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通过什么方法知道了那个人位于三国时代,而且你意图通过曹操的庞大势力去寻找那个人的踪迹,只是你可能没有想到,那个人一直潜伏在曹操的军营中,而且无意和你相见。”
“什么?原来我一直想要寻找的人其实……”
“是,的确是非常讽刺,也许就连那个人都一直在躲避着和你相见吧。不过很不凑巧的是,你现在又被抓了回来,要想再和那个人见面,也许可能就连再见你弟弟最后一次的机会都……”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把这些恼人的蜘蛛丝先给我解了,然后放我过去完成我的任务。”
“不行啊,勍,敌人的话不能全信。”
弗莱德躲在夹层中急得连连自言自语,也就在他不顾旁人地喃喃自语之时,位于他正上方的烈诡异地朝着勍微笑着。
“可以,今天的话我就放过你。”
“开玩笑,这哪是由你选择放了我的,你弟弟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里,还有,既然要放我过去的话……”
烈周围的蜘蛛丝,已被全数割断。然而他并没有慢慢悠悠地走到更深处去探查自己需要的信息,而是一个快到让人无法迅反应的腾挪来到了勍的身后,一把将另一个“勍”挟持在手。
“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对于一个冒牌货有点兴趣而已,没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连一点应变都没有就这样被我轻松地得手了。那么,这位小兄弟,可否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啊,至少也露个真脸给我看看吧。”
“她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那刚才他假扮成你的模样挡在我身前又是是何居心?啊?要不是他迷惑了我的视线,怎么可能被你从背后突袭呢?”
“我再说一遍,这件事情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果我用你弟弟的生命来威胁你也就认了,你是想这么说对吧。”
“不要牵连其他无辜的人。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又能怎么了?”
一只手从地面伸出,一把绊住了烈,只见在他即将摔倒的一瞬间,勍利用空间压缩迅移动到了烈的身旁,一把夺过了被他挟持的另一个“自己”。
“梅杰……大人,谢谢你。”
以这样的幸福感获救,化身为勍的爱博蒂斯依偎在真正的勍的怀中,不好意思地向他道谢着。
“哼哼,我就知道……”
烈看着从地面跳将而出的弗莱德,无奈地挠了挠头。
“我就知道和你在一起的帮手不止一个。”
“我说梅杰,他既然是敌人,就没有理由去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就让我来做他的对手……”
“不,弗莱德,你刚才应该也听到一些了,我弟弟的性命……”
“这就是恶徒的手段啊。将你的家人作为一种威胁的筹码,而实际上呢,这些玩意全都是他自己想象出来吓唬你的东西。”
“哦?想象出来用来吓唬你的东西,这位弗莱德兄弟,你的想象力看来比我更丰富嘛。难道你也不看看你面前这座石像,也只是用来吓吓小孩子的鄙陋之作吗?”
蕾拉的整个身体,已经全部变成了石块。
“什么?这个人是……”
“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你们这些人自称和梅杰很熟,实际上不是也只是和他才认识了不久呢?谁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利用他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呢?哈?”
“简直是一派胡言!!!”
粉红色的波动从烈的耳根旁擦过,在终止于墙面的一刹那迸出了低沉的爆裂声。
“嚯,你动手了吗?所以说了嘛,你这个人真是毫无信义,我都没说什么你就对我大打出手,难不成你是真以为我抓住了你的什么把柄不成吗?”
“弗莱德,住手吧,我们没必要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他有他自己的事情,和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各走各的路,不必妨碍彼此的行进路线。”
“不不不,梅杰,你可不必再劝你那所谓的同伴了,我改变主意了,因为你们从刚才开始就在不断地激怒我。”
烈的表情,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和恐怖。
“额,怎么了,大哥?”
曹操与袁绍的大战在即,刘备站在山坡上俯视着袁绍雄壮的千军万马,却不料这样的安谧被身后的张飞打断了。
“没什么三弟,这场战斗,你说会是旷日持久还是立马见分晓呢?”
“我可不管,只要能够救出二哥,其余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恩,那的确是我们的要任务。”
刘备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雌雄双股剑,刚才安详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化作天上的繁星坠落吧,梅纳。
他在心中这样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