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吕布吗?”
帕蒂拉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于这样的寄宿体,必然是每一个霍尔巴争相哄抢的热门货。()
“对手是三个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吕布没有理会帕蒂拉斯的问,因为那听上去更像是自言自语。
——各个击破吧。
“等一下,吕布将军。”
“怎么了,这位姑娘?”
“贸然进攻的话,只会落得一败涂地。”
媛向吕布解释了缘何存在3个帕蒂拉斯的理由。
“攻击到真身才能造成伤害,而如果不是真身的话……”
吕布有点愁苦地摸了一下前额,然后立马扔掉了手中的方天画戟。
“怎么,放弃抵抗了吗?”
这当然是帕蒂拉斯的戏言,假如一个猛将的气势仅仅停留在知难而退的境界之上,那么他永远也不会进步。
吕布舒展了自己的肩膀和手腕,接下来,他要赤手空拳与眼前的敌人搏斗。
“抱歉,如果真的是放弃抵抗的话,我吕布还不如在原地自我了结。”
迈开步伐冲向右边帕蒂拉斯影子的吕布,狠狠地一记拳击打在了敌人的脸蛋之上,虽然,数秒之后真正受到伤害的,竟是自己的半边脸。
“确实有一点麻烦啊。”
唾沫星子夹杂着口中的淤血被吕布帅气地吐出,他稍稍揉了揉受伤的右脸,决意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等待捕猎瞬间的猛兽。
在这个时候,吕布的思想之中突然对于这道可以反射力道的镜子做出了如下的分析:
假如说,敌人的防御是一面厚实的墙壁,威力不足的攻击不仅不能伤害到敌人,还会让沉醉于进攻的一方受到反作用力的危害。与其说对方是在反弹自己倾注的力道,还不如说是威力不够而使自己的力量遭到反噬了。『≤,
换句话说,假如力道足以冲破那面坚固的墙壁的话……
握紧右拳的咯吱作响,让暴露于手背之上的青筋异常明显。尽管不了解对方防守的极限,但如果一味投鼠忌器,所谓的突破口也只是昙花一现。
接下来的那一击拳击,以帕蒂拉斯影子身体的肋骨为中心,如同核弹引爆般地将所有的威力四散到各个角落,没有痛苦的表情和喊叫,帕蒂拉斯右面的影子化为一团烟雾,消失在一脸惊愕的帕蒂拉斯本尊面前。
“还真有两下子。”
继续掏着耳朵的帕蒂拉斯,飞快地搜寻着应对之策,突然,他自嘲地拍了拍脑袋,咒骂着自己的多虑。
“真是的,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得着考虑吗?”
说话间,另一个影子搭上了死亡列车的新一轮班次,追赶着前一班呼啸而去。
“这下子,好办很多了呀。”
吕布拔起方天画戟,宣告这场战斗进入收尾阶段。
“真的是这样吗?”
帕蒂拉斯用常人难以想象的肺活量,再一次释放了5个烟雾形状的不明物质。
“对付你这样的猛将,看来影子作战计划第5号是必要的。”
临近终点的喜悦感,因为找不到冲线的标记让吕布陷入了迷惘之中。
“今天碰到的怪人,还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这一次,吕布决定用左手宣泄内心的咆哮。
“这个时刻,等了好久了。”
“梦寐以求的寄宿体,够我们用上好一阵子了。”
“那是……”
倒地的刘备三人,正处于激光剑剑刃所指的方向,时可通三人瞄准了心脏,飞溅的鲜血将作为庆功的香槟,见证人生之中即使被称为转折点也不为过的经典时刻。
手中的激光剑,被突入其来的疼痛侵袭而脱离了双手,口中喷涌的鲜血像是自己刚刚喝下的葡萄美酒,浸染了嘴唇下方的区域。∮,
时可通三人缓缓地倒下,伟岸的身影像一尊巨大的佛像,手中散的热能不断地燃烧着苟延残喘的生命之火。
“我们又一次失败了吗?”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怨念……”
留下死不瞑目的尸身,时可通三人又一次回到那摩温形态,爬离了附身没有几天的新的宿主。
“二哥,这招装死真的是太管用了。”
“不说这个,大哥、三弟,你们不觉得这三个人和前几天那三个人……”
“确实,这一点非常可疑。”