人开始慢慢地向门外挪动脚步。
夏初秋死了残了对她们来说是一个喜讯,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和她们争宠了。可是如果夏初秋现在死在她们的面前,那炎少能饶得了她们吗?
女人们的头皮开始发麻。
女人们开始一个个地后退,就连之前那个挨巴掌的女人眼中也露出一丝恐惧,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忿不服,此时她只有离开。
夏初秋如果死了,她同样也活不下去。她不能为了一个贱女人而把自己的命搭上。
犯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